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站在房间中央，手里攥着那根沾了血的皮带，皱着眉低头看周泽。周泽缩在角落里，瘸腿蜷着，满身鞭痕红肿得像要渗血，项圈勒得脖子青紫，可他没跑，只是低低地呜咽，像只被打怕了的狗。主人眯起眼，点了一支烟，吐出一口白雾，心里却越来越烦。他记得刚把周泽弄来的时候，那家伙还会挣扎，会哭着求饶，眼里还有点像人的光。可现在呢？玩了几年，药打了一针又一针，皮带抽下去他都不躲了，只会趴在那儿抖，像块死肉。
他想要的是个会动的，会惨叫的玩具，会怕会疼会求饶的那种，可周泽不一样了。他被打得再狠也不跑，瘸腿拖在地上，疼得抽气，可眼神空得像没了魂。主人踹他一脚，他只会呜咽着爬回来，舔他的鞋，像在讨好，可那样子笨拙得让人火大。以前他还会哭着喊“别打了”，现在连这都不会了，只知道张腿等着，像个坏掉的机器。
更烦的是，他管不住尿。主人记得以前给他戴上环，塞上管子，周泽还能忍着，干干净净地趴在那儿。可现在不一样，药的副作用太强，他一玩狠了，周泽就抖得失禁，尿了一地，屎也憋不住，才换成了营养剂可是这样尿就更多了，弄得房间一股臭味。主人皱着眉踹他：“脏死了！”可周泽只是低头舔地，像要把脏东西清理掉，眼神呆呆的，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他想要个听话的狗，可不是个漏水的破布袋。
还有吃的，周泽也不会求了。以前饿了，他还会跪着爬过来，扯着主人的裤腿，低声哀求：“主人……吃的……”那样子还有点意思，像个活物。可现在呢？他饿得肚子咕咕叫，也只会缩在角落，眼神空洞地看着，张开腿等着被玩，像以为这样就能换来一口饭。主人扔了块面包过去，他捡起来啃得狼吞虎咽，可没一点主动讨要的劲头，像被驯得忘了怎么求。
主人吐了口烟圈，盯着周泽看了半天，心里冷笑。他花了不少心思弄来这家伙，打针、抽鞭子、塞棍子，手术本想调教成个完美的玩具，可现在这算什么？不会跑不会求，只会张腿等着，像个没用的废物。他玩腻了，周泽抖得再厉害也没新鲜感，崩溃得再惨也没意思。他掐了烟，抓着周泽的项圈把他拖到门口，扔进雨里，冷冷地说：“没意思，滚吧。”门一关，他头也不回——这狗被玩坏了，留着也是个脏兮兮的累赘。
周泽记得那天，雨下得很大，天黑得像块破布盖在头上。他被扔出去的时候，身上只让他穿了一件破洞的衬衫，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主人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手里还攥着那根他最怕的皮带。房间里满是药味和血腥味，他的瘸腿拖在地上，根本走不动，疼得像针扎，可他不敢叫，只能低低地呜咽，像只被打怕了的狗。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主人以前总玩他，针管扎进胳膊，药水推进去的时候他抖得厉害，然后就被按在地上，皮带抽下来，棍子塞进去，玩得他喘不上气。可那天不一样，主人玩完他后，皱着眉看了他一眼，说了句“没意思”，就把他拖到门口，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他想求主人别赶他，可喉咙里只挤出一声讨好的“汪”，主人嫌恶地踹了他一脚，门就砰地关上了。
他趴在雨里，趴了几个小时，瘸腿被水泡得发白，手腕上的淤青肿得更厉害。他爬不远，只能靠着墙缩成一团，雨水冲着他满身的鞭痕和烧伤，疼得他咬破了嘴唇。他想回去，想求主人给他药，让他不难受，可门锁了，里面一点回应没有。三天以后他终于绝望离开，他不知道自己被坏在了哪里，也许是瘸腿太丑，也许是哭得太多，反正主人不要他了。
流浪的日子像一场噩梦。街上的人很多，有的看他一眼就走开，有的停下来玩他一阵，最可怕的轮奸了他三天。他不反抗，反正跑不了，那条瘸腿完全没用，只能拖着走一步疼一步。有人扯着他的项圈，笑他像狗，有人拿石头砸他，看他躲不躲得开。他们玩完了就走，连口吃的都不给。他饿得头晕，只能翻垃圾桶，捡别人丢的剩饭，脏兮兮地塞进嘴里，手经过改造连筷子都拿不住。药的副作用还在，一段时间没人碰他就难受得要命，可一被玩他又崩溃，眼泪止不住地流，心里空得像死了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流浪了多久，几天，几周，也许更长。他只记得那天晚上，轮奸了三天以后，肚子饿得像被刀绞，他拖着瘸腿爬到一个地方，闻到一股饭团的香味。抬头一看，是个亮着灯的便利店，门口有个垃圾桶，里面丢了半个面包。他爬过去，抓着吃了几口，觉得暖乎乎的，像活过来一点。他不敢走远，就缩在垃圾桶旁边，靠着墙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有人路过，有人扔东西，他不敢抬头，只敢低低地呜咽，盼着谁能给他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