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难失禁之后射出来都是稀清的东西,阴茎贴不住小腹,要硬不硬。骨感分明的胸肋下,薄薄肚皮上有柱条顶起来的突影,因为过于平坦而看着明显。
他曲起腿侧卧床尾,萧胜就着姿势进入。合拢的双腿被制控,变窄收紧的穴被急剧摩擦,粗鲁的对待下身发麻作痛,吴难拍打在萧胜身上,可惜这点力气软绵更像抚摸。
“好撑,萧胜……太撑了!慢嗯,点……”
眼神是迟钝的,胡言乱语时捂着鼻子好算慢慢止住了鼻血。铁锈味被浓烈的情事掩盖,咕叽咕叽水声不绝于耳,契合的深度一度令吴难不断身体前移,萧胜的性器粗硬,充盈的膨头似乎卡在肉缝里胀大,即使欲望冲昏头脑,他还是会因为无法承受而抗拒。
“不行了,停下……我受不了……”
时而双手乱挥,或把床单抓得皱皱巴巴,在萧胜塞着不动打趣问他“停下来吗?”,吴难哆嗦着腿还是没能应声。这种沉默极大程度取悦了萧胜,俯身就是猛冲,前后摆胯撞的以肉相搏。
快速抽插百余下,在即将灭顶的高潮前夕,萧胜利落拔了出来。
肉洞翕张被肏得熟红外翻,明明看的眼睛发直,却反手握住胀疼的鸡巴开口:“要我内射吗?”
吴难想喝水,去填满空洞。萧胜的话是否故意,咬着字眼的偏执,吴难全然感受不知。他好像习惯了和萧胜方才那般的交往模式,被彼此参与,否则离开像游鱼失水,行为变得枯槁。
吴难动动手指,他在试图够萧胜的手……
萧胜压下来,“你先亲亲我。”
他们拥抱在一起,吴难仰起了头,触碰他冰凉凉的唇。接吻的技法贫瘠,轻轻地一下一下啄对方的吻,可于谁都受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胜撸动阴茎,释放时全部堵进吴难的身体里喷射。
吴难张着腿,胸脯让大手摸上,畸态的一边被撑开乳晕硬挤出来,萧胜会心疼它们,覆在胸口又捏又揉,没几两脂肪的部位被生生抓出乳肉。
他张着腿笨拙地夹在萧胜腰侧,萧胜扣住吴难的肩膀,紧紧臀肌重新挤进去。
窒息的扩张更多是麻,下半身被撞木了,吴难挤出两滴眼泪,“啊啊……轻一点,轻,轻点……”
萧胜堵住他的嘴吞下所有低泣的求饶,顶狠了吴难几乎挂在萧胜身上,屁股离开床面,好卑微的跟着抽插律动。
“我要射了。”
吴难愣了愣,巴巴地看着萧胜,然后还会害怕但只是埋在萧胜的颈项间。
激荡来得汹涌,心跳直奔嗓子眼,病态的亢奋似乎有所缓解,但很快,身体的渴望让他陷入新一轮的麻痹中。
做做停停,烂在床上也共赴高潮。肉口肿得嫩肉外翻,厚厚一圈最后伸进手指都困难。
最后不知道累睡着还是昏了去,先醒过来的是吴难的神志。
疯狂突击的片段闪现过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剧情。跟着男孩回家,进门后扒去廉耻的外衣,抬高屁股方便他指尖插入……呻吟,一遍又一遍叫喊萧胜的名字……哭喊着哀求,架在后腰的双腿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