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口一直在被顶撞,楚凭江铁了心要让他整根吃进去,于是猛得把他的脑袋一摁,“唔!”陈禾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喉咙口也像是裂开了一样,巨物蛮狠地插进了食管,结结实实地做了个深喉。
窒息让他脑袋发昏,只能闻到女人身上的清香,尝到前列腺液的咸味。
他推拒着楚凭江,想获得一丝呼吸的机会,然而根本不可能。
“骚货,我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别人!”发髻已经被扯散,他被摁在她的胯下,嘴巴已经成了另外一个骚穴,舌头一次次蹭过柱身,口腔紧致而湿热地包裹着她,让她爽得头皮发麻。
陈禾意识浑噩,感觉浑身都不受他控制了,等到楚凭江抵着他的喉咙把浓精灌进胃里,他像发了羊癫疯一样剧烈抽搐起来,下身传来一阵暖意。
楚凭江松开他,“咳咳……唔……呕……曰……”陈禾吐都吐不出来,喉咙口泛出铁锈味儿和精液的膻味,只能徒劳地吐出些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听到了楚凭江惊讶又带着嘲讽的声音,“婊子,你失禁了。”
他甚至反应不过来,后知后觉地往下身看,裤子上有一摊水迹,原来刚刚的暖意是他流出的尿。
他顿时羞得涨红了脸,捂住下身,“俺……俺不是故意的……”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管不住尿的狗几把。”
陈禾怔了一瞬,捂得更严实了。
“贱货,挡什么?又想挨打了?”楚凭江往他手上一踹,疼得陈禾一声闷哼,他满眼哀求地望着楚凭江,希望楚凭江可以放过他。
“呜呜……”老实的汉子啜泣着,却终究还是害怕她的暴力,挪开了捂住下体的大手,不情不愿地脱掉了湿漉漉的裤子,露出了他的鸡吧。
在浓密的阴毛之下,他的鸡吧已经含羞般地半露。他的鸡吧倒也挺大,不过比起楚凭江的还是要小点。只是颜色和他的肤色一样深,紫红色的龟头上还沾着淡黄色的尿迹。
楚凭江皱起眉,冷笑着踩上了他的鸡吧,一下子就踩到底,疼得陈禾闷哼出声。“你这狗鸡吧,倒像是操过许多人呢。”
陈禾像鹌鹑一样低垂着头,“没……俺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那你这狗鸡吧这么黑,真骚啊。”说罢她便用了力道碾磨起他的鸡吧,把肉乎乎的鸡吧都踩成了扁扁的肉条,而柔嫩的龟头也被碾得红肿了。
陈禾疼得用手抓住了她的脚,“疼……好疼……不要踩……唔……”
她低头看他,看到他如山峦般起伏的大奶子,然后再是他被踩住的鸡吧。
“我偏要呢。骚货。管不住尿的骚鸡吧,就该被惩罚啊。”
然而陈禾听着她的羞辱,伴随着疼痛而来的竟是一阵燥热,与被踩的胀痛混在一起,让他的头脑更加模糊,只能不断哀求着,“不要……求求你……”
“求求你……江……江苹……不要踩了……”堂堂八尺男儿被她踩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因着哭泣时的颤动,那对大奶子也不知廉耻地小幅度抖动起来,几乎一瞬间就又吸引了楚凭江的目光。
“那怎么办呢?要不,堵起来?”楚凭江粲然一笑,慢慢抬脚,却惊讶地发现,那被她踩得肿胀破皮的鸡吧竟然慢慢抬头。
她颇为嫌恶般地踹了那鸡吧一脚,陈禾“啊”得惨叫出声,拿大手去挡住饱受蹂躏的鸡吧,“别……不要踹……呜呜呜……要坏了……”
“骚货,你都被我踩硬了。”楚凭江扯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来,欣赏着他满是泪痕的脸庞,厚唇也微微颤抖着,漆黑的圆眼里充盈着痛苦和哀求。
“装什么贞洁烈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的……俺……俺不知道……俺不想的……”陈禾头皮被扯得生疼,被迫仰着头,他不敢看她阴冷的脸色和冷漠的瞳眸,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面会起反应,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是个骚货,被虐待都能有快感。
“骚婊子。”楚凭江毫不留情地羞辱着他,“我这就给你好好治治骚病。”说罢她就拔下了头上的银簪,慢慢蹲下来,握住他的阳具,竟是要往那个翕动着的尿口里插去。
陈禾瞳孔猛然一缩,吓得连声调都高了不少,他一把抓住了楚凭江的手,“不要!”
他的力气很大,楚凭江白皙的皮肤上马上显出了一圈红痕,她看着他抓着她的手,目光又沉了几分。
陈禾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下意识收回了手,这才看到她手腕都被他抓红了,“俺……俺不是故意的……”
然后又紧张地捂住自己的鸡吧,“那里……那里不能插的……”
楚凭江冷笑道,“你长这么大一个骚鸡吧,不就是被人玩的吗?”
“不让插?怎么,你还想去插别人?”
“再给我遮遮掩掩的,我就打断你的手。”她已经失了几分耐心,根本不想和陈禾扯来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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