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白藏慌乱一瞬,劈手去夺,“没有,我就随意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不及了。
冬元序翻开,里面全是白榆。
各个角度,各种表情。
璨笑着的,神色揶揄的,生气噘嘴的,眼眸带着暧昧挑逗的……一整本全都是。
越往后画的越栩栩如生。
最后两页甚至是上了色的半裸画!
铁证如山。
冬元序脸色铁青:“我想七想八?我冤枉你?”他一边说一边挑了本书,哐哐往二弟脑袋上拍:“撒谎、狡辩、死不承认是吧?行,我就当没看见,你藏一辈子都别认,也别想着往他身边蹭!”
冬白藏没躲,脑袋低垂,略长的发丝盖住眼眸,“藏就藏。反正他身边的alpha已经够多了,反正……他眼里不会有我。”
他最近沉迷看爱情故事,尤爱看年少时的爱而不得长大找到新欢的那种。好多经典名着里面主角年轻时再悸动热烈的感情、再念念不忘的人,以后都会被时光掩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白藏心尖上插满了刀,只能靠着虚无缥缈的未来安慰滴血的心脏,一遍遍告诉自己‘其实也没多喜欢’、‘以后都会淡忘’,‘还会遇见更好的’。
他现在只是馋人家的美貌,以后白榆年纪大了老了不好看了,他肯定就不喜欢了。
抱着这点自我安慰的念头,时光在他鼻尖下的画板静静流逝,高中、大学、研究生,比学业和研究进度攀升速度更快的,是他愈发出神入化的画工。
毕业后,在研究所供职的第二个月,帝国彻底乱套。
更离谱的是,他印象里一直当男仆兼情夫的大哥不知咋的成了起义军的首领。
冬白藏下巴惊掉,他避开同僚,悄悄跟大哥发消息确认。大哥干脆利索地承认,当晚,他这所研究院被大哥带着人占领。
上回见大哥,还是一年半之前了。
他上大学之后见面的次数逐渐减少,每次大哥身上都会多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如今回想起来,大哥恐怕早就有了想参与革命起义的苗头。
事关紧要,这些年的具体变故冬元序并没有多说,只叮嘱冬白藏对今夜的会面守口如瓶。
冬白藏知道轻重,目光落向小弟:“大哥能混这么高我勉强理解,你那脑子……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被吹成朝气蓬勃的将星?
冬长赢嘿嘿笑,嘚瑟的小模样一如既往:“你不懂,这叫天赋,跟做菜一样。”
冬白藏锤了他一拳:“你小子。”
兄弟之间的距离感一下消弭许多。
分别之前,冬白藏忍了又忍,还是悄悄拉过冬长赢:“我问你个事儿,你别跟大哥说。”
“啥事儿?”
“你先保证别跟大哥说。”
“行我不说。”
冬白藏抿唇组织措辞,低声开口:“你被白榆标记了,长期见不到他身体扛不住的吧?”
帝国这些年接连换的几任总统,执政能力一个比一个烂,极端贫富差距造成的坚固阶级壁垒早就压得普通民众喘不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年前革命军一冒头,字字句句的纲领汇聚成美好的蓝图,很快获得大量民众支持,请缨参军的、提供物资情报的,一股一股往外涌,帝国拦不住也杀不光。
冬白藏颇为赞同革命军的倡导,他也清楚一旦新的政权确立,为了立威震慑、安抚民众,一定会抓典型——躺在金山银山上的那群贵族就是最好的靶子,严苛的清算之下,抄家收缴财产都是轻的,命大概率保不住。
白榆是贵族之一。
冬白藏不好意思直接问白榆的现状,只能借着关心弟弟的名头拐弯抹角。
小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这个……不用担心,我……反正再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一过又是大半年。
冬白藏低调当着研究员,手头一大半的项目中止,仅剩的几个无非是研究进阶版的疗伤药和治疗仪。
隔壁新建的几座药厂昼夜不停,源源不断往前线输送。
冬白藏再联系哥哥弟弟都没收到过回复,能得知外界情况的渠道十分有限,直到胜利的消息传来,再次见到小弟和——成为俘虏的白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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