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的快要亮了,禾易还在沉沉地熟睡,被汗水微微打湿的头发散开在他的眉眼之上,半缩着侧躺的他还穿着那条昨晚被景航暴力撕开,变成了开档的裤子,白花花的屁股大方地露在外面,后穴内还插着一支体温计,是景航睡醒后给他插进去的。
禾易在睡着之前就被景航玩了一通,但经过差不多一晚的时间后,那殷红发肿的逼穴和菊穴也已经消肿了些许,不过它们此刻的状态还是没能恢复到粉嫩生涩的模样,还是一副被干得盛开到熟烂模样,很好看也很抢眼,上面一点的阴茎也从禾易的两条腿中间探出了脑袋,像是好奇似的,很萌。
洗漱干净的景航轻手轻脚地来到禾易的身边坐下,他把插在禾易菊穴里的体温计拔出,拿高查看着上面的度数,发现禾易的烧已经彻底退下了。
他上下扫视着床上睡得正香的禾易,因为生病发烧的缘故,这小东西长袖长裤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除了大腿心处,那里被景航撕了个稀巴烂。
殷红着大张阴唇的肉户好像能绑架景航的视线,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此处许久后伸出了手,扶住禾易的屁股后景航低下头把整个肉逼含进口中。
两片大小阴唇被湿滑的舌头来回舔弄,有时景航还会抿住中间的小口嘬吸起来,发出极致色情的水声,他把禾易的整个阴部从里到外都舔了个遍,很急很凶,一副想要把这小逼舔烂吞吃的模样。
“嗯......”唇舌反复碾压密处,温热的鼻息也不停喷洒在此,睡梦中的禾易都跟着发出了类似难耐的喘息声。
听到这声动静的景航猛然松开舔吸肉逼的动作抬起了头,看到禾易依然还在睡梦之中后他松了口气,随后他轻缓地将禾易翻了个身。
把禾易摆成平躺着大开双腿的姿势后,他再次把脸埋向禾易的腿间,继续舔咬那个给他带来无限兴奋的肉逼。
舌头把阴唇向两边分开后便探进中间的小口,景航不断舔舐顶弄着此处,一个猛吸,眼前立刻水光乍现,和睡前舔禾易逼时一样,他的淫水涌出一股又一股。
那时景航没有躲开,任由禾易的淫水喷洒到脸上,这次与上次有些不同,景航不但没有躲开,还连忙用嘴唇死死包裹住禾易那胡乱喷水的小口,喉咙滚动几下后,竟是一滴漏出的淫水也没有,全进了景航的肚子。
所有淫水吞咽下去后,景航抬头观察禾易,发现他还是没有醒来,只是原本微微粉的脸颊变得更加红润,于是景航将自己睡裤的档往下扯脱,露出神采奕奕胀得可怕的肉柱,伞状的龟头在空气中胀得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航跪坐在张开双腿的禾易中间,他用鸡巴对着禾易的肚子轻轻摩擦了几下后开始往上去找禾易那白皙的小腹,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每一次操进禾易的逼里时,这张薄薄的肚皮上总是能印出他鸡巴的形状。
想到这些景航渐渐感到口干舌燥,明明刚刚洗漱时才自己撸出来过一次,因为看在禾易生病的份上,他必须得禁欲,在得知禾易的烧完全退下去后那份炙热如暴风般袭了回来。
景航视线下移又去看着禾易那被撕得稀烂的裤裆,这是他自己的杰作,他难忍肉欲扶着自己的鸡巴去找禾易那还有些殷红的穴口,阴茎抵上穴口,他做好了要插进去的准备。
“那我可就要插进去了。”景航刻意压低了声音对着熟睡中的禾易说道。
禾易自然是无法回答景航的,但不管回不回答都改变不了他的逼穴会在下一秒被满满插进的事实。
景航往外不停地喘着热气,下面狰狞挺拔的性器缓缓地突入穴中。禾易被他玩睡着后,穴内的那份湿软并没有消失,在景航又一次舔弄后它更加地水润嫩滑,逼穴热情且轻松地吞下那根炙热巨物。
阳具往深处顶入时,禾易的肚皮果然毫无意外地勾勒出了这根东西的轮廓,温热湿软的穴道把景航夹得腰背挺直,酥麻快感从鸡巴处游便他的全身。
景航并没有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他只是把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禾易也是如此,他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裆部被禾易给撕开了。
明明背脊和胸膛都有被衣服包裹着的触感,但下身却在身体穿有衣服的情况下不断地向大脑发送着快感的信号,这样想来他们简直像是在偷欢一般。
加之现在的禾易还是熟睡的状况,这让景航难免联想到是自己趁着禾易熟睡撕开了他的档,大大方方地侵犯了他。
这一想法很快盖过了快感带来的兴奋,景航突然玩心大起,他强压下暴戾的欲望双手轻轻扶住禾易的腰两侧,不像以往那样直直操进最深处,而是固定住禾易的身体一点点地往里挤进,阴茎前端的龟头破开穴内挤在一起的嫩肉,直到整根鸡巴完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