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念头既起,便如燎原之火,烧得他心痒难耐,玩心顿起,决意逗弄序年一番。
裴章蓦地凑近,两人面庞瞬间相隔咫尺,彼此视野里满满当当都是对方的眉眼五官,近到能清晰瞧见序年眼中自己的倒影。
“还这么可爱。”
裴章故意拖长尾音,声音蛊惑,仿若情人间的私密低语。
序年毫无防备,刹那间被这美貌、声音与言语交织而成的“暴击”冲击得大脑瞬间当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红晕不受控制地在序年脸颊上迅速泛滥成灾,惹的裴章又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章呼吸间的温热气息从裴章唇间徐徐吐出,轻柔拂过序年脸庞,痒痒麻麻的,令序年心尖都跟着微微战栗。
福至心灵,序年无师自通,将在练奴营中学到的标准答案“奴惶恐,谢主人”临时改口。
嗫嚅道:“奴惶恐,在主人面前不敢居。”
裴章平日里听惯了阿谀奉承,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向来都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从不走心。
可此刻与序年贴面咫尺,近到能精准捕捉到他眼底的诚挚认真与郑重其事,不过是句寻常回应,又并非甜言蜜语的表白,他到底在害羞什么?
“确实比我差点。”裴章下巴微扬,神色傲娇。
“不过对爷胃口。”
序年只觉脑袋嗡鸣作响,彻底懵了圈,生平头一回这般局促无措,手指在身后下意识揪紧西装边角,绞得布料褶皱丛生。
裴章这般毫无章法的行事做派,全然迥异于其他主子。
那些人对待奴隶,要么非打即骂,严苛残暴;要么便是愚昧无知地讲求“平等”,失了主仆本分。
唯有裴章,带着那股肆意妄为的少年意气,嬉笑怒骂随心随性,言行举止无迹可寻,却轻而易举地在序年心底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将他的心防彻底攻陷,令序年毫无还手之力,满心满眼只剩裴章一人,再容不下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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