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天资……实在是太过聪颖,公立的基础教育只会局限二弟的发展。他必须想办法让二弟接受更优质的教育和资源。在弟弟们读书生活所需要的开销面前,尊严算什么,能值几个钱?
何况白榆的叱骂不痛不痒,冬元序左耳进右耳出,踢打也没什么感觉,他眉毛都不动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正让他感到困扰的,是越来越难压制的淫念。
还有……岌岌可危的主仆关系。
……
白榆对新男仆的侍奉勉强满意。
话不多,有眼色,学习能力强,办事干净利索,职责分内的照顾做的妥帖利落,得空还会找管家请教旁的。后来得了白榆的准许,冬元序继续补课,将专业管家家政的课程慢慢补齐。
即便如此,白榆仍旧没有对冬元序改观,不是他对贫民窟的穷人有偏见,实在是冬元序某一点太过讨厌。
他管得太宽了。
时律走之前夫夫俩黏糊得要死,蜜月期基本没怎么从床上下来,雌穴和小屁眼都被调教成男人鸡巴的肉套子,白榆的身体食髓知味,根本耐不住寂寞。
时律刚走那阵儿还好,被榨干的Omega没心思想杂七杂八的,日子一长就受不了了,用手指自慰根本没办法满足任何一个淫穴,一边搓着阴蒂一边抽插戳摁穴腔骚点,高潮之后,穴腔深处只会传来更大的空虚。
逼穴最喜欢用痉挛的穴肉深深吞着粗大的性器高潮,蠕动间的细微摩擦感带来强烈的满足,爽的Omega晕晕乎乎,软成一滩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只有自己的手指凑合,即便全根没入,也够不到里头瘙痒的穴肉。
目光忍不住落向别的能插入肉穴的粗硬物什,找了一圈发现都是有棱有角的玩意,没一个能用的,白榆咬牙,立刻下单一批情趣玩具。
玩具一到,漂亮Omega赶走碍事的男仆,挑挑拣拣选了个跟老公类似大小的假阳具,兴冲冲洗干净,脱光衣服爬上床,一手握着覆着水珠的假肉屌,一手熟练地挑逗阴蒂肉唇。
饥渴的肉穴很快发情,沾湿指尖,玩得正起劲呢,少年突然从小门冲进来,吓白榆一跳。
他扯过被子盖住身体,指着冬元序鼻子骂,让他滚出去。
少年就是不走,搬出时律来压他,说是时律吩咐的!时律不许他用玩具玩!还威胁他真敢把玩具往穴里插就找时律汇报!
小学生吗你,还玩告状那一套?
白榆气的鼻子都歪了,“你个拎不清的,我才是你主人!”
少年态度异常强硬,顶着拳打脚踢没收了他拿着的作案工具。
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好几回,白榆怀疑这家伙肯定一直暗戳戳偷听偷看,不然怎么那么巧,他用手自慰就没事,一拿出玩具就他妈跟雷达响了一样冒出来收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猜测诞生,验证也简单。白榆略施小计,在冬元序义正言辞又双叒叕要没收他手里的东西时,无辜反问:“这只是个梳子而已,为什么要收走?”
“为了避免您错误使用它。”
“我又不傻,梳子不就是用来梳头发的嘛?不然还能干吗,你仔细说说?”
少年俊美的脸上浮现窘迫,耳根都红透了,衣摆都挡不住鼓起的裤裆,偏偏还要在白榆面前强装镇定,“它的把手可以插、插进您的……身体。”
“?”白榆拿着把手往腰腹戳,“我也不至于用这玩意自杀吧?”
少年意识到白榆是在故意逼他说得更明白,抿唇深呼吸,“是插进您的雌穴或肠穴里。”
白榆惊讶极了:“就算我想,有棱有角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插进来的,你该不会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吧?”
少年懵逼,他真不知道,哑口无言。
白榆扔掉梳子,冷下脸质问:“还有,我进浴室前就说了让你老老实实回去睡觉,这里用不着你了。”他猝然从浴缸站起身,踹倒冬元序:“那么、现在、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每一个顿音,都是踹向少年的一记窝心脚。
冬元序嘴唇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榆:“别想狡辩,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是不是一直在偷看我?!”
冬元序:“……”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白榆气死了,往男人胯下踹了两脚,让他滚出去。
三个月。
足足三个月!他被这个色欲熏心、心思不纯的家伙偷看了那么久!
看就看呗,白榆无所谓,他身材好相貌佳,冬元序眼馋他很正常,多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只要对方也学会像他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好我好大家好。
结果呢?白榆憋得浑身都是火,钻被窝里越想越气,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当初买的一箱子小宝贝,他还没尝到味儿呢,全被收走了!
全部!一个不留!
隔壁的冬元序也不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三个月。
上上个月劝走了过度担心他的三弟,上个月说服二弟专心学习别瞎操心……这个月,也挺好,他可以回家陪俩弟弟继续平静生活。
他的职业生涯要到头了。
10w加上60w,足够他带着弟弟们去市区租个大点的房子,供二弟上完A大。
挺好的。
小门突然被推开。
漂亮Omega鼓着脸走进来,明显还在生气,爬上来就是一巴掌,“我都还没哭,你哭什么?你还有脸哭!”
少年怔愣地摸摸脸,拭去眼泪:“抱歉,主人,是我的错。”
但Omega显然不是为了再揍他一顿来的,毕竟打人不需要扒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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