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疼。
桑竹颤抖着轻轻唤着。
烛光摇曳,床帐轻摇。
独孤景怔住。前世今生,他头一回听到从桑竹的嘴里听到“我疼”这两个字。
在他的印象中,桑竹好像从来都是那般冷淡自制,被欺负得惨了时,顶多苍白着脸色,愉悦时死死咬别的东西,却从来没这般……
前世,他一眼便瞧中了桑竹。他知道自己这人,只懂表面伪装仁义道德,实际上内里早败坏得和他父皇母后一样,早就不是个正常人了。
桑竹与他的家人站在一起时的样子,独孤景尤为讨厌。想得到,想毁掉,想便动手了,不需要别的理由。
他将他绑到床上来,无视他的挣扎求饶,待到发现他的身份时,更是一番威胁,叫他乖乖听话,瞧着那双清澈的双眼布满绝望,独孤景只觉得痛快至极。
果然他听话不敢再反抗,身上遍布肆虐的青紫,身下出了血,亦再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更何论是叫疼。
是啊,是啊,怎么就忘了呢,他们最初的样子。
身为官宦世家少主,才华横溢,年少有为,实质上的状元郎,被自己那般对待,又怎可能不对心生恨意,还十年如一日的忠心耿耿地待在他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独孤景瞬间犹如被闪电击中般呆立原地,就那样一言不发地望着桑竹。
“陛下……陛下……”
他听到桑竹有些慌张的声音,瞬间回神,便看到他跪趴在自己面前,脸离自己极近,掌心轻柔地抚在自己的的脸上。
桑竹正疑惑地看着自己:“陛下……您怎么哭了?”
独孤景闻言立刻不信地侧脸躲开桑竹,抬手摸脸,竟真摸到了一手湿润。
“陛下?”桑竹又朝他爬近了些,小心翼翼地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独孤景忽然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将人面朝床按在床上,语气暴虐,“闭嘴!朕没哭!”
说罢他动手粗鲁地撕开了桑竹的衣裳,用力地按着他的后腰,掐着他的臀肉,脱掉自己的衣裳,扶着自己那早已硬得如铁的肉棒,就要像前世一样强行进入。
桑竹不知道为何他突然生气了,一开始身上被粗鲁对待时还能忍耐,但到陛下炙热的那处到自己柔软的入口时,他终于忍不住,害怕地回头,朝着那个大概会疼惜自己的求饶:“陛下,疼……不要……”
陛下,陛下,陛下,陛下……
温柔的,害怕的,仰慕的,慨然赴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独孤景想着今日他唤了自己无数次的陛下,每一声都不一样。
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最后的那几年,他每次唤自己的时候,声音中都暗藏着恨意。
不知为何,独孤景冷静了下来。
桑竹的小穴儿实在太紧,方才不过是两根手指他便喊疼,以自己的尺寸,若是继续强行进入,肯定会像以前那样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