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磨枪的快感太过温和,无法浇熄身体里四处流窜的火焰,顾京墨抓着女人的手,让她背靠着床,自己跨坐到了女人脸上。
她睫毛被眼泪泡成一缕一缕得,黑密得不可思议,小脸精致的像个关节可动的玩偶,此时正被他们两个人控制着手脚动作,摆成一副可供随意亵玩的模样。
他心里一丝同情心也没有,看着她的眼泪成线得掉,混着高潮出的香汗,流淌汇入到锁骨,在那里积成小小的一汪。
那双大手冷白修长,平时总是握着Montbnc的定制钢笔,在各种重要文件上签下举足轻重的名字或批注,此时却在女人的脸上,捏着她的下巴,大手堪堪能抓住整张脸。手只是轻轻在关节处发力,那张嫣红软弹的小嘴就被迫张开。
他在心里想着这么小的嘴,怎么吃得下,另一只手却扶着自己的凶器,动作流畅的把龟头顶端递到了女人的嘴边。
软的像果冻一样,但没有下面的嘴热。顾京墨把着自己丑陋的物件,让分泌着清液的龟头在女人嘴唇上转着圈得描摹,把那两瓣唇吐得更加晶莹发亮。
郑如月此时已经被弄得昏沉缺氧,此时更被顾京墨坐在脸上,虽没有完全压下来,可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一百五十多斤常年健身锻炼的身体依然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搁浅的鱼张开口拼命呼吸,像是要把龟头吸进去一样,开合间不经意得吮了好几口。把男人吸得忍不住低喘,挺动腰身把自己整根挤进了那张小口中。
郑如月感觉自己的嘴被撕裂了,嘴角针刺一般的疼,那么粗长的一根直直捅到喉咙里,把嘴腔整个塞满,挤压得严严实实,被迫张开到最大,根本合不上,更别提用牙去咬。
刚刚才得到释放的双手在生存本能下无力徒劳的推搡在男人下腹,却又被对方抓起,环住了在嘴里逞凶的性器根部,那东西太粗,一只手根本环不住,上面青筋环绕。整张脸都被迫埋进了对方的浓密耻毛,男性雄麝味铺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