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撤退命令的比克曼步兵营的士兵纷纷逃离战壕,争先恐后地向后方跑去。
第一中华装甲师迅速占领了战壕,紧接着装甲师的坦克开始追击英国败兵。几辆坦克推进到一个村庄,驶进街道,开到几个小型要塞里依然在喷吐着火舌,企图减缓坦克的行进速度,坦克毫不迟疑的用炮弹摧毁了它们无畏地抵抗,血肉横飞之中,英国士兵放弃了最后一丝战斗的念头,抡开了一双长腿拼了命的往莫拉达巴德方向溃散。一些负伤或者实在没有力气逃跑的士兵,干脆扔下了枪支,抱着双手蹲到了地上,无助地等待命运最后的判决。
被威尔克伦寄予厚望,认为能挡住中国人十天以上的比克曼步兵营,仅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全军溃败,前线阵地完全落到了中国人的手里。
横扫战场的中华装甲师慢慢停了下来,一直冲在最前面编号为001的坦克顶部掀起了盖子,师长谢辉从闷热的机身里探出了头。
8月份的印度实在闷热,坦克机身里的高温和浑浊的空气让谢辉觉得很不舒服,一身笔挺的党卫军军官制服被汗水浸泡得变了形,坦克里的其他乘员可不象他一样那么重视军容,早就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短裤。
谢辉抹了下满头的汗水,重新戴上了军帽,对于装甲师的首战,他还算满意,全师125辆坦克从出发到现在,除了路上因为机器故障而半途抛锚了两辆,其它在整个战斗中一辆坦克也没有损失。
他往后面看了下,装甲师的突击炮兵、半履带装甲车、工兵、补给和维修部队正缓缓地出现在视线之中,那些坐在汽车上的炮兵、工兵们一个个显得无精打采,这算怎么回事,好容易赶到战场,还没有怎么着,就看到战斗已经结束了,合着自己是来打扫战场的。
跟着这样的师长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天还没有亮就命令全师出发,才出发就命令他们不用急着赶路,自己倒好,带着坦克部队一马当先先把仗打完了。
“师长,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装甲师配属的战斗工兵营营长走了上来,一脸的怒气:“兄弟们一晚上没睡,紧赶慢赶那么多路,就是为了来擦屁股的?你是打过瘾了,可你吃肉也得给弟兄们分勺汤喝喝是不?”
“哪里,那里。”谢辉一脸的谦虚:“坦克跑得快,全靠后勤带,虽然咱一个人没有损失,突破了英国人的阵地,但不能抹杀后勤兄弟的功劳对不?说我没有给你们好处那实在是冤枉我了,你自己看啊,那么多俘虏等着你们去抓呢。”
工兵营营长要不是看这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早就一拳打到他满脸虚伪的脸上了,他也懒得和师长罗嗦什么,赶紧着布置手下兄弟接收俘虏,人家维修、补给,甚至炮兵都在满大街地抓俘虏了,自己再不动手,恐怕连最后一点好处也没有了。
“报告,抓到两个大官。”这时候几名士兵押着一个肩膀上扛着中校军衔,一个扛着少校军衔的英国军官走了过来,那个中校由少校搀扶着,行走非常困难,看起来受了伤。
谢辉看了两个英国军官几眼,身为少将的他,还真没有把这两个人看在眼里,他用英语问道:“姓名,所担任职务?”
“大英帝国比克曼步兵营营长,大卫?文斯中校,这位是书记官约翰?霍伯特少校。”文斯敬畏地看着面前这个从摧毁了他的部队和阵地的钢铁怪兽肚子里钻出来的中国军官,鼓足了勇气说道:“我们是战俘,要求受到公平人道的战俘待遇!”
也是文斯倒霉,逃跑的时候战马失惊,把它从马上摔了下来,文斯的一只脚严重扭伤,无法行走,更别说逃跑了。要说他的朋友约翰还是比较讲义气的,心甘情愿地留下陪着营长当了中国人的俘虏。
听他们说完被俘的情况,谢辉饶有兴趣地说道:“没想到英国人里也有几个讲义气的,好吧,就冲这我会给你们相对应的战俘待遇的,来几个人,把这两个军官带到后面去,给他把脚好好看看。”
约翰正想走,忽然又追问了句:“少将先生,请恕我冒昧,您驾驶的东西是什么?”
“坦克!”谢辉大笑着重新钻进了坦克,大声说道:“兄弟们,加足马力,去莫拉达巴德,在那英国佬帮我们准备好了午餐!”
一阵阵的笑声中,加足了燃料的坦克重新发出了巨大的轰鸣,象巨无霸一样启动了起来,坦克顶上飘动着帝国的军旗,站在坦克顶端露出头的机枪手们大声唱着《闪电部队在前进》,气势如虹地踏上了征服莫拉达巴德的征程。
“约翰,我忽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文斯忧心忡忡地说道:“看中国军队高昂的士气,新式的武器,我想也许我们会输掉这场战争。”
成为了俘虏的约翰倒显得有些无所谓:“谁知道呢,上帝是公正的,一切就交给万能的上帝来裁决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卫?文斯和约翰?霍伯特这对难兄难弟成为俘虏是件幸运的事,他们并没有遭到英国军队将会面临的恐怖遭遇,他们一直活到了战后。
战后这两个人被中国政府释放,但他们似乎爱上了中国,这两个英国军官并不想离开东方这个古老美丽的国家,以后他们一个成为了历史学家,一个干脆在中国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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