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错........唔........”
顾悦披头散发的被一路从浴室里拖行了出来,白皙的膝盖被大理石地面磨得红肿不堪,惹得工作中的下人们纷纷侧目。他断断续续的求着绕,严朔却根本没有要听他说的意思,他湿透的内裤被随意的团了几下,堵住了他的嘴,之后他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里。
细白纤细的腕子被铁钳般的大手抓得太紧,很快便留下了青紫的指印,顾悦被如同丢垃圾般扔在了调教室中央的地板上,严朔从身后的墙上取来了皮带和绳索,熟练的将他吊在了墙上。
严朔捆绑他的高度和位置都十分讲究,他被半悬在空中,只有脚尖能勉强点地,稍有不慎便会失去平衡,双臂被拉扯的生疼。
深红色的皮带扣从腋下穿过,将夸张饱满的大奶托了起来,挤出了深邃的乳沟,两股绳索分别固定住了双腿,让它们维持着微微分开的姿势,粗糙的绳结正好卡在最敏感的逼口处,磨得顾悦哼哼唧唧的挣扎着,将手上的链条晃动的哐啷作响。
“顾悦,我对你太失望了。”
严朔的声线很冷,语气十分认真。即便染上了怒意,他的嗓音依旧低沉性感,光是被他叫名字,顾悦就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拉着丝直往地上掉。
他是害怕的,巨大的恐惧中却掩藏着隐秘的兴奋。
是的,就是这样,更加严厉的管教我吧,最好毁掉我,让我坏掉,变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痴女荡妇,他在心里呐喊着,面上却只是低垂着头,将后颈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严朔面前,看上去既乖巧又温顺。
“擅自自慰,擅自高潮,偷情.....顾悦啊,你可真是罪证累累啊。”
严朔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他微微抬起脚,带着粗粝花纹的皮靴重重碾在了顾悦的骚逼上,顾悦身型抽搐,小腹紧绷,竟痛得直接小小潮吹了一次,透明的骚水从逼唇间喷射而出,打湿了漆黑的鞋面。
“骚逼。既然你没法管好你这具淫荡的贱躯,那从今以后,我只能帮你来管了。”
为了方便对妻奴进行管教,二楼角落里的这个房间被专门改造成了调教室。房间里没有窗户,四面墙上挂着令人胆寒的皮鞭和绳子,墙边的柜子里更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淫具。
一枚半个巴掌大小的,金色的锁精环被从一个盒子里取了出来,严朔仔细的给它消了毒,然后在顾哀求的注视下,残忍的将它扣在了他的囊袋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