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同意又如何?
无名无份又如何?
她不在乎。
“你不该总跟你父亲作对,他其实是为了你好。”魏子澄半夜来看她,不过是叽叽歪歪那些老生常谈。
谢宁明还真没有多爱柳遥,甚至可以说根本不爱,她另外建宅子,也是为了和柳遥分开住,但是魏子澄算什么?
拿着鸡毛当令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宁明正在看医术,钻研一下情根问题,然而没有任何进展,因为一直有人研究,她不是第一个,肯定也不是最后一个,但是结果是唯一的:斩断情根,无法补救,更不可能重新长出。
她也不知道自己钻研这个是为了什么?或许是她在贺连死后多年,才隐约能感同身受一点贺连当年的失望和绝望。
什么时候打扰她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
谢宁明放下书,几步迈到门口,猛地打开了门,伸手将魏子澄拽了进来后,直接踹上了门,然后按着魏子澄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父亲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她如一阵目的明确的风,席卷着魏子澄跌进床上。
魏子澄的反应便如他的性格一样,沉默寡言,一声不吭,哪怕谢宁明在他身上有意弄疼他,也听不见他的哪怕一声闷哼。
只有淫靡的肉体碰撞声。
一次结束。
谢宁明有一种小小报复成功的快感,骑在魏子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这能让你开心的话。”魏子澄看着她,低声说道。
好像他是为了她开心,所以勉强自己似的。
谢宁明伸手摸了摸魏子澄的脸,笑着嘲讽道:“你还不如招柳楼的讨人喜欢。”
魏子澄垂下眸子,毫无反应,像是在表演呆若木鸡。
刚才做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
谢宁明不方便把他赶出去,但是跟这么一个木鸡做第二次,也实在没有兴趣,她穿好衣服后,继续去旁边研究医书。
困了后,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雨停的清晨,露汽被风吹进了,她身上却不觉得冷,然后才发现不知何时,魏子澄给她披上了斗篷。
“你醒了?这是掌门做的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子澄端着饭托过来。
谢宁明也没有故意跟他做对的意思,一切不过是顺性而为,所以当吃着吃着饭,她又来了兴致时,便直接把饭菜扫到一边,将魏子澄推到了桌子上。
魏子澄既不主动,也不反抗,只是垂下眸子,像个任她玩弄的木偶,随便她如何摆弄。
谢宁明在他身上律动,与他合一,水乳交融,实在没忍住,在他耳边喘息急促,问道:“你是不是没有感觉啊?”
周师姐斩断了情根,他斩断了感受神经是吗?
“有。”
魏子澄这次居然没有沉默,而是回答了她的话,不过也很简短。
谢宁明叹了口气,问道:“那你能不能主动一些?不然我总感觉自己在欺负尸体。”
她怎么说,魏子澄怎么做,双手试探着摸向她的腰,然而只是轻轻搭在了上面,便没有了下文。
谢宁明没有再强求,而是俯首吻在魏子澄的唇瓣上,一点点摩擦,亲吻,然后吻过他的鼻梁,眉毛,细细诉说道:“你就像这样,明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
她跟魏子澄暂时分开,重新带着他在清晨上了床。
魏子澄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吻过她的眉目、鼻梁,然后吻在她的唇瓣上,只不过让他惊了一下的是,谢宁明立刻给出了回应,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唇舌交缠,春欲绵绵。
他在上。
谢宁明叉开双腿,最后又缠住他的腰,由着魏子澄将下半身的性具递送进她体内,完成起承转合,一下又一下,下半身如在一汪水中,传来击打出的水声。
她与魏子澄本来也没矛盾,何况又能一起修炼。
谢宁明闭上眼,向后仰着头,身体如在小船上一样,随着水浪而律动,而她身上是——
她希望是贺连。
仿佛一场悠长久远的梦,她仍陷在那段做梦的时光里,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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