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难快要近一月未出过门,后来纱帘被限制拉开,每当朦朦胧胧的光晕洒进来时都有种莫名的触碰渴望。
偶尔会提及外界的事,因为过分顺从会生疑,这是属于他和萧胜的心理战。
和精神病的斗争无疑是痛苦的,保持清醒的同时又时刻担心下一脚深陷泥潭。吴难时常分不清在面对萧胜时的那份交付,仿佛出自明哲保身的妥协又像是变成习惯的脱口而出。
长期浅觉神经衰弱,真的好累……
“还有几天除夕了,我们一起布菜,对联也要一起贴。”萧胜单腿支在沙发上,整个人惬意地靠着吴难,游戏里枪声不断,超过十位的人头数厮杀激烈。
萧胜不忘瞥眼吴难的表情,果不其然见他有些愣神,而吴难似是不经意间的说起担忧,“今年没回家,爸妈会担心。”
挡住电视,唇上被蜻蜓点水碰了下,从唇珠亲到嘴角,分分合合间萧胜说:“哥工作这么忙,没有假期,再说了可以视频通话,我会陪着你。”
没有绝对的死路,萧胜不知不觉替吴难铺好了所有,吴难只能一步步有知觉的走进他设下的陷阱,年轻男孩的心思缜密到可怕。
滑进衣摆在腰间摩挲,软垫逐渐下陷,脑袋被掌控在扣紧的手里,迷情是意乱的,它在被火花点燃成燎原的野火。吴难望进萧胜的眼瞳里,看它们因眼尾的弧度而变得狭窄。
轻而易举托起吴难,使他的双腿挂在腰间。萧胜讨厌仰视别人,却可以在和吴难接吻时肆无忌惮暴露仰长的脖颈。
他们躺倒上床,松垮的运动裤已经鼓囊囊支成一团。萧胜抄过吴难的膝弯,迫使他的膝盖在自己裤裆前磨蹭,隔靴搔痒却喘息粗重,硬得不像话。
吴难的肩膀被双手扣住,后入进去的又深,被膝盖顶开的双腿无助翘高再落下。能往哪里逃,只能撅着屁股压下体内不断捅进捅出的性器,萧胜故意擦过敏感点,看吴难软着腰颤抖,他再重重的插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床震晃不断作响,吴难迷迷糊糊地想,有时楼上发出挪动椅子的擦响在安静时能被听见,若对方同样在午睡,会不会也经常听到他们激烈的做爱声,就好像怎么玩也玩不坏一样。
突然一阵来自大门外的敲撞声传来,速度疾快,暗示造访者的心情貌似不会太好。
依然在继续,并且越来越没耐心。吴难彻底回神,他挣扎着起身,无奈被萧胜锢的紧实,“有人,唔嗯……敲,敲门。”
“别管他。”萧胜在软熟的尻穴奋力挺进,丝毫不受敲门声影响,甚至全然感受吴难因紧张而夹紧屁股后愈发的带劲,捏上吴难的胸口,一吻接一吻种在光洁的后背,他们下半身泥泞不堪,淫靡的白浆从交合处被捣成沫子飞溅。
猛烈的门板撞击突如其来,吴难呻吟:“萧胜,不要——”
瞬间同时攀上顶峰,他直感眼前一记白光闪过,嗓子喊累了干涩,高潮退却身下鸡巴拔出。‘啵’声后滑腻争先恐后流出穴眼里,萧胜再用手分开撑大褶皱,一股股白浊又从紧缩回去的窄小口子里淌出来,像吐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