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奴的逼里怎么还塞着假鸡巴,真是个一刻都离不开鸡巴的婊子,”背后的男人用手摸上云琏的阴穴,扣住假鸡巴的底部,往外抽出一段后又重重插回去,模仿着性交来回抽插,“怎么逼里还有野男人的精液?知道来送逼还找男人操你,果然是个贱货。”
男人整根抽出假鸡巴,被绑住的淫奴控制不住双腿颤抖,想合上腿又被不知道哪个男人一脚分开。
“婊子就要时刻张开双腿露出逼给哥哥们玩。”
男人发现了一个放假鸡巴的好地方,他用力捏住淫奴的下巴,大拇指塞进淫奴嘴里,玩弄着湿润的舌头,玩到淫奴连口水都含不住,再把假鸡巴插进淫奴嘴里。
云琏被迫吞吃着沾着淫水和魔尊精液的假阳具,腥臊的气味直冲大脑,假阳具次次都被插到底,上颚甚至有摩擦和吞咽时候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下的阵法不断刺激着淫纹,云琏难耐地扭着屁股,穴内空虚发痒,淫水混着白精不断流下来,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流连,仅仅是被触碰,云琏就爽得发抖。
他的腿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掰开抬起,小鸡巴挺立贴着腹部,两个穴口暴露在一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
“哟,身上的花样还不少,哥哥再给你加一样。”男人将锁直接挂在阴蒂环上,咔嗒一声,锁上了。
锁的重量拽着小阴蒂,可怜的充血阴蒂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云琏双腿被男人分开抬着,只得无助地挣扎,扭了扭屁股,小阴蒂被牵动垂坠的感觉让云琏愈发敏感。
男人们虽然围作一团却很有秩序,为首的男人十分高大,勃起硕大的阴茎直直拍在淫奴的会阴,男人扣住淫奴的腰,大阴茎抵在逼口用力操了进去。
刚被魔尊操过的逼接纳度极高,男人轻易地就整根插了进去,云琏嘴里咬着那根假阳具,只得从喉咙发出黏腻的音调。
“呼……这逼也太会吸了,简直就是极品。”
“那他咋不是头牌呢?”
“你小子,他要是头牌,还能轮得到你在这免费操?这种贱货就应该拿出来让每个男人都来爽爽!”
男人们羞辱的语言围绕着云琏,他不自觉地夹紧了甬道,大鸡巴却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就像要把自己的穴操松一样,云琏整个人爽得浑身发抖,想要并腿却被身边的男人狠狠把腿拉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快感要冲破顶峰的时候,云琏嘴里松了劲儿,假阳具掉到了地上摔成两段,操他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差点忘了,还好你这个小骚货提醒我了。”
云琏这才发现,祭池的顶端悬浮着一枝透明的无叶花,男人直接将淫奴小鸡巴上的尿道环拆了下来,将那枝花的根部抵在淫奴小鸡巴的尿道口上,左右转动,缓缓插了进去,正好留了花冠在龟头上绽放,花枝上细小的绒毛刺激着尿道壁,云琏失控般挣扎起来。
做完这一切,为首的男人每一次都插到最深,退到逼口,又不完全抽出,男人粗长的阴茎次次都能顶到云琏的宫口,不断操弄之下,宫口终于被操得软烂服帖,云琏感觉自己下腹酸胀,之前被截断的快感又重新席卷而来,浑身上下极度渴望精液,他腹间的淫纹持续发亮,直到巨大的高潮吞没了他。
云琏被吊起来的上半身剧烈颤动,逼里紧紧吸着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大鸡巴,男人托着淫奴的屁股,龟头挤进被操开的宫口,窄小的子宫挤压吮吸着外来物,又想挤出去又想挽留。
男人被吸得头皮发麻,半个龟头插进窄小的子宫射一会儿再插几下,把精液往里推一推,让还处在高潮不应期的淫奴浑身抽搐,勃起的小阴茎抽动两下,什么都没射出来,那枝花似乎绽放了一些。
淫纹努力地转化着主人吸收的精液,云琏只觉得自己越发饥饿,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小子宫捅一捅,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男人抽出鸡巴的同时他还摇着屁股追。
男人拍了拍淫奴白嫩的屁股,“小淫奴,别急,肯定会喂饱你的。”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顶上,另一个高大的男人直接把淫奴白嫩的腿抗在肩上,双手托着淫奴屁股,急切地把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还有一个男人用手扣住淫奴的脑袋,强吻上去,啪啪的水声和接吻的水声混在一起。
身后的男人也没有闲着,用自己粗壮的手指插进淫奴还未被使用的后穴,淫纹本就让云琏陷入庞大的情欲,后穴很快就可容纳三指,男人发硬的下体早就饥渴难耐,顺着肠液整根插了进去。
一个男人亲够了又换上另一个男人,云琏本就被操得气息不稳,只能在换人的间隙大口喘息,含不住的唾液挂在胸上,发硬的乳珠挺立愈发色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内两根肉棒操得都很用力,隔着一层肉壁,一根退到穴口,另一根必定要整根插进来,云琏的手腕被吊得麻木,大股精液射进体内又让他精神上爽到高潮,脚背紧绷。
接吻的速度比操逼的速度快很多,云琏被吻得窒息,眼尾泛红,视野模糊,他只能根据男人接吻的技巧来判断是不是换人了。
“精液……想要精液……哈啊……”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嘴唇微张,男人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来,灵活的舌头勾着他的舌头,云琏被吸得舌头发麻。
穴内的两根鸡巴几乎同时射了出来,淫纹泛着明亮的紫光,努力吸收着精液转换成灵力供给身体,即便是被操到高潮射精,前端也没有一滴精液流出,插进尿道的无叶花反而又绽放了一些。
男人们终于亲腻了这个淫奴,云琏无力地垂下双腿,有的男人又硬了,就把淫奴的屁股托起来,云琏垂着脑袋,正好可以看到自己被男人们操红的阴穴再次被扒开,他的双腿就要扣不住男人的腰,亲眼看着男人扶着自己黑紫的鸡巴,一点一点插到自己体内。
男人把挂在阴蒂环上的锁拨到一边,敏感的小阴蒂根部无法缩回去,只得承受着每次抽插带来的灼热快感。
云琏觉得自己就是男人安慰鸡巴的一个挂件,有秩序的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内射,阴穴和菊穴都被操开了,还有男人撸着自己勃起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胸,云琏看着大鸡巴的马眼竟入了迷,期待着温热的精液射在自己胸上。
操着淫奴阴穴的男人对于淫奴的走神非常不爽,男人用力扣住淫奴的腰痛快射了出来,敏感点被抵住射精的快感让云琏爽得脖子后仰,男人射完却没有抽出来,云琏在快感中有些迷茫,却感觉到一股有力的热流冲刷着自己的阴道和子宫,被尿了。
不论淫奴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男人用力把这口淫穴压在自己鸡巴上,痛痛快快尿完,打了个尿颤,才神清气爽地抽出来,没了堵塞的尿液顺着云琏无力的双腿流到地上。
身后操弄菊穴的男人用手玩弄着淫奴秀气的卵蛋,极具技巧性揉捏着,云琏被玩得尿道酸软,想要释放却被根茎堵住,合不拢的嘴角挂着透明的黏液,大口喘息:“嗯啊……好爽……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加快了菊穴内的抽插,只管自己爽,反正兄弟们已经玩够了,男人痛痛快快卡住淫奴颤抖的腰射了进去,云琏被操得失神,被射进了精液还被男人当做肉便器尿进了菊穴。
云琏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片狼藉,胸上的精液顺着皮肤往下滑,一直滑到小阴唇上,苍池的精液早已被这些男人的精液混合覆盖,顺着腿根流到地上,根本分不清。
为首的男人见小淫奴没有动静,上前查看,玩归玩,人可不能死这里。他将绽放的透明花从淫奴的小鸡巴上抽出来,透明的小绒毛刮擦着娇嫩的内壁,云琏没忍住,酸胀的痛感从尿道口蔓延,整个人被吊着颤动两下。
“希望你能多活几天,你这个淫奴操起来可比其他的爽太多了。”男人话音刚落,立刻痛苦地捂住脖子,倒地吐血而亡。
无叶花被取走,他用体内聚集的一点灵力划破手掌,隔空修改阵法,锁链消失,云琏用麻木的手臂艰难地捡起无叶花,这就是裴洛所求之物。
阵外的男人们正准备拿起武器冲进去,裴洛却突然出现,拦在他们面前,无声地命人退下。
“这阵法是为了控制你而设,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你会解,在下还是小瞧你了。”
“这阵法是我创的,当时只想着卖给黑市赚点钱,下手狠了些,看来裴大夫收集情报的能力还有待提高。”云琏寻了一处干净的台阶坐下,感觉屁股有点凉,但是不重要,他也着实体验了一把自己创的阵法,眩晕、束缚、限制,非常实用。
云琏坐在高位,举起那枝无叶花,用灵力将其震到粉碎,小腹的淫纹又开始发亮,产生了微弱的情欲,对于刚刚纾解过情欲的自己,问题不大。
裴洛摇摇头笑道:“是在下疏忽,不过你手中的,并不是本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淫奴猜猜,这朵花的本体应该在你师尊的尸体身边,而他的尸体,就在这附近或是极乐楼内……”云琏紧盯着裴洛,他其实并不确定,只是为了测试一下裴洛的反应。
这人的确很难搞,裴洛的脸上没有什么反应,“承蒙云公子的关心,师尊故去在下早已释怀,倒是云公子,听闻你弟弟,云氏的少主失踪多日。”裴洛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
云琏瞬间用灵力凝聚成一把短剑,直冲裴洛,原本坐着的地方留下一片水渍,突然他的下腹传来巨大的钝痛,灵力凝成对短剑直接从手中消失,云琏整个人重重砸在青石地面上。
裴洛收起手指,居高临下看着狼狈却高傲的少年。
云琏忍痛勉强支撑身子站了起来,严肃说道:“我弟弟失踪,与你有何关系?”
“云少主的确在我手上,在下假意离开,便是为了让乌里木有机可乘,再借机去绑走你弟弟,可费了在下不少力。”
云琏顿了顿,眼底一沉,冷静说道:“你想要什么?”
裴洛若有所思:“传闻双性人与修为强大之人结天道契可增强灵脉,在下需要你与魔尊结契。”
“你怎么不把你自己改造成双性去结契?!”说罢,裴洛暗中捏了手势,云琏直接痛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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