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此刻冬元序松开对白榆的桎梏,白榆也没有力气反抗。
他被alpha少年的信息素迷得找不到北,跟磕了春药一样,潮吹的劲儿还没缓过来,腰肢又开始扭,骚得要命,屄穴一个劲儿往鸡巴上撞。
冬元序的症状只会比他更严重。
相互迷恋又高度契合的AO滚在一起,跟发情的野兽没什么两样。
雄兽年轻健壮,鸡巴硬力气足,顶肏的力道是货真价实的打桩机,他不会玩花里胡哨的花样,只会循着本能抽送奸肏,龟头一下又一下凿着深处的腔口,蠢蠢欲动。
“嗬呃呃……!好猛、太……呃啊啊……肚子满了、满了呜……好棒、再深点……!”
白榆满脑子鸡巴,方才盘旋在脑海里警告男仆别忘雌穴内射的念头早就无影无踪,白榆只想像往常一样,用小宫腔裹住热乎乎硬邦邦的龟头,让对方的性器彻底将他贯穿,把穴腔填得满满当当。
欲仙欲死,不过如此。
冬元序也喘的厉害,掰折漂亮Omega柔韧的身躯,骑着湿漉漉的腿心自上而下狂奸猛肏。
皮肉相触砰砰作响。
藏在小腹深处的宫腔被操到变形,宫口磨得发酸,穴肉来回反复被柱身剐蹭碾磨,隐隐泛肿,可酥麻热烫的快感太过强烈,将这点细微的不适彻底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把肉刃插进Omega身体还不够,还要牢牢抱住白榆的身体,才能多一丝安全感。
“主人好美……哈啊、逼也好紧……一直在吸我的鸡巴……唔、操、爽死了……”冬元序浑身是汗,额角垂落的发丝沾湿成捋,黏在肌肤上,射精的欲望一股股往上涌,濒临高潮的肉刃又涨大一圈,他忍住射意,咬牙加快速度,放纵属于alpha的本能,死命往软乎乎的宫口撞。
“——!!”
白榆仰起脖颈,叫都叫不出来,含着眼泪的漂亮星眸彻底失神,探出的舌尖哆哆嗦嗦,好半天才迸发出沙哑绵长的哭叫。
淫液比泪水更加汹涌。
哭腔像是难受极了,更像是爽极了。
Omega的脑袋懵了足足两分钟,缓过神就开始捂着肚子哭:“呜呃呃……怎么、怎么能进来……哈啊、别、太深了、到底了呃呃啊……!!”
很快,更让他崩溃的来了。
该死的愣头青alpha居然、居然在他的宫腔成结!
龟头膨胀,精液度过激射期,开始像尿一样流淌,把本就窄小的宫腔撑得圆溜溜,小腹的凸起肉眼可见地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元序正跟吸猫薄荷上头的猫科动物似的舔舐白榆的腺体,回过神也吓得不轻,他下意识想拔出来,稍微一动,Omega就会抖颤得厉害,哑着嗓子说疼。
“对不起主人、我……刚刚太爽了、没控制住……对不起,是我该死。”冬元序支起身子,一动不动。
完了。
工作不重要,他的命可能要保不住。
体内成结、永久标记……妈的,他怎么敢的啊?!
内射的精液能洗出来流出来,可是眼下白榆微耸的腺体所散发的气味已经开始逐渐转变了。
白榆清醒了不会放过他的。
时律……那男人一看就不好惹。
冬元序想不出活路,最好的结果大概就是被挖掉腺体打个半死再把他这个奸夫丢出去。
时间点滴流逝,少年已经为短短十七年的过往默写了一份回忆录,顺便想好了遗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轻拍抚白榆的脊背,一遍又一遍小声说‘对不起’,细密轻柔的吻落在白榆的眼角脸颊和唇瓣上。
小屄对成结涨大的鸡巴一点也不陌生,痉挛蠕动自娱自乐,悄咪咪高潮好几回。
白榆正眯着眼哼唧着享受呢,一抬眼瞅见少年心如死灰的脸,“……?”
正常AO的生理常识短暂闪现一秒。
白榆恍然,但他憋着坏不说。
约莫半小时,穴里的肉刃才消减下去,白榆抬着腰缓缓吐出来,龟头滑得慢,小胞宫里的精液顺势涌出来不少。
白榆吃的心满意足,慢吞吞坐起来,慢悠悠系好睡衣。
敞开的门缝传来异响。
主卧的门开了。
时律:“榆榆……?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榆浑身一激灵,腾地站起身,临走前眼神警告:“快把你自己收拾好,老实待着,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
漂亮Omega从小隔门出来,顺手带上门。
感谢高科技脑控灯,明亮灯光转眼调成昏暗模式,阻隔alpha的视线。
他踩着棉拖上前抱住时律,“老公,我在这儿呢。”
袭来的信息素焦虑不安,察觉到Omega身上的味道不纯粹,顿时暴躁起来,从上到下包裹住白榆,手臂钢筋似的箍住他的腰身,二话不说咬上腺体。
白榆浑身发抖。
两股相似而不同的alpha信息素在身体乱窜,刚被人形按摩棒喂饱的身体立刻发情,软倒在男人怀里。
时律易感期到了。
每月一次,前几次都靠着药物忍下来,但药物安抚不了思念成疾的心,他实在是受不了,着急回家赶。
结果老婆不在主卧床上安分睡觉,反而从隔壁小房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