昏暗的地下车库,时间指向晚上九点四十二。
周晓又高潮一次,段昭还没射出来。她坐在他腿上,抬抬屁股男人就能低头噙住她的乳头,他也的确这么做了,然后周晓受不住地搂住段昭的脖子,高仰起头细细的呻吟。
那呻吟声软乎乎的,车里放不开,是那种闷着做的媾和,但是外面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看见剧烈晃动的车身。这种刺激又不同于在家关上门做,紧张的背德感激得周晓的快感比平时更强烈。
虽是女上位,但周晓腰身很有力,段昭和她做过那么多深有体会,她不是沉着身体让男人顶肏,她是主动抬腰去含去咬男人的鸡巴,用力挤压,内壁蠕动地很畅快。每插一下都有种电流一样的酥麻从性器传向尾椎骨,继而传到全身。
和她做爱会上瘾的,她是吸男人精血的塞壬海妖。
段昭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迷蒙着眼去寻周晓的唇。
他微微张着嘴脸色潮红的样子特别下流,偏偏还喜欢在插入时和周晓接吻。
周晓时常在经历下身被抽插到崩溃时,还要被段昭吻到窒息。
段昭把自己对她强烈的爱都表现在性上,周晓看不懂,她只觉得他太用力。
高岭之花堕落以后,怎么就重欲成这种模样。
周晓受不了地推他,段昭握住双手手腕背到身后,他整个禁锢住她,下身不由分说地猛烈进犯着,嘴里却不合时宜地说着软话哄:“舒服吗……我再往里面插深一点好不好……好紧,嘶……”
周晓觉得不好,但是她早被插的不太清醒了,加之酒精的后劲儿,整个人快要失去自主意识,只能凭本能更紧地夹住男人的肉茎,希望他赶紧射出来。
段昭舒服地直哼,舔舔下唇,低头看自己和周晓交媾的部位。
他那根丑陋的东西蒙上了一层淫靡的水光,在周晓阴毛包裹的穴里进进出出,阴唇被干的外翻,隐隐露出里面殷红的媚肉。
何其色情。
他咬着牙,肉茎充血到极致,想在她穴里射爆。
段昭耸动的速度猛的加快,阴茎上下进出着,整个车里回荡着肉体拍打和抽插水声,弥漫起浓浓情欲的味道。
周晓的穴还有个好处,男人插的越快,她就被插肏的夹的越紧。那种死死裹吸的力道咬的段昭头皮发麻,呻吟也泄出来,混杂着周晓略微尖锐的浪叫,段昭突地插到最深处,挺着腰射了出来。
周晓搂着段昭的手直打哆嗦,咬着下唇又高潮一次,喘息声有种劫后余生的痛快。
段昭缓了一会儿,把阴茎抽出来的时候,穴口翕动两下,被肉棒带着流出来一滩液体,半透明淫水儿掺着乳白精液,争先恐后地黏连着段昭的鸡巴和周晓的穴口。
段昭把车开的飞快,他一偏头,就能看见半醉半累、歪着头睡着的周晓。
他喉结动动,忽然很想舔她——是那种说不上来的欲望,可能是情欲衍生,又带着爱意,让他有种强烈的,想把对方吞吃入腹的焦渴。
一段二十分钟的车程,段昭将将十五分钟开到家。周晓是被他抱下车的,他好像很急切,周晓几乎脚不沾地就被推到床上,他掀开她的裙子,下面是一丝不挂地、阴毛沾满了淫液和精液的狼狈阴穴。
段昭把掰着她的膝盖打开,让周晓整个人呈一种羞耻的m型,整个人覆上去,半跪着把阴茎重新重重地插进去。
“啊!”周晓短促地叫一声,双腿不自觉抖了两下。
段昭顶了几下,犹觉得不满足,身子前倾下压,折过周晓的腿压在她胸前,然后毫无顾忌的、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