邘双告诉我,现在他叫洪七。
掉了马甲的他,索性就不再暗中监视我了,转而威逼利诱上层把自己调到405——我住的那个六人间,然后在一众惶恐的眼神包围下爬上了应该属于725的床,和我与温小邺的床相邻的724的床的上铺,同我相隔不到五厘米,成为405唯一一个编号以6开头的闯入者。
我很好奇:“你来的比我早?”
黑暗中,邘双在我后背环抱住了我,头抵在我的颈窝。
讲实话,很热。
但我不会推开他,家人的拥抱即使燥热也是安稳的。
“你总是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信息一向不敏感。”话语间,他一只手钻进我的上衣,顺着我的腹部往上爬,不轻不重摁过胸口的每一寸肌肤,然后用手指甲搔刮我的乳头,大拇指和食指再捏上去然后揉搓,细微的刺痛和瘙痒激得头脑些许发昏,早已硬起的乳蒂在对方握上我胸部的掌心处昭示它的存在感。
下身已经有些感觉了。我有些神游物外,不清醒的脑子里忽然冉起一种猜想:说不定对面上铺的723已经察觉到对面模糊的两条轮廓线,正靠着一点稀薄的月光将我们所做收入眼中;说不定下铺的温小邺被“嘎吱嘎吱”摇晃的铁床架吵醒,正屏息凝神听着这边的动静,刹那间,一种羞耻感和兴奋感油然而生,浑身的血液向下半身流注。
“还是这么敏感。”他讲话的气音粗重了起来,我们靠得极近,是以他每每吐出的字音都能击打我的肩膀。“那个折断别人阴茎的就是我,你没听其他人提过?”
略有耳闻,但我不感兴趣。
不过怪不得其他人看见邘双都是退避三舍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个又丑又小的玩意有的是冲你来的,有的是冲我来的,我都掰了。”
我忍不住向后瞟了一眼,准备转移话题“你什么罪名进来的?”
邘双像是思考了一下,回答我:“好像是故意伤害?我进来前掰了不少。”
“……”
邘双另一只手隔着裤子将我肿胀的阴茎连同阴囊一并包裹,所幸他的手很大,而我那处还处于半硬半软的状态,他倒也可以将我份量不小的家伙整个握住,接着,邘双像抚慰女性阴户般大力揉弄起鼓起的器官。
虽然说那处并无骨组织,但一味的压折挤弄带来的更多还是疼痛,我陡然升起了一种阴茎要被折断之感,想起邘双刚刚的话,危机感不免浮上心头。
为了避免邘双再创佳绩,我也抽出手向后伸反握住对方的。
滚烫的,热烈的。
借着前段吐出的前列腺液润滑一下,我便熟练地套弄起来。
他舒爽了,才叫我好受一点,身前的手不再那么用力,终于正常些伸进我裤子富有技巧地撸动。
邘双清楚地知道我的敏感点,大拇指时不时重重碾过龟头,余下的四根手机也毫不停歇的加快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久经磨难的小白像是干涸地逢甘露,疯狂地贪恋着前不久还是罪恶之手的温度和摩擦力,在对方的手心一跳一跳地抖动。
空气中没有喘息声,有的是蚊虫鸣,打鼾响,磨牙动,还有,几道不平缓的呼吸声,其中有两道是越来越粗重,在噪音绵绵中硬是挤出了一席之地。
深深地吸,轻轻地呼。
每一口都要迅速入肺,肺才吝啬地吐出一点出来。
“嘎吱。”
全身好像都僵住了,后腰冒上冷汗,手脚止不住地发麻。
纵始知道这只是生锈铁架床随着床上的人翻动而必然带有的声响,我手中的动作还是停了一瞬。
邘双很不满意般用指甲掐了下脆弱的龟头,激得我倒吸一口凉气,于是手下越发卖力起来。
细细感受身下的快慰,时间也随呼出去的气悠悠飘走。
直到越也来越临近高潮的顶峰,快感如汹涌的巨浪猛然袭来。
刹那间,脑中一片空白,什么担忧,羞耻一齐短暂消散,全世界只剩下柔软的环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邘双几乎是和我同一时间射的。他的手接住了我的精液,感受一下,略带笑意对我说:“这么浓,挺听话呀。”
说着他也从我手上搜刮了他自己的精液,再一并送到我的嘴边。
我不带任何犹豫地伸出舌头,将他手中腥苦的液体悉数吃去,不让这栗子花气味在危险的热空气弥漫太久。
待把邘双的手掌舔的湿漉漉的,他才放下了手,抱住我的腰,回到最初的姿势,准备入睡。
我仍旧心有余悸,但还是强迫自己闭上了眼,也在贤者模式下缓缓睡去。
他们会知道嘛?
***
催命的闹钟刺进耳郭。
清晨六点一刻,李弗钦准时起床,刷牙洗脸刮胡子换便服,动作行如流水,十分钟后站在家门口按下门把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拿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再出得门。
他边走边从深蓝色牛仔裤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的笔记本,在众多折页中很顺利的找到细绳卡着的那页。
“哟!小李今天休息啊,怎么起这么早哈哈!”楼下包子铺的宋老板中气十足地向李弗钦打招呼,李弗钦收起了本子,笑着向包子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