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也许被人喂过了水,嘴里的干渴缓解,但嘴角仍然有撕裂的痛感。花穴酸软不堪,四肢无力发麻。她想舒展下双腿,才发现自己全身正被艳红的,粗粝的绳索捆绑着。
白腻皮肉被勒出了红痕,红绳缠绕过脖子,两端向下各自绕缠过乳房,浑圆挺翘的奶子从绳子圈出的两个洞中爆出,乳尖是跟绳子一样的鲜红,翘在雪白的乳肉中心。绳子在胸口交汇成一束缠绕向下,直至腿心最娇嫩脆弱的所在处,是一连串的粗节,正卡在股间,绳索向后隐没入肥臀,再次分为两根,在后背绑住了双手双脚。
女人手脚皆被束缚身后,整个身体反折,仰躺在床上,又因为双脚也后折被自己身体压着,连起身都做不到,只能挺着奶子,敞开着小穴,不知道会遭遇怎样的蹂躏亵玩。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同之前的一片漆黑不同,这次房间光线明亮,窗帘大开,阳光撒了半张床,连带着把女人赤裸的,被捆绑的身体照的白的发光。
郑如月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身体是怎样淫乱不堪得摆出羞耻姿势,能看见自己乳球和被玩的发红的乳尖。被双乳遮挡住的下身之间,绳结紧紧卡在阴蒂和阴唇之间,她猜不出有几个,只感觉麻咧的粗节蹭的发疼,她任何轻微的挣扎,都会被绳结无限放大,用力的残忍的捻过发肿的花粒,激起可怕的快感。
房间里好像没有人。
她忍着绳结磨穴的快感,努力仰头环视四周。和上次同一种风格但是布局不一样的房间,她判断还在酒店。阳光熹微,应该到了早上。昨晚被玩到最后,她昏了过去,这是做了一整晚然后被带到这里了吗。
可是,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还被绑成了这样。
未知的恐惧经过她的想象被渲染得更加可怕。
接下去会有什么在等着她。
会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