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恪裸着虚靠在床头,后背上结痂的褐痕还没掉又添了几排新的长血印子,裴慎玉下意识先瞅瞅指甲上有没有干涸的血珠,幸而是干净的。
细链条拴在手中,藏在被褥里暖了一整夜的锁链握在手里并不冷,质地光滑强硬。
而锁链的另一端则系在仇恪颈前的项圈上。
意味着沉重、挣扎的物器绕过仇恪的大腿,色情的搭在胸前,只要裴慎玉稍许拽动,便会蹭到仇恪深褐色的乳晕。
他单手支着脑袋撑起身侧躺在榻上,面无表情的把玩着手里的东西。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仇恪还散乱着一头长发,他天生发尾微卷,高束发时看着还规整,有少年的意气风发,但现如今想也是乱作一团,做爱时都没想那么多的仇恪反而在拥爱人入怀的清晨后犯了难。
仇恪偏了偏身子,大侧面给裴慎玉看。
也把裴慎玉看的更加彻底。
大敞的前襟直接开到胸口,仇恪前倾上半身往里面探去,乳尖又肿又红,乳晕的颜色都被嘬的更深了,还刻意收着犬齿怕咬破,心想怎么这么嫩。
下塌的腰线凹出迷人的弧度,若不是昨夜尿在裴慎玉身体里,现在该是摸摸小腰和他一起补个回笼。
仇恪表情煞是委屈,他眉眼深邃,阴郁的更显浓黑。
疯狗多会装没人比裴慎玉更清楚。
他突然猛力拽过铁链,仇恪脖颈一阵扯痛,铁圈锢在皮肤上磨的生疼,不得不立马低头俯着身子堪堪撑在裴慎玉上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慎玉向来讨厌仰视,尤其是仰望被控制者。
仇恪被拽的继续垂头,已经换成肘部支撑,身后的散发拂到肩前虚晃裴慎玉颊边。
裴慎玉眼尾狭长,眼角藏情许多,周围还略带粉晕。
和裴慎玉对视,他认真回应的时候,清澈纯粹,看的人徒生似醉非醉的朦胧感,仇恪快要溺死在那里面。
这是他的人。
仇恪慢慢靠近,他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急促,快要触上那两片芳泽时,裴慎玉却伸手抵在他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