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意外的没有束发,而是任乌发披散在身后,正亲昵的看向身侧的美人。
与仇恪比起来,裴慎玉显得单薄的多。
仇恪同他耳语时需要垂头,给人一种圈住的既视感。
裴慎玉总是一副淡漠的表情,仿佛无论仇恪说什么都提不起劲。
族民皆知仇恪豢养一只高高在上的金丝雀,仇恪暴怒定是金丝雀惹的他不开心了,几天也不见好看来金丝雀不是认错低头的主,殿下开心了,全族人民跟着喝肉汤,怕供的不是先灵而是金丝雀。
年轻的士兵们饭后谈资有时候会是殿下身边的这位落魄美人,他们意淫是何种身段,在身下承欢时是否让男人兴奋的爆体而亡。
兵营里有一个人尽皆知的肉便器,淫荡又荒唐,仿佛离开男人的阴茎就不能活。
身后一个流水的洞穴塞满两个男人的肉棒,撑的异常恐怖,痛苦的张大嘴巴含住其他男人的性器,双手亦是被霸占,身下无法自行疏解的欲望被他人把玩。
“隔壁营的张明据说见过金丝雀后郁闷死了,殿下都大婚了还念念不忘,你们说殿下什么时候玩腻了会赐给我们啊,让哥几个好好滋润他……嘶,妈的,谁让你咬我的,嘴巴再张大点!”
士兵被咬痛了,薅过那人的头发摁在阴茎上撞,龇牙咧嘴。
完事后人群散去,徒留满身污秽的人倒在地上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走过来一个面生的士兵,不知看了多久,将手中干净整洁的方帕递给他,那人没接,习惯性张开双腿示意要不要进来,士兵只是把衣服披在他身上,摇了摇头。
“怎么,你也和那帮流氓一样一边上我一边觊觎殿下的人,嫌我脏?”
士兵还是摇头,他说,“我只是心疼你。”
“收起你那副样子,心疼我?我可没有殿下可怜,被驯养的人到底是谁,真可笑。”
……
其实很难以被人看到,殿下发间遮挡的铁圈和缠绕在金丝雀手中的链条。
正发出不为人知的细梭摩挲声。
密林的假石上,裴慎玉卧坐于那上面,表情隐忍。
被强行挤进双腿间,只好一条腿踩在仇恪的肩上,脚指都在用力蜷起。
被包裹被含吻,舒爽的喉间滚动。
厚厚的舌头舔在孔眼上细细麻麻,恶劣的对准吸了一口,裴慎玉眼前极密的白光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身滑过冠状沟时沿着边四处照顾。
交媾的频率吞吐唇齿中,发出津津有味的渍响声,被尖锐的牙齿不小心磨到时激起一片痛爽感。
“仇恪,再,再深一点。”
仇恪手下掂着裴慎玉的囊袋,“唤我什么你知道的,不叫不给舔。”
在室外行苟且之事,裴慎玉难堪的咬着指节尽力不发出黏腻的呻吟,有悖世俗本就羞的大脑空白,他根本已分辨不清此话何意,唯有手中拽着的细链一同捆绑最后一点清醒,他想了想,“小……”
仇恪不等说完故意在他柱根不小力紧紧握了下,裴慎玉痛的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