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朋友提的有点晚了。我回来时一开门,就看见我爹骑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颠鸾倒凤。
我心知他做炉鼎这么些年,这种事是不少做的,但这么近距离地见还是头一次。
他身下那个男的见到我,大声嘲笑道:“那是你丈夫?看着就是个干不了活儿的,怪不得满足不了你。”
那是我娘的丈夫。我走过去,在男人身上点了几个穴位,他马上就手脚僵直,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爹撩起的头发睨了我一眼,用情潮未褪的沙哑嗓音说道:“你不高兴?”
我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很沉静地问:“他射进去了吗?”
我爹回忆了一下,很遗憾地说:“差一点。”
我招招手:“过来。”
他真的从泥泞的交合处分开,那东西滑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然后从容地走过来坐进了我怀里,仰着脸一副要索吻的样子。
我在他惊惧的目光中,摘下发簪插进他下身的小孔,堵住精关,然后排开一列粗细不一的柱状物体,都是去青楼里买的狰狞淫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既然这么爱玩,那就好好坚持一晚上吧。”
12.
我爹在半道上就昏过去了,我把他抱进浴盆,又出来收拾外面的残局。我给那个男的施了个遗忘的术法,把他赤身裸体地扔到街上去了。
一想到这样的麻烦事一眼望不到头,我就不禁悲从中来。
收拾过后,我回去看见爹已经醒了,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水玩儿。我走到他背后,用浴巾仔细地擦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这回过瘾了吗?”
他歪着头,好像在撒娇一样地说:“你早这样,我也不必到外面找了。”
我实话实说:“我对你不大感兴趣。”我还是希望以后讨一房老婆的,不想被原生家庭耽误了人生。
他窃窃笑着:“我感觉到你硬了。”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又往桶里添了点热水。
13.
炉鼎食人精气为生,我不能让外人上了我爹,也不能亲自上阵,只好弄到粥里让他干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很没情调,但是没情调好啊。只要不是从原产地直饮,没有肢体接触,那这就不算有违人伦,只能说是治病的权宜之策。
我爹就在我身后看着我熬粥。他忽然问:“为什么不直接上了我呢?你不会那方面有问题吧。”
自从他当着我的面睡了个男人后,索性也不装小白花了,倒是显出一些活人的生气来。
我很诚恳地说:“对着你的脸,我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他皱起眉:“又是你那个故人?你这么念着他,是被他始乱终弃了?”
我是被他抛妻弃子了,哎对我就是那个弃子。我懒得再编下去,嗯嗯嗯地随口敷衍,盛了一碗粥递给他。
他笑了一声:“我想也是这样。”他舔了一口白粥,故意弄得满嘴都是,眼神朦朦胧胧地瞥着我,“现在你也知道了,我离不开男人的。你把我当成他,想做什么都行。”
那也太重口了,我谢绝。
14.
要不说当差的信息灵通呢,我那朋友替我打听了几天,说是南海有位神医或许能有办法。于是我收拾好金银细软,打算带老父亲去看病。
我爹倚在门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把衣服压进箱子里。过了一会儿,他感叹道:“从来没见过有人对炉鼎这么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