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缠,裴慎玉四肢舒展不开,幽闭之下挤着两个成年男人活动极其受限,即使身处黑暗,仿佛依旧能感受到仇恪闪着精光的眸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环境的压迫让裴慎玉不自觉压低声音,他皱眉问,“你做什么?”
“我偷跑过来的,仇彦找我实验他新配的药方,万一副作用严重,你就得守活寡了,我舍不得。”
环绕的声音立体,仇恪调笑着说出来裴慎玉都能想象这人现在玩世不恭的得意样子。
不过还有这种好事?
“你要躲仇彦,关我做什么?”
仇恪不由分说把他推进来,裴慎玉已经感到莫名其妙,正想听听他还能编出什么花来,仇恪轻快一句“不做什么,就想和你一起。”
“……”裴慎玉怔愣,心想仇恪连编都懒得,“放我出去,唔……”
仇恪突然靠近他,本就拥挤现下更是折腾,仇恪直接推着裴慎玉的腿曲起支在身前,空出来的手捂住裴慎玉的嘴。
“宝宝声音小些,动静太大到时候他们闯进来看到我们……你肯定接受不了,我一会就让你出去好不好。”
裴慎玉确实无法接受,哪个正常人没事藏柜子里,还是两个人,以为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再者在这闭塞里面对仇恪,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前后都是悬崖,裴慎玉选择拍开仇恪的手,然后沉默。
仇恪也不恼被挥开,改为捏了捏裴慎玉的侧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滑细腻的如一块尚好的璞玉,平时老冷着脸,可除了仇恪不会再有人得知这儿又软又嫩的手感。
“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裴慎玉思衬着谁来快把他带走浸猪笼,“有病。”
仇恪笑了,他握着裴慎玉的脚踝,在上面细细摩挲,“我和你相公比,谁活更好?”
想起大婚那晚,仇恪说的那些话,‘婚前偷吃,你个小骚货,处子膜都被干没了,那个男人鸡巴大不大,有没有你夫君的粗?屁眼都被操松了……’
真是病入膏肓。
人格分裂这么喜欢角色扮演,裴慎玉第一次顺应他的话说,“比你大,比你更能让我爽。”
只想赶快结束这些无聊的对话,本以为得到答案后仇恪会放弃纠缠。
没想到更兴奋了。
一个清楚的认知,裴慎玉根本不会在床下说这么动听的话,被夸赞的人若是长了对兽耳,一定瞬间立起来,巴不得全部收声再无限回味,身后的尾巴不断打在地上啪啪作响,激动的掀起一阵灰尘。
突然裴慎玉被仇恪牵起手强制按到他的腹部上。
同时出现撩开衣摆的细碎摩擦声,裴慎玉边抽手边要出口,可当指尖触着皮肤上的突起后,他定了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块皮肤的温度要高于其他地方。
不规律的纹路横生在小腹上,他被动带着手从左摸到最后,时不时还会碰到仇恪的耻毛。
他想到腿间的烙印。
仇恪在小腹上用同样的方式纹上了裴慎玉的名字,古老的文字裴慎玉曾在书页中见过,毕竟对自己姓名的关注度要更在意些。
“好痒。”过了会,仇恪说,“我也是属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