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淫水的润滑,男人插得越来越用力,次次都要捅到宫口,酸软无力的感觉从体内蔓延开来,云琏颤抖着和男人一起到达了高潮,温热的液体尽数射进了淫奴的身体,因为腰肢下塌,精液都顺着宫口流进了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子宫接纳了精液,腹部淫纹散发的紫色光芒更明亮了,男人们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纷纷都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淫奴的阴穴,每次有精液射进子宫,腹部的淫纹都会突然发亮,然后又微弱下去,就像吸收完毕一样。
云琏被绵长的快感包裹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吸收精液后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情欲折磨的状态都好了很多,甚至觉得精液是无上的美味,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点鼓起,虽然他本身就是个骚货,但是淫纹正在影响他的认知。
他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敏感,只要有鸡巴插进来,使用着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身体泄欲,光是这种想法都能让他愉悦到浑身颤抖。
身后的男人又射进了子宫里,云琏十分满足,子宫沉甸甸地下坠发酸,他继续埋头吮吸着男人的鸡巴,含得水亮,含不住的口水都顺着男人的柱身挂在卵蛋上,喉口努力按摩着龟头,整张脸直接埋进男人胯下,毛发蹭得他鼻子有些发痒。
“这小淫奴还戴着戒指呢,不会是出来卖补贴家用吧?哈哈哈哈哈,哥哥们操得你爽还是你夫君操得爽?”云琏嘴里还含着鸡巴,只得呜呜两声,说不出话来。
站在一旁的男人用鸡巴扇了扇淫奴的脸,淫奴白嫩的脸颊上扇出了一道红印,男人又用鸡巴磨蹭着淫奴扒着铁笼的手,淫奴的手背都被磨得通红,男人才把龟头抵在他左手的戒指上,一股一股射了出来,戒指挂上了浓稠的白精,精液顺着指缝流到了手肘。
身后的男人又射了进来,换上下一个男人,男人很好奇,射进菊穴会不会触发淫纹,他扶着鸡巴蹭了蹭被操烂的阴穴,大张的逼口甚至还能看见里面盛着的精液,他毫不在意身下淫奴的感受,破开层层阻碍的肠肉全部插了进去。
菊穴竟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反倒是很快就裹上了鸡巴,收缩按摩着,很快男人就发现了,只要擦过某一点,淫奴就会浑身一抖,他索性对准那一点,猛烈操干起来,男人撞得铁笼小幅度位移。
云琏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跪不住,双膝已经分开到了铁笼的最边缘,还好有铁笼的阻拦,不然他怕是要被操趴在地上。
插在菊穴的男人享受着肉道不断紧缩的畅快,他萌生出一个坏心,解下淫奴项圈上缠在铁笼上方的牵引链,用力向后拽去,云琏吃痛,嘴里的鸡巴都滑了出来,龟头擦过嘴角,拉出一道淫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云琏下意识用手扒着项圈边缘,但是项圈的尺寸严丝合缝,紧贴着皮肤,云琏只得大张着嘴勉强呼吸,这个淫奴张着的嘴似乎都是圆形的鸡巴模样,他脑袋顶着笼子,男人们正好趁机射在了淫奴的发顶,还有一股热流浇透了发间,有的男人干脆尿在了淫奴头上。
尿液顺着头发淋到了淫奴脸上,因为窒息,小淫奴却只能大张着嘴,任由腥臊的尿液流进自己嘴里,有的男人还特意将尿柱对准了淫奴的嘴,云琏不断吞咽,大口呼吸之间都是尿骚的味道。
剧烈的高潮让云琏手指死死扣住项圈边缘,浑身剧烈抽搐,被穿环堵住的小鸡巴只能勉强溢出一点清液,被抑制射精的痛苦也变成了快感,他仿佛坠入到了无尽的欢愉,射进菊穴的精液冲刷着肠肉,小腹的淫纹竟也有所反应。
男人射完精之后,并没有急着拔出来,云琏只感觉到菊穴内一股热流,用力冲刷着菊穴内的敏感点,硬生生又让他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男人痛快尿进淫奴体内,浑身打了个哆嗦,神清气爽地抽出了半软的鸡巴。
淫奴的菊穴合拢,尿液被菊肉完好地锁在体内,肚子都被尿大了,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让他彻底打开了身体,云琏浑身被尿液浸透,尿液不断顺着发丝滴落到身体,液体不断聚集到身下,形成淡黄色的水洼。
爽过之后的男人欣赏了会儿淫奴的漂亮表情,才放开牵引链,云琏整个人跪伏在笼子里,大口喘息。
男人们丝毫不给他放松的机会,站在云琏面前的男人拽过牵引链,云琏整个人被拽着抬起了头,正好对上男人勃起的鸡巴,他张开嘴乖顺地舔弄了起来。
下沉的子宫和甬道已经装满了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有男人专门扒开布满精斑的臀肉,向两侧拉开被操成两个洞的穴口。
在场的男人们都撸动着还能射精的鸡巴,快撸射了就把龟头塞进穴口,被扒开的穴口远远大于龟头的大小,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装到了极限,刚插进去就有混杂的液体流出来,又被新鲜的精液射进去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奴小腹上的淫纹闪烁着妖艳的紫光,即便只是射入精液也会让淫奴爽到颤抖,嘴里的鸡巴一根接着一根射精,云琏感觉胃部都被精液撑满,男人嫌牵引链碍事,就直接把牵引链栓在了淫奴身前的细链上。
牵引链粗沉,拽着细链往下垂,身上的四处穿环都被重物拉扯刺激,重重下坠,云琏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高潮里,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让他感到快乐。
这场交欢到最后变成了云琏单纯内射吞精,极乐楼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先离开的男人们去外面大肆宣扬,说极乐楼有个既漂亮又便宜的淫奴操起来有多爽,导致后面专门来操的人越来越多。
云琏被操得意识模糊,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空中,这些人似乎都没有认出自己,是因为这张脸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吗?
云琏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从一个窄小的笼子换到了更大的笼子,体内体外十分清爽,他对着屋内的阴影说道:“苍池又来过了吗?”他侧躺在笼子里,低头看到小腹的淫纹散发着微弱的紫光。
坐在阴影中的乌里木跷着腿,漆黑的长靴包裹住匀称的小腿,红衣夺目,“你一个淫奴,凭什么觉得魔尊会一直对你纡尊降贵?”
云琏在笼子里换了个姿势平躺,动了一下浑身酸痛,漫不经心道:“淫奴不敢。”
“本王看你敢得很,”乌里木轻笑,“你的灵脉也快爆了,就是不知是你先杀了裴洛,还是你死了以后魔尊发疯杀了裴洛,不过左右都是于本王有利。”
乌里木走到笼子面前,用手拨了拨笼子上的锁:“这把锁对云公子来说,小事一桩吧,记得不要弄坏,要从你的卖身钱里扣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云公子卖了一天的钱,好像还买不起这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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