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被这一下撞得双眼泛白,尖泣哀叫,雌穴泌出的阴精找不到出口,尿眼哆哆嗦嗦地漏尿,双腿卸力垂在两边,敞着腿心逼穴,再无迎合的气力。
刚折磨过小穴的鸡巴丝毫不知收敛,肉柱鼓胀变得更加烫硬,晃着脑袋在宫腔弹跳打转。
臭鸡巴要射进来了呜……
只是想想精液水柱般拍打宫腔的激烈快感,尿眼又悄悄喷了一股水液,习惯性爱的身体做好了准备,在浓郁精水射出的一瞬再次高潮。
“呜啊啊……”
舒服的要死掉了。
白榆脑子晕乎老半天,呻吟绵长发软,眯着眼睛小猫崽似的舔吻男人的侧脸,一副被肉棒操的要上天的骚样,吃了精水还不够,还想接着挨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硬的很快,射过一回之后也不着急折腾雌穴,埋在穴腔里慢吞吞地蹭动。
“哼唔……不要弄前面了……老公、插后面……”
没有调戏没有荤话没有逼他掰开臀肉说骚屁眼馋了想要肉棒插之类的,只是沉默地拔出来,两根手指草草伸进湿软肠穴里抽插几下便急不可耐地闯了进去。
“……呜啊啊、好深……满了呜……”
肠穴似乎早就习惯了这般粗暴的插入,白榆没有半分不适的反应,勾着男人的腰哼哼唧唧地撒娇要亲。
秋白藏直起身子,“好啊。”
白榆猛地睁开眼,盯着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瞳孔震颤。
怎……怎么回事?
震惊,呆滞,僵硬。
大脑宕机,白榆一时捋不出来为什么来做客的秋总会在他和时季的主卧掰着腿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你……唔呜……”
贴上来的唇温热柔软,白榆吓死了,偏头躲过,一个大比兜糊上去。
“疯子!你在干什么?!滚出去!”
秋白藏也被扇懵了,他以为白榆可能会软软地哭求,让他别做了,那料想俊脸被抽肿,舌头还被咬出血了。
“敢打我?”男人怒极反笑,轻松箍住白榆挣扎的手,下半身猛地一耸,找准肠腔深处的嫩肉操弄,“你猜我为什么出现在这?时季还在厨房,你叫叫他看他会不会过来?”
“傻乎乎的,被卖了都不知道。”
“嗬呃……出去……唔啊、不要呜……你这是强奸、呃、呃啊啊……”白榆压根不信秋白藏的话,徒劳挣扎反而不小心吞得更深。
屁穴早就被调教成了涩情肉套子,吞进肉棒跟吃上珍馐似的,压根不管是不是陌生的鸡巴,含住流口水,美滋滋地嘬吃。
肉屌进进出出刮肏肠壁,磨得肉套子爽到发抖,快感不受控制地积累,深处的软肉最是敏感,即便白榆极力忍耐,食髓知味的肠穴还是被眼前熟知他敏感点的衣冠禽兽操到高潮。
小鸡巴精液直接射到男人精壮的腰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白藏哼笑:“才插进去多久,这就爽的射了?”
白榆理直气壮,“你个狗货懂个屁……我天赋异禀……呃唔、滚出去……狗鸡巴、畜生玩意……”中气不足的谩骂杀伤力本就弱,脆弱敏感的穴腔还被淫棍贯穿奸肏,“够了……别再撞了……肚子、肚子坏了呜呜……嗬嗯嗯、太深咿——!”
平常白榆有礼貌又温柔,秋白藏哪见过跟炸毛小火鸡一样的白榆,被骂几句不痛不痒,他现在脸不疼了,气也散了,反倒好奇白榆还能骂多久。
狗鸡巴畜生玩意在骚唧唧的屁穴里为非作歹,身下的人嘴硬穴软,男人稍微用点力捅的又深又重,凿开结肠腔变着角度碾磨蹭动,怒骂转眼变成浪叫,呜呜咿咿的,听着可怜的紧。
秋白藏心如磐石不为所动,打桩机似的伏在白榆身上律动腰跨,手也放开了,没再箍着白榆,白榆伸手挠他打他,他就抓过来咬住,腰跨耸的更快更猛。
“哈啊呃……!!不、不呜……轻点、轻点插……要死了嗬呃呃——!”
屁穴里的肉棒形状跟老公的别无二致,又十分熟悉他的敏感点,龟头又热又硬,存在感极强,猛地顶撞上结肠腔的嫩肉,左摇右晃地磨肏。白榆整个人都被鸡巴肏穿了,深处的肠肉本就敏感至极,撞上来的一瞬间快感电流似的窜向四肢,连被男人含住的手指尖都忍不住发麻。
高潮压根无法抵挡,弓着身子又射又喷,呻吟即便是咬着唇也忍不住,听着就觉得是个浪货。
白榆脸颊烫的不行,人已经爽蒙了,瑟缩着身子发抖,沉溺在后穴高潮的余韵里,任谁看了他们交合的场景都不会觉得是强奸。
操的凶了屁穴还会有噗嗤扑哧的水声,每次抽插牵带出来的淫液将两人交合的下体弄的一塌糊涂,刚灌满精水的雌穴也开始发骚,秋白藏掰开肉屄往穴里摸,穴口正翕张着吐着白浊,一吃进手指立马缠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逼真骚,什么都吃,怎么吃都吃不够。”
“胡说……不骚、你才骚……呃呜呜……别射、别射进来呜……秋总、哈呃……你出去、拔出去……别操了、我原谅你呜呜呜……”
肉屌柱身鼓胀,龟头飞速进出结肠腔,旋即全根深入,蹭了两下腔肉,弹跳着射精。
男人喑哑,绷紧腰腿低喘,“嗯……吸得好紧……操,真爽……虽然不需要,但还是谢谢你的原谅。”
手指还插着嫩逼,他曲起指节,精准碾上雌穴的骚点。
“呃呜……!”
蹂躏肠穴的肉棒总算退了出去,转眼又硬起来捅进雌穴,两口穴被轮流奸肏,灌满精水,足足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白榆还被迫摆出跪趴的姿势翘着屁股挨奸,他身子软的不像话,根本跪不住,男人像头发情的畜生,骑着他的肉臀奸肏淫穴。
可怜美人趴在毛毯上哀叫哭喘,被狗鸡巴生生操到漏尿,狗男人还嘲笑他,白榆直接被气哭,偏头把人耳朵咬出血牙印。
秋白藏倒吸一口冷气,他不甘示弱地反击咬回去,嘴角还带着方才试图亲吻白榆被反咬留下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压根没下重口,白榆瘪着嘴流着泪瞪他的样子,活像是他把他耳朵咬掉了一眼。
虽然清醒的床上脾气跟他想象的大相径庭。
但。
怪可爱的。
“好了好了不哭了,你乖一点,亲亲我我就不操了。”
白榆不亲,气喘吁吁,“你草死我算了,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诅咒你你这辈子都不举!破产失业睡大街!”
秋白藏:“……”
他直接上手,捏住柔软脸颊肉不让白榆躲。
唇瓣相触,也算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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