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大汗淋漓,抱着滑溜溜的,夏长赢根本舍不得松开,咸涩的汗珠舔到嘴里都觉得是香的。
夜晚才刚刚开始,怎么能说停就停。
“好好好,我出来、拔出来了……乖老婆,乖榆榆,不哭了……”他哑声哄着,掌心轻轻揉着白榆的小腹,抽出射到爽的肉棍,转眼又硬起来,湿漉漉的,蹭上屁穴,蓄势待发。
穴口软软的,夏长赢本来还想着扩张完再进去,没想到白榆扭着腰胡乱挣扎,正抵着穴口的龟头一下子钻进去,怀里的呜叫也瞬间噤声消失。
夏长赢吓了一跳,生怕弄疼了白榆,腰腹有点凉凉的,低头一看,白榆竟然被刚刚那一下硬生生操射了。
这、这么敏感的吗。
穴口箍得很紧,抽搐着吸吮龟头,整根肉屌就数龟头最敏感,夏长赢渗出一脑门汗,喉结滚动,脑子里仅剩的弦啪的一下断了。
乌黑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漂亮少年淫乱不堪的下体,刚射过的小阴茎半软不硬,原本青涩嫩粉的肉穴被肏的水润肥嫩,吐着精水的穴口微微敞开,隐约窥见内里骚红的媚肉还在时不时抽搐,逼穴外头更是糊满了淫液精水。
完全被肏熟了。
屁穴入口小小的,拇指覆上去就能完全盖住,偏偏那么能吃,圆硕的龟头顺利钻进这处紧窄,顶端刚好操上浅处骚点,屁穴又胀又爽,前列腺点传来的压迫感太强,激起的快感又过于汹涌。
白榆人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擅自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没缓过劲儿呢,夏长赢掐着他的腰臀,敞开的腿心对准了他的胯下,猛地一凿,龟头以下的肉柱瞬间凿进肠腔。
“嗬呜呜……!!!”
白榆眼前发黑,差点被肏得撅过去,肠穴褶皱被强硬地撑开,龟头残忍又凶猛,顶着前列腺点往深处碾肏,直直钻入结肠腔口附近。
夏长赢力气本来就大,操逼的时候就不知收敛,撞得又凶又狠,这会儿也是,把肠穴当成第二个鸡巴套子肆意奸淫操干,整根都插进去了,还想往深处顶弄,龟头抵着穴腔深处的柔嫩肠肉打转碾磨,愣是凿开了结肠腔口,钻进内腔。
瘫软在床上的漂亮青年浑身抖颤,触电般痉挛,双腿卸了力气,缠不上夏长赢的腰,转而被他抗在肩上,屁股底下还多了两个枕头,方便肉棍奸肏到深处。
“嗬呃……!呜哈!太深了、不行、太深了呜呜呃……!!!”
穴腔深处被过度侵入,激起爽利快感的同时,还有本能的瑟缩惧怕,嫩穴肠腔像是要被肉棍操坏顶穿,白榆表情崩溃,翻着眼哀叫哭泣,足尖蹬着夏长赢的胸膛,呜呜叫着要坏了要死了,可怜极了。
夏长赢攥着精致足踝,顺着足弓亲吻轻咬,嘴上说着会轻点慢点,腰跨却根本控制不住,越肏越凶,撞得砰砰作响。
漂亮少年整个身子都被操的上下摇晃,奶肉抖颤,原本雪白的臀尖被撞的泛红。
身前的阴茎射了又硬,硬了再射,射出来的精液都很稀薄,更像是腺液。
逼穴不懂审时度势,穴腔还残留着被肉棍猛捣猛肏的酸胀火热,这会儿又记吃不记打,只知道屁穴爽得很,勾起了它的馋,翕张的穴口吐着淫液浊精,弄得交合的下身狼藉一片,泥泞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漂亮少年不再哭求了,狗男人根本不听的,喑哑绵软的语调,一边喘一边骂。
“畜生、强奸犯……呜哈、不……别磨……嗬呜呜——!!”
结肠腔被凿开之后,就彻底沦陷,成了龟头专属的肉套子,绵软敏感的穴肉紧紧吸着龟头,爽得马眼大张,溢出来一股又一股的腺液,龟头顶端不断蹭碾着肠壁深处,刺激穴腔抽搐发骚。
狗男人甚至晃着腰磨肏,刺激的肠穴肉腔疯狂紧缩痉挛,一遍又一遍,被硬生生肏到干性高潮。
穴腔被磨操到发烫,肚子都被顶肏的凸起来,前头的子宫膀胱也讨不到好,被欺负得可怜,高潮时射不出正经精液来,雌穴尿眼倒是射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