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在里面的阴茎热热的,吴难已经掉到萧胜的胸口,他躲在胸膛别过头,轻轻吸鼻子伸手推开萧胜。
架着膝弯的手臂暴了筋撑墙,松开后吴难弯曲的腿打抖还维持高强度动作时的丑态。合不拢的双腿,错误牵连海绵体或者肛门括约肌会受伤,吴难去够它。伸手来到下体,扒着肉洞撑开,慢慢地,再慢慢地将萧胜的性器放出来,抽动摩擦出暴利的难耐,吴难额角发汗,被硬的像大棒子般的男根撑满,蹭过肠壁软肉密密地发痒,他已经喘口气都能化成湿水。
还差一点……
吴难抬高屁股,末端生理性曲翘堵在入口要上不下,他踮了脚踩在墙壁攀高,正时一股尖锐的锥刺感刺激神经,像闪电从脚后跟劈向脚踝,连着整条腿丢掉支撑,打挺一般压着凶器笔直套坐。
肠套时咕叽过响,吴难直接滑在萧胜鸡巴上含到底,当场肚子坐痛了,晃得摇着屁股抽颤。
“嗯……”
“哈啊!!”
此起彼伏两道喘息的人声,吴难被穿透猛吸一口凉气浪叫,余音失神延绵细长,萧胜垂下的手扞起突暴的青筋,小臂肌肉鼓胀硬邦邦,垒块界限无比分明。
吴难叫得骚坏萧胜了,他亢奋到仿佛全身布满火种,吴难出现在眼前就会瞬间被点燃,犯了老毛病,激荡愈演愈烈,在意识里病态上瘾,现在立刻,去他妈的装模作样,不管不顾把吴难按到地上,掀了腿就势硬着屌干进洞,搞得又松又软,听他仰起头失声痛哭,那双盈着泪的大眼睛无望看着上锁的大门……
萧胜死咬槽牙,扶着阴茎拔出来,合不上的穴洞失去堵塞冲出小片水液,清的浊的混杂浇在萧胜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难直想一头撞死,他甚至不敢抬头看皱眉的人。
萧胜拉上裤链,正要开始第二轮结果硬的把裤裆撑起一团大包。
可怜吴难。
那会肏的急,丝袜撕裂大洞跟穿开裆裤似的,张大腿内裤被萧胜扒到一边暴露私密的小穴就插,现在歪歪斜斜半包着屁股,棉布皱巴快要兜不住被操红的肉臀。
黑丝抹了污痕,两人接乎贴面挨站的近,吴难双腿抖筛无措抠着手,掐的指甲青白,他颤颤巍巍卑怯到骨子里。
萧胜眼神复杂,吴难不想懂那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为什么不说话,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不是吗?”
吴难说不了话!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可他的徒劳抵抗在开口拒绝面前全是徒劳,他甚至不敢忧怨,任凭萧胜如何说辞,吴难的回应都很苍白,他连回应都做不到……
萧胜边说边要伸手摘下他的口罩,吴难委屈地快一步截下他的手,近乎红着眼眶让萧胜不要这么做。
萧胜给他握着,看起来纠葛之余又比想象中更坦然一些,话里直白,“你想要我,是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