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暨跪下,将贺方允的脚放到自己怀里准备按摩。贺方允被白暨吓了一跳,作势就要将腿抽出。
“主子,这样不容易被怀疑”白暨解释,他的视野范围也会更大,观察到来往的人。
贺方允这才将信将疑地往周围看了看,确实没有人注意他们。
“你说为什么这么久了红岳还没有被找到?”
白暨猜测“主子想说孤岛有人帮红岳隐瞒行踪或者就是有人将孤岛的调查方向告知了红岳。”
“对!”贺方允要说的就是这个“我觉得他们暗中有联系。”
“主子,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孤岛有人想要灭口,红岳大人不想被孤岛的人找到,又找不到机会接触家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方允突然就沉默,他不相信红岳,就从未往这方面想过。但是细想白暨说的也有道理。
若是这样让红岳出现的最好办法就是他或者他哥落单,等红岳主动来接触。
但若是红岳有异心,这就无异于羊入虎口,风险太大。
白暨也知道引诱红岳的方式不现实所以一直将心中的想法压了下来。
“我能想到,我哥应该也能想到”贺方允呢喃。
他哥站的位置比他要高,收到的情报自然也比他要多,可能早就发现了,但是迟迟不敢行动恐怕就是不知红岳究竟是敌是友。
红岳的事贺方允很难再插手。
“昨天我们去惩戒所”贺方允再次提起表情还是有些不自然“我看孤岛有种刑法是用针的,你找一盒,我想试试看。”
白暨的动作突然顿住,听清楚贺方允想试什么之后才继续按摩。
到了傍晚,白暨取了针回来,他还提前洗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方允从浴室出来之后就见到赤裸上身捧着一盒针的白暨。
脱了衣服的白暨很是精瘦,双手高举都能看见皮肤下清晰的肋骨,腰腹两侧的伤口已经结痂,黑紫色在身上并不美观,后背上的伤痕更是新伤压着旧伤,在白皙的皮肤下留下可怖的痕迹。
“你干什么?”贺方允不解。
“请主子试针刑”白暨膝行两步将针盒往前呈。
贺方允这才反应过来,白暨会错了他的意,他只是想比对,白暨理解成了在他身上试试。
贺方允从随身的衣服里掏出一盒薄荷糖,将放在里面的长针拿出来放到白暨面前。
白暨仔细看了看,然后满脸疑问的看向贺方允。
贺方允比了‘嘘’的手势,他还是顾虑房间里的监听设备。
白暨乖巧点头,从针盒里也取出一枚同贺方允的比对。
是一样的,长度,粗细,材质,完全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雪峰坠楼现场的针就出自孤岛,坠楼现场的人来自孤岛的现在他们知道的就只有红岳一人。
事情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红岳身上。
红岳在场时身上带着刑法,无意间将长针遗落?又或者当时在场的还有别的孤岛人?还是说,暗杀就来自孤岛的内部。
贺方允突然头皮发麻,若是最后一种,那他和他哥现在岂不是就在虎口当中。
很快贺方允就否认了自己的猜测,若是孤岛杀的父亲,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不想再受制于贺家,而现在一切都没有改变,一任家主的死亡根本无法让孤岛摆脱家奴的身份,逻辑不通,孤岛不会做赔本买卖。
“这种长针在刑法上是怎么用的?”贺方允问白暨。
“埋进皮肤,插进血管,打在重要的关节限制行动,通常就这三种。”
“能当武器吗?”
白暨拿起针在手里比画“主子,白暨试试。”
长针被白暨夹在两指间,用的是扔暗器的手法将长针借手腕之力甩出,长针稳稳地钉进了木制的门板上,白暨走过去将针拔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距离是有一定杀伤力,但是这个力度一般的影卫打不出来”
贺方允点头,他甚至都不知道这针的出现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白暨,我刚刚就想问你了,你腰腹上的伤是哪里来的”贺方允盯着白暨腰上的十道伤痕发问。
贺方允洗过澡出来没有穿衣服,只围了一条浴巾,他看看白暨的,再看看自己的。
白暨身上结痂的伤口与贺方允身上的如出一辙。
还是躲不过,暴露了,白暨暗想。
“这是……这是罚的。”
“上次从林子脱险的时候罚的?”
伤口的恢复程度都大致相同,贺方允能想到的也就那次白暨离开之后再回来的满脸苍白。
“是。”白暨垂头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方允已深知他们规矩繁琐“按什么规矩罚的?”
“主子受伤,十倍自罚。”
“你自己伤的?”贺方允震惊。
“是,白暨该受的,护主不利让主子受伤了”白暨的声音低沉,现在说起还带着自责。
贺方允叹气,这影卫当的,循规守矩,受主子责难,连主子身上的磕碰都要成倍罚了去。
“白暨,还记得上次在病房里同你讲的吗?”
“白暨不敢忘。”主子说白暨是贺方允的影卫,将他带离要经过他主子的同意。
贺方允将白暨从地上拉起“记得就好,那次本就是我主动出手,与你无关,没有下次。”
“是,白暨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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