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高悬在夜空,寒良膀胱涨涨凸凸,巨形的水球揣在他的小腹间宛若正在孕育一个婴儿,他双眼蒙着一层黑布,耳朵被强制性惩戒耳塞堵住,他看不见听不见,无感中唯独痛感的敏锐的在夜色下工作着,孜孜不倦的为他传递着膀胱的巨额痛楚,他趴在父亲的床上,头埋在父亲的胯间,头发被父亲揪住。
失去视觉和听觉,他只能凭借触觉去舔舐父亲胯下的巨大阳具,他的舌尖灵动湿润,在他舌尖的舔舐下,他感受到父亲胯间的巨物开始涨大,父亲手腕加力,扭住他的头,让他头压的更低,一根硕大滚烫的阴茎被塞入口腔,直直的顶着他的喉咙,寒良卖力的吞吐着,他下颌被强迫性张大,发酸,嘴巴里涎水流出蜘蛛丝似得样子,苍白的霜色皮肤因为喉咙被顶住而憋的嫣红,他尽善尽美竭尽全力的让那硕大的阳具在他的口腔中一泻而出,射出来的精液尽数进了他的口腔,他吞咽下父亲的精液,然后小腿发颤的跪在床榻间。
他的手心早就被戒尺抽烂了,掌心的黑色凸起肿檩让掌纹都消失不可见了,他掌心肿烂淤黑色的淤血横在掌心之上,两瓣双臀是一片耀眼的深紫色,他看不见听不见,直到父亲把他耳朵上的耳塞拿掉,他听见父亲噙着笑用一成不变的腔调
“我儿子的口活越来越精进了。”
寒量不说话,他把头垂得更低,以表示他对父亲的话做出了回应
“乖,回去睡觉吧。”
父亲一贯的声音在寒良耳边响起,父亲似乎是忘记了他足足有两天零十二个小时未排尿了,然后他知道父亲不是忘了,他赤裸着身躯那高耸的小腹正在无声的含泪昭示着他膀胱的痛楚,父亲只是,视而不见罢了。
“睡前记得把生姜塞上,总是放着阳具,小嘴该撑大了。”
寒良遮着眼睛的黑布被摘下来,他垂头肃然应下,然后膝行着退出父亲的房间,等到出了父亲房间的大门,他全身脱力瘫软在地,一天高强度的训练,从口腔到穴口,甚至就连两个睾丸也被父亲拿竹条抽得滚烫紫肿,他勉强用手背撑着地面,在地上亦步亦趋的往房间爬,他扭曲如虫一般在地上蜿蜒的蔓爬,因为膀胱的硕大苦楚,他不得不略微隆起腹部,这就让他的姿势更加怪异可笑。
“呦,二哥,怎么还不睡觉呀?”
寒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穿着熨帖的休闲装,弯腰插手,灵动的眼睛灼灼的看着正在地上爬的兄长,然后嗤笑一声
“二哥,你爬起来真带劲,真的,你现在的样子,不比外面那些双性差。”
寒良不说话,他沉默的扭曲着用手背借力向前爬,寒天在他身后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