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无别吻着他汗湿颈项,用腿间利刃对他刑讯不休,抽送得不知疲倦不说,反倒在他泥泞肉穴中更加胀大,凸起虬筋的脉络,都快被紧缩的肠壁烙印下来了。
他浑身是汗,仰头望着青灰天幕,被戚无别含住乳粒舔弄时,忍不住哭叫出声,在这人衣物上蹭得发红的性器乱颤着,突然喷溅出一柱清水来。
戚无别半闭上一只眼,脸颊被溅了不少水,却毫不在意,反倒在他最经受不住的时候猛地把他按在马背上。
体内的撞击愈发猛烈,他几要昏死过去,却被人握住左手拨弄起手指,本能逼得他猛然清醒。
“不许摘……”他死死攥拳,手指牢牢勾着不让人碰。
戚无别重顶了两下,趁他脱力又去拨他手指,要把那枚指环摘下来,他却又把手护住。
“松手。”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无别痛苦不堪地看着他,“为什么这样对我?是不是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说了不能摘!这不是……一般物件,把它丢了……我怎么向夜南风交待?”
“你究竟是怕它丢,还是怕夜南风伤心?!”
“有什么所谓?总之不许摘!”
戚无别笑了一声,凄凉极了,“那你就戴着吧。”
他还来不及松口气,戚无别便将他的拳头握住,运足了内力。
他脸色一变,在戚无别用内力震碎这指环前慌不择言说了实话:“我和他成婚,是因为……因为他以为我中了情蛊!”
手背上内力一顿,但戚无别并未松手,正皱眉等他说下去。
事已至此,他只好硬着头皮,坐起身来,把自己回到水茫茫的目的、假中情蛊的经过,以及接下来的打算都一道说了。
他只顾着思考措辞,倒没有注意戚无别的表情,待他的话说完,身前人影突然山一样压下来,他被握着手腕,温柔拉到了一个灼热的怀抱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无别紧抱着他,劫后余生一般庆幸,却不敢有一丝猖狂的欣喜,只是一动不动抱着他,再也不肯松手。
马虽然已停了下来,可两人在马上的作为……实在不雅,他每每看见来路上的风吹草动,都一阵不安,所以主动开了口。
“我什么都说了,现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拥着他的手臂却一紧,他更慌了。
“你还想回去?”
“我当然要回去,不是和你说清楚了吗?夜南风生死未卜,蛊虫也没有拔除……”
“他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顿了一阵,才从混乱的思绪中揪出一个答案:“他是我师弟。”
“十二楼门徒无数,多少人算是你的师弟,可你在意过谁的死活?”
“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什么不一样?”戚无别终于放开他,神情挣扎地问,“你心里,也有他?”
他怔了一下,还没有张嘴,戚无别却后悔了。
“不用答了……你心里,只有我。更何况你只对我说了真话,我只要你的真情,不要你的假意,可他别无选择。”
他心里突生一股复杂的滋味,可还不能细想,戚无别便堵住了他的嘴,像个拜佛的信徒一般虔诚温柔,稳稳托着他,一下接一下越吻越深,越亲越响,连带着水声厮磨,银丝绵绵。
这竟是种从未尝过的滋味,他虽心硬如铁,可浑身战栗绵软,和涌满眼眶的湿意却拦不住。
这一吻温柔得让他昏昏欲睡,吻过之后,他甚至不知自己是何时被抱下马去的,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横放到一座孤亭的长椅上了,身上披着马侧行囊里取出的狐裘大氅,不远处,骏马立在河水边埋头吃着稀草。
他面露紧张,戚无别一边把盖在他身下的狐裘展平,一边啄了啄他嘴角。
“放心,我听你的话,送你回去。”
“那这是……”他挂着拂面乱发,急切地朝路上张望。
“你想在马上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眨了几下眼,才想起什么来,低头一看,戚无别虽已理过衣衫,但腿间一物仍隔衣撑出道狰狞形状。
他脸色一青,戚无别拥住他腰身,吻了吻他耳畔,嘶哑道:“只做一次。”
他知道自己逃不过了,看了看戚无别胸口的伤,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后,却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当心你的伤……”
握着他腰身的手一颤。
“嗯。”
戚无别抑制着狂喜的冲动,轻轻拥他躺下,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前所未有又竭尽全力得温柔。
期间他在戚无别耳边不住催促,这人确实没有为难他,可结束时,他还是筋疲力尽,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戚无别拿软帕替他简单擦净身子,穿好衣物,然后用大氅裹着他,抱他背倚亭柱坐着。
“睡一会儿吧。”
他实在太累,累得什么也顾不上了,一闭眼便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醒来时,眼前朦朦胧胧飞着好多白点,面颊一凉,像溅了雨水一般。
戚无别捧着他的脸,指腹把他脸上那丝凉意抹走,他这时才看清,亭外漫天大雪。
“下雪了。”戚无别说着拢了拢他肩上毛领,把他抱得更紧了,“今年雪落得好早。”
他一点不觉得冷,倒是戚无别耳尖被吹得泛红。
他睡的不久,这雪虽下得又大又突然,却只飘了一会儿,他二人上马回去,还没到水茫茫,雪就停了。
路上两人又谈了许多,戚无别想留在水茫茫,却被他极力否决。
“你在这里,萧夙会设防更深,何况我一人难以成事,你在外更好帮我。”
“好。”戚无别从背后拥着他,“我听你的。”
一路没有遇到水茫茫追兵,他很是奇怪,不知萧夙在耍什么花招。
他虽心有顾虑,但怕戚无别和夜南风碰面难以收场,还是提出先行下马,让戚无别离开,剩下的路自己走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无别却握紧缰绳,两臂圈着他不许他动。
“我要送你。我听了你的话,你多少也要听我的,哪怕就这一次。”戚无别不想和他争论什么,在他耳边直诉衷肠道,“不然你让我怎么劝自己,劝自己把你送给别人?哪怕你对他都是假的,可他对你……我信不过他,我怕他再做出什么,让我不得不杀了他的事。”
他回过头去,神情严肃道:“没有那种可能,今日你和他的争斗,也不能再有第二次,无论发生什么、无论萧夙如何挑拨,你都不许杀他。”
戚无别眸光晦暗地问:“你对他,也会说一样的话吗?”
他转正身子,说:“他一样不能杀你。”
“他杀不了我。”
这话赌气一般在申斥什么不公,他没有打算回应,却被扭住脸,被迫侧仰过身,和戚无别双唇相贴。
或许是因为回去时行得太慢,天色都暗了下来,两人望着天水星河熟悉的夜景,都好像想起了当初的小舟和舟上的他们。
苏孟辞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想起那些,于是烦闷地收回视线,低头时却见戚无别轻轻托起他的手,指尖留恋地在他腕上摩挲,划出一道弧形。
“这次是真的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突然让他一阵心揪,眼前晃过六年前的雨夜,那个一无所有心如死灰的孩子,眼里竟有一点不知因何而起的亮光。
他从不知道,自己竟将那一幕记得如此清楚,而勾出这一幕的,竟像是一种心疼。
他下意识捂了捂胸口,刚捂上就发现,自己挣出的,是被戚无别握住的那只手。
他怔怔望下去,见戚无别的手垂在原地,在冷风里轻颤了一下,然后猛地攥成了拳。
“我……”他分明想说什么,可每一个字,都挨个被砸碎在了心里,怎么努力都说不出来。
戚无别看在眼里,抬手将他拥紧,两臂比锁链还要牢固地束着他,然后淡淡瞥了眼他手上指环。
“手环,是我爹娘的东西了,等一切事了,我带你走,送你新的。”
他胸中一阵难受,脸色渐渐不好,却不知怎么了,硬压下心窝一阵烈寒,微弱一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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