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凭江醒来时,陈禾已经不见踪影。她出去看了一眼,发现弓不见了,想必是陈禾又去打猎了。
不过以他的身体状态……楚凭江不由地皱了皱眉。
到了下午,陈禾回来了,带来了一头鹿,只是腰上添了伤,用布勒着,隐隐还能透出血来。
见到楚凭江,他摇摇晃晃的身体更是一阵踉跄,竟往后跌去。
楚凭江皱眉把他扶住,“你这样的身子,还出去打猎?”
她上下扫视着陈禾,却让他觉得她已经看见了他被她奸淫得满是痕迹的裸体。
他挣开了她,恐惧地后退了几步,低着头不敢看她,“俺,俺没事。”
楚凭江却笑起来,“长本事了,躲我?”
她一把扯住他的手,把他摁在地上,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了他青紫的奶子,和腰间的狰狞伤痕来。
“都被我操烂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夫?”
“不要……不要这样……”陈禾扯着衣服,畏惧地挣扎着,浑身都疼得很,可是马上冬天要来了,若不提前多打一些猎物,等那会就打不到了,终于还是忍着痛上山,却被猎豹突袭,在腰腹划了一条大口子,好不容易射中了它的腿,才仓皇逃下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回了家见到了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没有死在猎豹手里,或许会死在她手里。
“蠢货。”楚凭江骂了一句,扯开他腰间绑着的布,露出仍在流血的狰狞伤口来。楚凭江庆幸幸好随身携带着金疮药,虽然从悬崖上掉了下来,那药却藏在怀中,于是此刻拿了出来,在他伤口上倒了有小半瓶。
陈禾只觉得伤口冰冰凉凉的,似乎疼痛都减缓了不少,楚凭江又撕下一块干净的衣服来,给他重新绑上。
“下次若是再敢受伤,”楚凭江抚摸着他脸上还没消下的红痕,“我就操死你。”
陈禾脸色煞白,他哆嗦着嘴唇,女人的触碰像是野兽在舔舐他的皮肤,作夜的痛苦记忆像是要把他淹没,他想说话,却觉得嗓子很干,“你要怎么……才能放过俺……”
楚凭江看着他哭得红肿的眼,兀自笑起来,“放过你?”
她残忍地把手指伸进他高热的口腔,搅动着,“那就等我玩腻了呗。”
陈禾身形一晃,眼泪又流出来,看起来又可怜了几分。
然而他听见楚凭江的声音,“今儿你受伤了,那就用嘴来伺候我吧。”
陈禾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然而楚凭江已经把他扯了起来,以跪坐的姿态在她面前。
她撩起下摆,竟亵裤也没穿,高昂着的玉茎失去了束缚,弹到了陈禾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禾这才看清昨夜那凶器的全貌,他不由地想,他恐怕真会被这东西捅死。
后穴仍在作痛,他早起忍着疼痛抠了好久,抠出了半盆精液和血混合着的液体。
楚凭江扯住他的头发,“愣着做什么?”
她古怪地笑,擒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艳红的厚舌似乎在邀请着她进入。
她便毫不留情把玉茎塞进了他口中。
“唔唔……”陈禾的嘴被填满,一下子就被捅到了喉咙,登时呼吸困难,涨红了脸。
“你这嘴穴,和你后穴一样骚。”楚凭江评价着,痛快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一边评价道,“天生就是挨操的命。”
“何必在这山下呢?你就应该去做兔儿爷啊,想必会有很多恩客争着要操你呢。”
她一边说着,似乎眼前都能浮现出他被操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玉茎又胀大了一圈,顶得愈发深了。
“你这贱皮烂肉的,想必操也操不坏,到时候,说不定会好几个人一起操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你操得后穴再也闭不上,鸡吧也坏掉,如何呢?”她一边羞辱他,一边摁着他的头,强行把鸡吧捅进深处,插得他直干呕,喉咙收缩的反应像全自动的鸡吧套子,刺激着她敏感的前端。
陈禾喘不上气,脑子充血,她的声音变得模模糊糊,只能听到什么好多人一起操他,羞耻和恐惧漫上心头,他只能在心里喊着不要。
楚凭江欣赏着他瞳仁上翻的窒息模样,汉子被操成了骚狗,有趣极了。
楚凭江像不知疲倦一样,啪叽啪叽地猛操他的嘴穴,顶撞着他的喉咙,厚重的囊袋把他的下巴和脸颊拍的红肿,和昨夜留下的伤痕叠在一起,肿得更加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