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碰我”
双手被抓紧控制,高高举过头顶,被单手拎着的她就像被揪着双耳的脆弱小兔,被她可怜而必然遭遇的绝望感控制而甚至忘了挣扎。脚腕被另一个人牢牢锁住,力气大的不可思议。身体被逐渐拉扯伸展,柔软白皙的面团般的身体在滑落的被子下轻微扑腾,吻痕斑驳的雪白双乳在半空中弹跳。连挣扎都轻微到近乎勾引,两个男人的眼睛越来越红,下身更是硬的要爆炸。
裹体的被子被一寸寸扯开,当感官中最后一抹遮身的布料被微凉的空气替代时,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泪水再也憋不住,像断线的珍珠从脸颊一颗颗的坠落。
一双冰凉的手沿着她的小腿,脚腕,向上探索,像在抚摸一件光滑的白瓷般爱不释手,在大腿内侧流连。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受不了这种色情的玩弄,逐渐濡湿。她的腿抖得厉害,却逃不开一点,任何细微的挣扎都被大手制止,直到实在忍受不了痒意,想抬脚踹对方,大腿的软肉就被抓揉住,一股大力把她双腿掰开,花穴被掰得极开,连紧闭的细缝都开了一个小口,因为过度的性交有些红肿。
在她惊惶后退想躲过身前暴徒的侵略时候,没注意到背后的威胁悄然贴近他,等滚烫的男性身躯贴到她的后背,自己的双手被反剪桎梏,才有自己正被两个饥渴男人前后夹击包围住的真实惧意。
她从未想过自己某一天会落入这种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才会让她的平淡却幸福的生活可怕脱轨,让一切都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范围,甚至不真实到让她自欺欺人去幻想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如此真实而又可怕的噩梦。
可梦境不会有如此肿胀的涩痛。下身被棍子般的物体捅入,胸乳,大腿,被好几只手亵玩揉捏。不争气的身体在这种极度失控的绝望恐慌里敏感不已场,对任何细微的刺激都有着另男人们满意的反应。原来微凉的身体逐渐被两个男人的手掌煨热,抚摸过的部位瑟缩颤抖,想被逗趣的小雀,小腹难耐起伏,身体背叛意志,沉迷于离经叛道的放荡快感。
花穴在上一轮性交里被草肿,阴唇和穴口干涩肿胀,可里面却濡湿滑热,紧紧吸着毫不怜惜的入侵者。玄明被夹得头皮发麻,他当然知道这口穴早就被他朋友草干过一轮,按照他的性子也不可能让他吃上第一口,还是自己在走廊撞见了才不情不愿的同意共享,可依然紧致得像个处子,看起来连根手指都塞不进去,实际上已经被草弄的服帖乖顺,知道吸吮讨闯好进来的性器,好让自己少吃些被强行开凿的痛苦。
玄明虽然没吃到第一口,依然对今晚的小玩偶满意得很。晚上的惊艳一瞬,可不光顾京墨一个人看见,玄明相信那池子里的每个男人,但凡性向是女,都不可能没有反应。可青天白月的,美人也有丈夫,他平时虽然玩的多,好歹也有个底线,从来不屑于干强迫这种事。再是觊觎美色,也只能在心里肖想一番,可惜一句英年早婚,名花有主。没想到他朋友这畜生还真敢,真不愧那张心机深重斯文败类的脸,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啊。
他从前自诩为风流不羁却不渣的帅哥,一向是那个混乱圈子里的一股清流,可依然在看到昏迷艳丽的那张脸蛋时被下半身控制了大脑,所有道德原则都抛了个干净,甚至做出威胁顾京墨这个老狐狸的危险举动。
他才承认,原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为什么不呢。没有男的会不想要的。为了掠夺资源利于生存,进化出残暴自私。交配繁衍是优先于其他的本能,成了下半身控制的动物。
他这时,跟所有男人都没有不同,他就是被下半身控制了大脑和理智的,下流的,性欲强盛,急迫交配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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