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难发梢在滴着水珠,拧干毛巾随意擦拭两下脸蛋,置物架上的洁面乳是超市最普通的款,除此以外未见过他用什么男士护肤品,梳了头发简单收拾一番便从镜子前离开。
萧胜叼着牙刷,仿佛对面的吴难是清早准时播放的连续剧,而萧胜则是每天到点追剧的看客。
但如今和先前大不一样,他可以和吴难共同出演。
覆在吴难的手背上帮助他圈握自己胯下阴茎。后门肿了,还淌水,萧胜有火气都得憋着,吃不饱的人怎会继续吃亏。健实的长腿曲膝撑上沙发,挺直腰杆就往吴难手里送。
他刚释放,正耐心地拨动吴难的手指擦拭,突然接到房东打来的电话。
虽然替吴难取钥匙的人是萧胜,但毕竟前提吴难先用萧胜的手机打电话给房东,于是房东很大程度上降低了警惕心放心去转交。
萧胜转眼在楼下配了把新的。
回到现在,对门传出锁扣相对的声音,吴难离家刚出去,萧胜等了十分钟也出门。
这么说造访过两次吴难的家,算上今天是第三次。
他像这间房真正的主人,随手打开灯光,扫视不大的房间,必需品倒很齐全,餐桌上还有一瓶早点剩余未开封的淡豆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胜走进吴难的卧室,在这张床上他们翻云覆雨,木质床板质量不太好,每次做爱都摇得嘎吱乱响,仿佛承受不住他们下一秒就要倾塌。
抵在床头的墙面被蹭出深深陷痕,地上掉落一片撞掉的墙皮灰。
他非常享受仅有两次带来的巨大快感。
吴难躺在萧胜身下不安分的逃窜,却被他拖着腿重新套回去吓得张开嘴哇哇乱叫。
可惜呼救声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听见。
萧胜从床头取过水杯装满烧好备份的凉白开,惬意的坐在床上使用吴难的所有物。
脱光衣服平躺之上,掀过吴难稍稍打理好的被子,被褥间好似还残留吴难身体的余温,他盖在身上,鼻尖充斥吴难常用洗发水的味道,明明清爽透新,萧胜却觉得那是他特有的骚味。
闭上眼,好像吴难正躺进怀里被自己护拥,他的鸡巴会结合吴难的下体,而不是像现在软趴趴的垂在底下。
但很快,萧胜快速自潜意识波动进入深层睡眠,他做了一个梦。
双眼已经臃肿的无法再睁开,可毫不示弱偏要抬眸,像拼命寻找什么,眼皮下暗光里流过一条鲜红的残影,他感知鲜血从额间流淌而出,直滑过鼻梁山根。身体无力倦怠沉重,尤其是胸腔连接心脏的部位,总有种隐约的重力迫得人痛苦,比之皮外伤痛意竟直达心底。他试图睁开眼,入目一片惨白,身下轮椅滚动的声音愈发剧烈,头顶输液袋点滴的速度快到和心跳一致,耳边尽是杂乱争吵的人声,大喊着快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境是虚无的,快速运动睡眠中由于少数细胞的活动失去了觉醒状态时整个大脑皮层的控制和调节,记忆中某些片断不受约束地活跃起来,把萧胜的阴暗面剥得一干二净,明知都是梦,却是痛醒的。
一觉睡醒不知不觉正值午间,淋水下男人冲洗身上的泡沫,空气中出现吴难家中沐浴乳的味道,经过腹下后还沾着沫捂了两把。
萧胜没找到吹风机,却在浴室储物柜里看见几个落灰的避孕套。
他见过吴难和一个女人就在这面镜子前做爱。
那个女人装得一副高潮的样子,在她身后吴难红着脸奋力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