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白榆家的次数飞速增加。
秋白藏的心态逐渐转变,起初觉得只有皮囊肉体美好的美人,现在发现连灵魂也闪闪发光。
白榆是自由职业者,会的技能多到离谱,通过网络接单,各种语言的古籍翻译、单主允许随意发挥的彩绘油画、珠宝修复、还会撰稿谱曲写歌。
家里精巧漂亮的摆件大部分都是出自白榆之手。
话一开头就很难停下来,秋白藏越聊越上头,每次想再深入了解时,白榆开始犯困打哈欠,他识相闭嘴,目送白榆回屋睡觉。
容貌姝丽,性子恬静,谈吐有内涵,卓识有眼界,能力不俗双商皆高,这么一个人,怎么就看上了时季这样的货色?
外人估计以为白榆是个吃软饭的无业游民,时季则在外奔波赚钱养家养白榆,实际情况恰恰相反,白榆接单挣的钱养活夫夫二人,时季还患有罕见病,虽说按时吃药就能与常人基本无异,但那药一瓶六万四,一个月需要吃两瓶,全都是白榆担负。
时季混演艺圈这么多年没闯出名堂来,甚至还要白榆倒贴钱进去都换不来什么好资源。
秋白藏不清楚夫夫俩家里具体的经济情况,但肯定不容乐观,否则时季这渣滓也至于这么着急,干出卖老婆的龌龊事来。
饭桌上他跟小榆聊的你来我往,时季呢?
无能的家庭煮夫罢了,只会干一些添菜喂饭的事儿凸显存在感,偶尔插嘴也是说琐碎家常,冰箱里的菜、家里缺的日常用品、这月的水电房租、换季的衣物鞋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榆对时季确实句句有回应,眸光温柔,但白榆看向他的时候,言谈间眼睛才有光在闪烁。
脚尖轻轻拍打地面,是秋白藏心情极好时的小动作。
等待片刻,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卧房,关门上锁,脱光衣服钻进被窝,搂着同样赤身裸体的睡美人,亲昵地贴蹭。
肤如凝脂,掌心摸上去就舍不得离开。
白榆身上有股浅淡微甜的味道,秋白藏之前以为是某种果味花香系列的香水,一问时季才知道白榆没用过香水,只有洗发水沐浴露有香味儿,他回头立马买了同款洗漱用品,但还是不一样,不如白榆身上的好闻。
秋白藏猜测是沐浴露混着体香。
他最近给了时季影视资源,换来一小时增加时长,说真的,秋白藏觉得很亏,就一个小时够干嘛,但时季咬死不松口,担心午觉睡得太久白榆早晚发现异常。
秋白藏没坚持,给的资源也是中不溜秋,不算太差也不算太好。
买卖中最忌对‘商品’表露出过分喜爱,容易被宰,他想刻意克制一下来的次数,一周来两次,是他忍耐的极限。
不过这会儿他没空想七想八,埋进白榆颈窝吸蹭不耽误他揉捏白嫩软乎的蚌肉,中指没入肉缝,肆意亵玩肉唇阴蒂,小骚豆鼓起的速度一如既往地快,表达对手指的喜爱,即便下一刻被揪住揉捏,也没有退缩。
秋白藏熟练地含住白榆的唇,吮吻舔舐。手上动作却逐渐粗暴,两指夹住肉蒂两侧再用指腹碾蹭嫩红顶端,中指插入阴唇缝碾蹭湿濡嫩滑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似紧窄娇小的穴,能轻而易举吞下三根手指吃的咕啾咕啾作响,淫水泛滥成灾,沾满手指四周,小穴浅处箍得紧,男人能感受到明显的桎梏感,深处穴肉绵密,馋得很,吸着手指不松口。
换上肉棒插进去更是爽得要死,敏感的穴即便在主人睡梦中也会淫荡地高潮喷水,大龟头稍微磨一磨深处宫口,小穴就哆哆嗦嗦地发抖绞紧,漂亮人妻蹙眉呜叫呻吟。
肌肤嫩滑,因情动泛着粉,像是上等的羊脂膏,把玩揉捏爱不释手,身上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肉乎乎的臀,挺翘微耸的奶尖,肌肉紧实的大腿,都是秋白藏最爱把玩亲吻的地方,更多时候会不小心留下牙印。
又香又嫩,舔吻的时候总忍不住上牙。
偶尔秋白藏来的勤,间隔两天,上回他留下的吻痕牙印都还没消退,小美人沉迷干饭不可自拔,男人坐在一旁,隐晦的目光扫向白榆后颈碎发间暴露出来的性爱痕迹。
都是他留下的。
秋白藏一直以为时季下的药是在白榆的饭碗里,毕竟刚吃完没多久白榆就犯困了。这次他进门直接钻被窝,挑逗起双性美人的欲望提枪就干,没注意到床头柜上渐渐变凉的牛奶。
白榆哼唧着轻轻晃腰,他都以为是小美人太骚了,睡着了都不忘记追寻快感。
肉棒一如既往地在服帖柔嫩的鸡巴套子里横冲直撞,性器粗硕的好处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不需要刻意搔刮逼穴里的敏感点,肉棒抽出插入的幅度足够大,龟头下狰狞的冠状沟自会操过每一寸骚媚穴肉,刮得骚浪美人欲仙欲死,梦里都要呜呜骚叫着‘老公好棒好厉害’之类的淫话。
秋白藏心热脑子更热,掐着细韧腰肢疯了似的耸腰顶胯,龟头一个劲儿往宫口顶肏,柔嫩腿心被撞的啪啪作响。
白榆眼泪都冒出来了,呜呜哭着蹬腿,“唔呃……老公……轻点啊……肉棒好深……哈啊……要去了、小屄去了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怎么那么凶。
平常都是快射精了才这么操他的逼。
他真个人都被操的上下晃动,这么干能睡着才有鬼,困意压不过爽感,白榆睁开朦胧泪眼,揽住男人的肩膀呜呜噫噫地颤抖潮喷。
偏头接吻时,秋白藏总算意识到不对劲。
香软的舌头居然回应他了。
睁眼看到瑟缩的长睫,秋白藏心里咧嘴笑开,闭眼接吻是个好习惯。
小榆真乖。
他恋恋不舍结束这个吻,埋头舔舐嘬吻白榆的耳垂和颈侧的肌肤,保证不让对方看到他的脸。
两口穴都那么会吃鸡巴,想必被时季调教了很久,秋白藏虽不清楚白榆为什么会突然醒过来,但他毫不心虚。
卖老婆的渣滓又不是他,发现了正好,反正这一天早晚都会到来,等夫夫俩感情出现裂痕,他再趁虚而入,好生安慰一番……
这么一想,他应该早点让白榆发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无比期待白榆发现真相的反应。
此时此刻,小美人紧紧抱着他喘息,被他的性器操的欲仙欲死,主动盘在腰上的双腿因为高潮而瑟缩收紧,还在痉挛的小穴受不住肉棒继续狂插猛干,白榆在他耳畔小声哭求。
“小逼还在……在高潮……呜啊啊、老公、老公轻点……受不了呃啊啊……”
腰肢扭动着,不知道是挣扎还是迎合,身子抖得厉害,穴腔被硬生生凿开宫口。
细微的‘噗嗤’声。
龟头彻底凿进宫腔。
“嗬呃嗯……!”白榆被撞的眼前发黑,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下意识蹭着床单,含糊地呜叫哭喘,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眼泪汪汪地蹭男人的鬓角。
耳鬓厮磨。
平常时季的肉棒干进来,都会很温柔地轻轻蹭动腔肉,等白榆习惯了宫交的快感,才会试探性进进出出。
大龟头就像是肉棒自带的倒钩,捅进去还算容易,出来时沟棱一点点剐蹭腔肉宫颈的感觉几乎能让白榆发疯,死过去又活过来,舒服到漏尿是常有的事。
这次臭鸡巴刚进来就玩猛的,大伞盖摇头晃脑蹭磨敏感宫肉,转而开始缓缓抽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呜呜……不要出去呃啊啊……老公、老公别……呜呜咿——!”
秋白藏哪里知道他们夫夫交合的细节,听见白榆求他别出去,心里美得冒泡,抿嘴忍住回应的欲望,腰一挺又撞上紧窄腔室。
小龟头套子很暖很湿,含了一汪温泉,裹住龟头嘬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