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奴契只有一种,只是到了极乐楼这里,奴契就演变出三种来,在最普遍的奴契之下,还有贱奴和淫奴。
云琏赤裸身子,跪在议事厅,隔着层层纱帘,能隐约看到主位上坐着的极乐楼楼主,偌大的议事厅只有三人,管事递给他一张契约,一言不发。
他接过奴契,明晃晃的“淫奴”二字十分刺眼,裴洛之前对自己下药就摆明了他要尽快达到他的目的,那就需要大量的妓子改造成双性人,而极乐楼的双性人数量之多,远远超过了魔界之外的双性人数量,这些人和自己一样,都是裴洛手下的受害者。
没想到自己终究是无法藏在连云这个名字背后,他没有犹豫,执笔签上了云琏二字,刺破自己的手指,按下血印,淫奴契约即刻生效,泛着淡紫色光芒的淫纹浮现在小腹上,随时随地处于活跃状态的淫纹让他全身上下都被情欲笼罩。
他感觉自己的全身异常敏感,“嗯呜……”,只是跪坐在原地,小鸡巴贴在小腹,阴穴压着脚跟,身下的双穴十分难耐,阴穴的淫水顺着小阴唇流到了阴蒂环上,浸湿了发红的脚跟。
乌里木从主位走到跪直的云琏背后,“裴洛近日在四处寻你,并不在极乐楼内,他是个念旧的人,”抬脚踩上云琏的肩膀,粗糙的鞋底左右碾压,一个用力,云琏只得弯下脊背,跪趴在乌里木脚下。
“你在这里待过四年,本王给你淫奴的身份,在他发现你之前,”他感受着脚下人细微的颤抖,“小淫奴,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说完收回了脚,留下皮肤上发红的鞋印。
“……谢魔君大人。”云琏忍着情欲,嗓音沙哑。
奴仆从门外走进来,给这个淫奴嘴里卡进一根木质横杆,上面还有牙印,云琏用牙咬住,就像狗叼着骨头一样,木质横杆中间连着一根黑色细链,奴仆牵着云琏正往外走。
嘴里的木质横杆狠狠拽了一下,云琏瞬间咬紧了牙关,奴仆不满这个淫奴擅自走神,加快了牵引的脚步,搞得云琏顾不得塌腰翘臀展示自己淫荡的一面,只得手脚并用狼狈地往前爬。
爬行的姿势很难下楼梯,更不要说奴仆故意想要给云琏难堪,云琏在楼梯上滑了一下,直接向下从最后几阶台阶上摔了下来,滚到了奴仆脚边,扯到了胸前穿环的细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脆弱部位突如其来猛烈地拉扯,疼痛在淫纹的转换下变成了愉悦,身下双穴难耐地收缩开合,溢出一大股淫水,他的膝盖和手腕一阵钝痛,嘴里溢出破碎的喘息,口中却丝毫不松开木质横杆,口水挂在下巴上,亮晶晶的。
顾不得周围人的目光,云琏只得再次爬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用脑袋讨好般蹭了蹭奴仆的腿,漂亮的脸蛋再配上低顺的姿态,这样一个淫荡的美人在自己脚边示好,任谁都会心情大好,奴仆摸了摸漂亮淫奴的脑袋,后面的路也不再刻意折磨他。
云琏被赶进一个窄小的黑色铁笼,换上了铁制项圈,淫纹的运转让他十分渴望男人的大鸡巴和黏稠的精液,笼内的空间堪堪容纳下他的身体,顶端的铁笼限制着云琏跪趴的高度,他没办法双腿并拢跪着,只得分开双腿,露出黏腻湿红的腿心,塌下腰来,放低身体的高度。
黑色铁笼的门咔哒一声关上,上了锁,云琏泛红的手指扒着铁杆,就像货物一样被囚禁在里面,接手的男人长相粗犷,他用粗长的鞭子敲了敲铁笼的方形空窗,里面的淫奴立刻领意,把脑袋凑过来。
白嫩圆润的臀肉从铁杆的缝隙中挤出来,两腿之间的逼肉正好卡在两根铁杆之间,甚至浸湿了铁杆,显得逼肉更加饱满诱人。
云琏被人抬着笼子,穿过长长的走廊,摆到了一处角落的展示台上,他环视四周,入目皆是交合的肉体,台上是正在被男人们围住浪叫的妓子,这里应当就是极乐楼的最底层了。
连接铁制项圈的铁链缠绕在笼子顶部的铁杆上,客人们注意到新来的双性奴妓身上的淫纹,纷纷围了上来。
听说是新来的,现在很便宜,只要一个魔石就能操上一次,男人们纷纷撸起了自己的鸡巴。
淫纹以低运转状态激活着云琏的灵力,情欲引诱着他自甘堕落,云琏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有个男人走到云琏面前,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头:“嚯,这么漂亮,便宜又骚,还有淫纹,哈哈哈哈,小淫奴是犯了什么大错,你知道这儿最便宜的妓子也要一千魔石才能操上一回!”
云琏双眼迷离,脑袋从空窗探出,脖颈的铁链拉拽着,他顺从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抠进自己嘴里的指尖,被舔的男人暗骂一声,扶着自己发硬的粗黑鸡巴压着淫奴的舌头就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穴内湿软温热,男人刚插进去就爽得头皮发麻,鸡巴的腥臊味传进了大脑,淫奴灵活的舌头不断舔弄着柱身,卖力吮吸着,吃得滋滋作响,男人的鸡巴正好能捅到喉口,他的手伸进铁笼,扣住淫奴的后脑,次次都顶撞到喉口深处,喉口的肌肉自发收缩吞咽,取悦着男人的阳具。
身后的男人用手指掰着淫奴白嫩的臀肉,逼口被拉开一个小洞,正随着淫奴吃鸡巴的频率不断开合,就像在吸引男人的鸡巴放进去一样,逼口涌出一大股淫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穴内的空虚让云琏异常难受,他扭着屁股试图往外顶,这个淫奴的骚浪程度显然超乎了男人的想象,男人一根大拇指还卡在阴穴口不断抠挖,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抵在早已张开的逼口,满满当当插了进去。
前后两张嘴同时被鸡巴填满,一直被情欲催动的身体暂时性得到了满足,云琏在笼子里,既无法伸出脑袋去追着吃鸡巴,也没办法撅着屁股往鸡巴上撞,笼子里活动空间有限,他只有被男人们掌控的份。
男人在他嘴里快速抽插,应当是已经在其他妓子身上泄过欲,云琏想要吃到精液就格外漫长,男人的龟头每次擦过他的上颚,云琏都会浑身酥麻,还要努力张大嘴巴,不让牙齿碰到男人的鸡巴。
嘴里的鸡巴退出去的时候他就舔弄着龟头上的小口,用力吮吸着精液,鸡巴插进来的时候他就放松自己的喉口,努力吞咽着被操成白沫的口水,男人终于被这个淫奴吸得缴械,双手按住淫奴的脑袋一股一股射进了喉管,云琏饥渴地吞咽下去。
云琏甚至能感觉到嘴里鸡巴射精时的跳动,他的身体在淫纹的影响下异常敏感,有些围观的男人用手抠挖着自己胸前的穿环,还故意拽着细链,疼痛转换成欢愉,阴穴抽插的鸡巴用力顶撞着敏感点,操得云琏浑身发软。
阴穴肉壁不受控地收缩着,仿佛要从鸡巴里挤出什么东西来,脑袋面前的空窗又进来一根粗长的鸡巴,云琏的手扒住栏杆,伸出红润的舌头舔弄着龟头,浅浅含了几下又吐出来,嘴唇贴上柱身,又亲又舔。
有着铁笼的阻拦,云琏不至于被前后一起操得无处支撑,乳尖被揉得发硬发疼,小奶子也被男人大手捏得发红,还有坏心的围观男人拽着连接小阴蒂的细链,他感觉自己的体内什么都兜不住,一股淫水浇到了男人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