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他爬回房间,其实他也不算有房间,以前他卷个铺盖睡在客厅的空地上,后来他们换了房子,一个杂物间空出来改成了他的房间,他的专属房间,墙壁上挂满了水囊,药袋,贞操锁,各色的阳具,跳蛋,尿道堵塞球。寒良两根手指探到身后的穴口,心一横,一截手臂长短的硕大阳具被他拽出来,噗嗤的淫靡水生声响起,他房间内有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视者他的一举一动,他不敢稍作休息,从墙壁的横格上取出一袋密封的姜柱,那姜柱灌满姜汁的袋子内密封了多时,生姜是专门为惩戒双性而制作的,个头粗大,汁水鲜活,他两根手指夹着不比阳具窄多少的姜柱,夹紧两扇肩胛骨,跪在地上,岔开大腿,把姜柱缓缓的推进被阳具撑开尚未收缩归位的穴口内。
灼灼的姜汁蔓延他的肠道内,寒良躺在只铺了一层薄被的地上,双手交叠放置于腹前,合上双眼,入不入睡不重要,重要的是倒了规定的时间,他就应该按照规定的姿势躺好,保持一个标准姿势六个小时整。
他没办法睡觉,身体的疲乏和痛楚双重叠加着折磨他,膀胱内一次次的尿颤几乎没有时间差,一个尿颤连着一个尿颤,他身体以一个监控看不出的幅度不停地抖,他没有哭,他早就哭不出来了,他只是很累又很痛。
膀胱内的尿水足足憋了三天,周日的那天,寒良一夜无眠,他准时爬起来,行尸走肉一般跪在父亲的门前,等候着父亲起床,他脸色惨白冷汗涔涔,眼尾溃溃发红,膀胱处鼓起成一个足月婴儿的模样,寒良全身发冷,他目不转瞬的盯着父亲的房门,他全部的希翼和寄托都在这扇门上,他已经体会到了父亲口中生死不如的滋味,父亲甚至不用鞭笞他,只需要几天不准他排尿,他就只能和狗一样匍匐在父亲的房门前,忍着痛楚怀着那渺茫的希望,等候父亲的慈悲。
“二哥,你起的可真早啊。”
寒良一直没明白,同样是兄弟,父亲对他和寒天的态度截然不同,判若两人,寒天也因此对他毫无敬畏,在这个兄友弟恭父权森严的法度社会,寒天看他就跟看一个物件差不多。一个无趣的,长得还算过得去的没用物件。
“你说说好话,去求求爸爸嘛,爸爸心很软的,你求求他,没准他就让你尿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寒天说完,心情大好的出门了,他穿的漂亮,衣着打扮似乎精心设计过,寒良沉默着,他没有看寒天的背影,而是一心一意的盯着父亲的房门。
父亲姗姗来迟的醒过来,然后穿着睡衣在门口摸了摸他的头
“乖孩子。”
“这么乖,想要什么奖励?”
寒良眼睛迸发出精亮的光,他目光恳切哀求,似乎已经隐忍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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