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走到了徐巽高考的那一天。
早晨八点左右,童蒙顶着乌黑的黑眼圈,一边帮基路冰剥鸡蛋,一边看着徐巽吃早餐。
徐巽看着他眼下青青黑黑的,有点心疼。
临近考试,徐巽其实并不怎么紧张,但是童蒙却比自己当年要上考场还紧张,再加上锦山刚上市没两个月,事情也很多,所以他这段时间都没怎么休息好。
“证件和文具都收拾好了吧?”童蒙对着徐巽说,然后把剥了一大半的鸡蛋递给基路冰,又对基路冰说:“慢慢吃,小心烫。”基路冰说好,拿着下面还留着一点鸡蛋壳的部分慢慢吃着。
“收好了。”徐巽说,“哥要不别送我去了,在家里休息一下。”
童蒙拒绝了:“不行。”童蒙看着他说:“以前妈妈就送我去考场的,所以你也不能少。”
吃过饭后,基路冰先由司机送到盲童学校,他们八点半上学,比徐巽考试的时间早一点。
童蒙把徐巽送到了考场外部禁止车辆通行的区域,本来还想送进去,但是徐巽不让了。童蒙只好看着他穿着短袖和长裤的背影消失了,才让司机启程去公司。
班主任雷老师说之前几次心理咨询里徐巽都很配合,而且平时模考成绩也很稳定,一直排在第一,所以不用担心太多。即便如此,童蒙还是有些紧张。
到了公司之后,童蒙去和BOSS聊了会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BOSS坐在茶桌边,用花梨木柄的剑形茶针撬着放在胡桃木分茶盘里的茶饼,说:“诺克斯,我就是公司上市也没见过你这么紧张。”
童蒙说:“那不一样,高考太重要了。”
“你的意思是年收入几百个亿的上司公司还没你儿子高考重要?”乔逸良一边温杯洗茶、一边惊讶地说,“童总……您这胸怀,我可是真没想到……”
童蒙说:“话不是这么说的。公司起起伏伏是正常的,但是孩子这次高考万一被打击了,可能要留下一生的阴影。”
乔逸良撇嘴说:“少赚一块钱,我也会留下一生的阴影。”他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就出汤了第一道。
童蒙笑了,说:“所以您老当年把我推出去做‘三陪’……“
乔逸良用公道杯给他倒茶,听他说这话,也笑了:“嘿——我发现童总你这个人还挺记仇,那时候不是关键时刻嘛……得,我再给童总赔礼道歉一次。”说着,他把茶杯放在童蒙面前的竹编茶杯垫子上,说:“童总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放我一马,行了吧?”
童蒙伸出二指在桌上敲了一下,以示感谢,他说:“我可不敢生气。”说完,他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入口的茶汤带着霸道的山韵和一些苦涩,不过那苦味很快就转化成了甘甜,漫布了整个口腔和喉咙。
童蒙又喝了两口,说:“喝起来好像有点苦,不过很快又甜了,滋味很饱满,冲击力很强。”他想了想又说:“喉咙里有些甘甜舒润的感觉。”
乔逸良啜饮着茶水,听到童蒙这么说,高兴地放下杯子:“可以啊,童总,现在都会品茶了。这是老班章单株,就是这种浓烈山韵、先苦后甜和润喉生津的感觉。”乔逸良挑挑眉,“而且,你多喝几道,还能感觉到茶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童蒙说:“全仰仗您教得好。不过,都这么多年了,就算是木头一样的舌头也能尝到些味道了。”
乔逸良给他添茶:“我这还有两饼,你带回去。老太太经常跟我说,你那个哮喘其实挺适合喝点茶的,茶里有茶碱,好像就是一种平喘的药。平时喝点清茶,又享受又养生。”
童蒙想说谢谢老太太和你平时都惦记着我,又觉得有些多余和见外了,于是他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乔逸良笑着说:“来,我教童总泡茶!”乔逸良在家泡茶都被外婆和老婆嫌弃,不过在童蒙面前,总有可以显摆的地方,所以兴致高昂。
高考出成绩的前一天,童蒙和徐巽所在的A省查询时间是第二天的凌晨,不过徐巽担心童蒙会紧张地睡不着熬夜等成绩,所以没有告诉他这个信息,只说明天就能查了。
“不行,我还是睡不着。”童蒙抓着徐巽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说,“再做一次。”
徐巽有些震惊地看着他:“可是我们已经做了三次了,哥你后面肿了。”
其实不光后面有些肿了,童蒙现在嘴唇也是红肿的,脖子和肩膀上全部都是吻痕和咬痕,腰腹和臀肉上还有不少指痕。
童蒙看着他,伸出手指从他的下巴滑到喉结上,他咬了一点自己肿起来的唇,然后松开,童蒙说:“……你不行?”
徐巽的性器迅速硬了,感觉自己眼前的童蒙已经不再是童蒙,而是他在现实中不敢想象的欲望火焰。童蒙的话像原子弹,把徐巽仅存的理智和竭力维持的克制全部爆破了。
童蒙的吐息和呻吟是爱与欲的炽焰,猛烈地冲击而来。徐巽的亲吻和爱抚如同火花,它携带着黑色的浓烟像四周飞溅,落在童蒙满是爱痕的白皙身体上。两人交缠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的皮肤都发着烫,像是急速升高的反应热,从身体殉爆至心灵。二人所处的空间都似乎因他们这样激烈的交合而一阵阵地波动,开出绚烂的金色火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行……那谁可以?”
徐巽把童蒙狠狠地压在身下,让他趴伏着,按着童蒙深陷下去的腰和高高翘起的臀,在那两团有弹性的臀肉之间激烈地进出着。童蒙无力地倾斜了身体,左肩和左脸都贴在了枕头上,他抓着床单和枕头,被徐巽几乎不要命的动作撞得不住地呻吟。
腰好酸……太深了……身体好像要被贯穿了……童蒙含着眼泪迷迷糊糊地想。他被身后又痛又爽的快感逼着节节败退,满脑子都是求饶和后悔。
被又一记重顶,童蒙失声地叫了一声。年纪再小的男人也挑衅不得,童蒙咬着枕头呜咽,早知道就自己吃安眠药了。
“哥哥,回答我。”徐巽低下身捏着童蒙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童蒙的脸色全是泪水,唇色湿润,他因为被徐巽片刻不停的深入深出抽插着,此时只能张着嘴、看着徐巽喘息呻吟。
“……没有……谁……只有你……”
徐巽眼睛里的欲望却更深了,童蒙还没来得及瑟缩躲避,直接被吻住。侵略而来的唇舌剥夺了他说话或着呻吟的权利,童蒙被徐巽肏弄着,颤抖着身体缩成了一团……
等一切结束,徐巽才发现哥哥早就在某次高潮后就昏睡过去了。他从童蒙身体里抽出了性器。童蒙虽然熟睡了,那里却依旧像在挽留着自己,明明都肿得不行了。
徐巽低下头亲吻着童蒙沾着泪花的眼睫毛。虽然稍微失控了一点,不过总算让哥哥安心睡觉了,徐巽心安理得地想。处理干净了两个人,让哥哥靠在自己怀中睡得更舒服一些,徐巽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童蒙醒了,他打开空气净化器之后,就摇醒了徐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伸出手臂摇晃的动作让他觉得自己的肌肉有些酸痛,不过比较好的是,后面差不多消肿了,童蒙感觉了一下身体。
还好自己一直有坚持运动,不然像昨晚那样放肆,可能真的会起不了床。当然,他根本没想过什么几个小时就能让那么严重地肿起来得地方消肿,毕竟童蒙并不会跟其他人沟通。
徐巽从来没有这个时间点被哥哥摇醒过,睁开眼睛还有些发懵。
童蒙说:“小巽查成绩,我去洗漱。”
他离开了之后,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响了起来,还在迷迷糊糊地打开查分系统的徐巽清醒了很多。他从床上爬起来,一只手查分,一只手拿着童蒙正在响铃的手机。
“哥,你的电话。”徐巽一边向洗手间走去,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