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戎国的边境战争一触即发,烽烟四起炮火燎乱,率领军队杀伐的少年百战不殆,尤其是他纷飞的战袍内触目惊心的颈圈,如本人一般黑沉肃杀,好似挣脱锁链束缚的凶兽,真正的死神降临。
仇恪本性狂妄,可一旦有了私情便不再以突进为主,他不想一身是血回家吓到裴慎玉。
毕竟后背还要留着裴慎玉的抓痕印,这才是他奋战的英勇证明。
个人征伐策略变得保守,也难免会中暗箭。
仇恪推门而进,带着一身沙场的喧嚣味,径直走上前把裴慎玉抱在怀里,埋在爱人颈间难耐磨蹭着。
裴慎玉被勒在怀里,感受他将要破膛的剧烈心跳声。
锁链被拿下,仇恪却执意留着项圈,交颈时冰冷的铁圈小小激了下裴慎玉。
戎国把郡主视为战争祭品,她的身世揭露了太多身处异国遭受的罪行,仇恪替她征讨斩杀道貌岸然的皇亲,是为郡主敬裴慎玉。
然而两国的战争爆发并没有这么容易,祸根早已存在,一如当年仇恪做质的这些年,罪孽的种子已经暗自发芽。
他缓缓抬起手刚要触上仇恪的后背,门外一阵呱噪的人声追着仇恪匆忙赶到,裴慎玉虚握着拳收回手,故作无事发生。
臣民口中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仇恪应当伤的不轻。
“殿下,您太任性了,伤到手骨一刻都不能拖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仇恪好似察觉不到痛,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裴慎玉,“无事。”
“万万不可啊,您这般……亦会惊吓到皇后。”
把裴慎玉搬出来永远是精准的掐在仇恪的死穴上,血腥味这会倒刺激的扑鼻,仇恪开始皱眉,才答应先疗伤。
泛凉的唇贴近一触而过。
待人离开,裴慎玉才瞥见自己雪白的外衣上沾染大片刺眼的鲜红血迹。
仇恪一身玄甲,他的出现确实把伤口掩藏的极好,可伤势过重。
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惊到了裴慎玉。
他又毁了一件舒适的外裳,暗自嫌弃仇恪为什么要流这么多血。
……
有日风微凉。
臣民吞吞吐吐的看着裴慎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对方却从容不迫的品着温茶。
仇恪受伤一事影响颇大,族民都为之动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娶了位男妻立后,且不说皇后的身份是先敌国的皇子,这两个男子,该如何诞下子嗣继承王位。
提议联姻戎国郡主,殿下笑着答应,下一秒在婚堂上大肆宣布裴慎玉是他唯一的新娘,合着群民傻蛋一样给殿下钦定之人铺了红妆。
众臣被摁着脑袋围观祝贺,咧嘴笑的一个比一个讨喜,恨不得把嘴角挂到耳朵边儿去。
这不,只能找到裴慎玉让吹吹枕边风。
“老臣们看到您与殿下琴瑟之好恩山义海相濡以沫甚是欣慰,只不过这……世代需要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