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种论点,认为日久生情比一见钟情更高贵,就好像将感情类比成熬汤,熬煮越久感情越浓。
火参对此观点嗤之以鼻。
时间并不会赋予爱高于它本身的价值,值得被爱被歌颂的,从不是爱着的时间,而是值得被爱的那个人啊。
因此他从不吝啬,因此他永远会全情投入,因此他总是如此迅速的坠入爱河、将他困于胸膛中的一切炙烫毫无保留的倾洒——这不是讨好者舍己的付出,而是无畏的、乃至说是悦己自私的自我陶醉。
过分年轻的蛇人胸中总是有着洒也洒不尽的爱,他有着漫长的寿命,所以他有丰裕的资本来去试错,也不怕爱错。
爱是两个人间的享受,而不是捆绑的镣铐。
火参毫无畏惧的开始享受了。
他兴奋得手臂能看出明显的颤抖,像每一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般,什么都很稀奇似的抚摸,手指搓着男人身上陈旧的疤,捏着时而紧绷却勉力让自己放松的肌肉,激动地双手由下往上推动着那饱满的胸肉向上挤,下半身伴着浅浅耸动。
这时候火参开始怀念人形的躯体了,相较于雄性兽类为了钳制雌兽逃跑而演化出的各种小心思:倒钩、螺旋、末端会膨胀的锁等等,发情期就像彼此受刑一般,人类这种随时随地可以发情并能享受其中乐趣的种族,性器上什么花样都没有,每一平方厘米的皮肤都是为了我爽你也爽。
火参眼睛都快憋红了,他是真想大脑彻底放空,下半身一个劲地凿,咕叽咕叽噼噼啪啪,性快感烧得两人像着了火,最后高潮不断,一次又一次直到彼此射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的倒钩不允许他现在放空大脑,而初次和男性插入式性爱就是人外级别的海波东的直肠也不允许他毫无顾忌直接承受过于猛烈的动作。
会疼,真的会疼,火辣辣的疼——
火参看着男人随着自己每一次没有章法的耸动,而抠紧掌下衣物的手指,指节用着力,青筋鼓起,腹部吸气的频率也变得没有规律,脖颈挺直得像是要昂首咬他一口的豹子。
人类会为了非繁殖的意图去无意义的做爱,耗费珍贵的能量和时间,在某个角落毫无防备的宣泄欲望,对于其他动物,人类的行为真是奢侈至极。
这也是野兽们有了神智后羡慕人类的其中一点。
有人能陪你做这种浪费时间和能量的无意义的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对于海波东来说,现如今他无法获得任何的性快感,只有疼痛,但他顺服得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他努力配合着放松身体,于疼痛之中展开自己,他在陪着火参做一件对他来说没有意义、甚至说单方面受折腾的事——在自然界中,唯有强者会有这种余裕。
爱的余裕。
火参珍爱且膜拜着这种强者,他沉迷地低头嗅着男人已经汗湿的身体,分泌过量的唾液润湿了滚烫的红舌,他舔着男人锋利的下颌线,顺着崩起的脖颈,将滚动的喉结含在嘴里用舌头轻搅吮吸,一步步转移到胸口,开始尝试并不存在于蛇人本能的一种陌生的动作——他将浅褐的乳头含入,模仿人类的婴孩,却又搅动着舌头煽情的吮吸。
人类的喘息加重了,也不知道是被同性的阴茎侵犯这个认知,亦或者现在蛇人的动作所撩拨,海波东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一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海波东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不知道是纵容还是拒绝,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蛇人的发顶,他鬼使神差的将手放在蛇人的头上。“轻点。”
面对异样,他只能告诉对方轻一点。
嘬——
火参故意发出这样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向人类,眼下的皮肤烧红一片,让他烫得不像一条蛇。
“教教我。”火参用嗓子咕噜着笑了几声,“我不会这个……我们蛇人不会这个。”
“不会……什么?”
“喝奶。”
火参明显感到自己被夹了一下,他趁着男人的注意力被转移,顺势又开始浅浅的抽插。
“教教我嘛,你们人类不要被父母教很多东西吗?或者是说……你们人类天生就会这个,不用父母教?就像我们刚钻出卵壳就会捕猎?”
海波东被这样的问题问愣了,一时之间难以组织语言,任由蛇人逐渐加大了力道,直到被一记故意的深顶,火辣辣的酥麻感唤过来了他的神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我……”
海波东觉得这个问题太超过了,明明在做成年人的那档子事,却询问了婴幼儿频道的问题,他不知道该是先从婴儿天生就会吮吸母乳开始回答,还是反驳对方自己是男性不能给孩子哺乳……
不,对方根本就不是孩子。
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的海波东,后知后觉为刚刚被问臊住的自己感到一股小小的窝火。
他又不是泥人脾气,于是伸手想将胸口的蛇人推开。
“去,不许你碰这儿了。”
“别嘛,别生气~”
火参直接牵住了对方的手,伸出舌头奸淫着男人的指缝,胯部逐渐开始对已经适应了的男人大开大合的顶弄,顶到深处还会停顿一会向上勾着寻找前列腺点。
海波东不适应性行为中对方对他进攻性如此明显的动作,手指动了动,想抽离。
没办法,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对同性间性行为没有概念的男人,他总是需要一段时间去接受自己正作为被奸淫被支配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