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三兆赤裸上身、峦背如山、肌腠紧致,抬起手臂把梵音往上一捞,架着双腿把人禁锢在自己腰上。他甚至没费多少力气,轻松将梵音拥在怀里,与他抵面相视着。伏三兆紧盯着他的侧脸,佻达轻笑,张嘴咬上他的颊肉,留下一个不浅的牙印,又抬着他的膝弯向前挺靠,大敞着那处白花花的腿间,用着刁钻倾斜的角度,把自己欲涨勃发的阴茎狠狠地插了进去。
“嗯哼!”
梵音顿时痉挛闪过,下意识抱住了男人的臂膀,鼻腔急促闷哼着,嗔吸落在两人肩头,灼烫入里。
伏三兆竟然毫不迟疑地往深处贯穿着,甚至没给他多余缓和的机会,体内就像捣进了一根木槌,极尽撕裂、欲欲鼓动。梵音的手不停地抓挠着他的肌背,留下一道道猫抓似的细长红痕,像片旖旎盘绕的刺青般深刻肤下,微动丝毫都加重着这场即兴涂鸦。
此时的伏三兆没做出任何反应,像察觉不到疼痛般任他随意作祟,自己反而这么轻轻一没,便感觉里面有股春水浇灌而来,把他的柱身全部容纳至膣,快感如临灭顶,令人丢魂失神,腌至骨髓。
伏三兆重叹几声,忍住往里面施虐的冲动,慢慢咬紧牙关,缓缓顶着胯间抽动起来。现在只要他把肉茎往里一钝,那些黏着的水渍便滴滴答答地往下延流,像刚凿出的骚秽泉眼,炙热碾挞地把人裹缠,极尽殷勤谄媚。男人伸手在他们连接处一摸,小逼跟泛滥成灾似的,连自己的腹部都溅地湿腻腻一片。
“是不是痒的不成样子了?就这两天没碰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太欠操了?看我不搞死你!”
三兆臼齿切咬,一放完狠话便开始如数实施着,把那条孽欲的肉鞭猛捣在软穴中鞭笞着,加重的力道犹如笞打般拱腰挺进,粗硕阳根毫不吝啬的攮至屄里,狭窄的隔间回荡的全是啪啪啪地响声,连梵音身后的门板都在剧烈曳动着,就像一首大肆奏响的淫秽交响曲。
梵音受不了这股力度,翕张唇沿、欲哭欲喊、吐着舌尖就想把他推开,但自己刚想撑臂,男人就高悬仰手,把他的后臀提出骇人肉器,再次从冠头到根底直捅直按,把他的花阴硬生生地拓开着,体内顿时搅痛难忍,犹如酷刑。
因为反反复复地蹭动,梵音肩膀到后背也跟着刹红一片,看着还有点可怜兮兮的意思。但很可惜,伏三兆就是喜欢他闷屈受挫的样子,平常这人总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除了他阿哥好像什么都不在乎,而现在的梵音,就像被榨出了无边艳色,白嫩酮体被环腰侧抱,薄肩瓷臂似六出冰花,黛色眉宇间妖冶横呈,纤佻的如一道幡旗般在自己怀中随意晃荡。
想想这般唾手可得境地,还是他一手造成,就让伏三兆越发欲动丛生。他继续大肆顶弄着,阴茎从女穴中回枪乍蜷,再次全力动腰,让肉根楔入、攘至没棱,像一杵烧熟的烙铁般,焊在梵音的小腹里,进进出出、没完没了。
“嗯嗯……呜!哈……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梵音随着他的钻磨,嗓子黏黏糊糊地发着残续断音,一会儿昂扬,一会儿婉泣,让伏三兆乐此不疲的耽于其中。
对方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像是在向自己求饶,但伏三兆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因为这对自己来说,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他顺着梵音脖子上的青色静脉,不停地往下舔舐着,舌尖勾过他的突出的锁骨,滑向他欺霜赛雪的胸壑。那片单薄的身子在自己面前不停跳动着,甚至意无意地擦过自己的鼻尖,硬挺的凸点从他单薄的领口下冒出,在他眼前过分彰显着存在,透肤下的白衫如点火樱桃,照一架,茶蘼如雪,绯光交相呼应,让人很难不去尝尝味道。
梵音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裙子,肩上挂着两根细细的吊带,只要他稍微用力,便能扯下那碍事的遮盖物。但伏三兆并没有急于一时,反而隔着衣服,直接咬上梵音的乳粒,用齿间丝丝研磨,甚至还拖出轻拽,感受着它快速弹回,就男孩找到新玩具般爱不释手。梵音吃痛,抬手就要去推对方的脑袋,但伏三兆却提前把他的乳尖整个含住,舌头灵活地一挤一压,宛若婴儿喝奶般激烈吞嚼着。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