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的是实话,乳头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含义。”火参又用指尖点了点被他含得发红挺立起来的乳头,男人本能的颤了颤,然后对上了露出戏谑笑容的蛇人。“但你们人类会联想到生命最初的那段日子,纵使你们不记得,甚至性别都没对上,就已经因为联想而产生了过度的反应。”
“亲爱的,别害羞,别抗拒。”
火参再度垂下了头,男人推拒的力度小了很多,他寻到另一边的乳头,鼻息对着喷了点热气,胸口敏感得直颤,他笑着又含了进去,啧啧的开始吮吸。
“男人可以产奶吗?”
“……”
火参没有在意对方的沉默,肌肤相贴到这般距离,对方的任何变化都逃不过他的感觉,他的话一撂下,人类虽未回话,身体却随着轻颤,连后穴也搅紧了不少,让他耸动得有些困难,只得被迫减慢速度,控制着软刺张开,晃着跨打着圈去磨着可能存在的敏感点。
“唔……”
深蓝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男人分开的腿反射性抬膝轻踢,落空后本能性地加紧,甚至想要弓起腹部好像要将弱点隐藏。
火参二话没说利落地就着此点研磨,他伸手提着男人的胯骨,配合着自己前挺的腰,缓慢但实实在在的转着胯反复磨着那里。
一瞬间海波东只觉得眼前发白,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连同大脑中的一切意识都被猝不及防的挤走,如果说之前的感觉身子被烧了起来,那只是如同泡进了温泉,而现在这股瞬间燃烧起来的热度,就好似燃烧起来的烈火,从那出敏感点转瞬烧到全身每个地方,汗液跟着冒出,身子都变得黏腻,他嘴里泄露了些许茫然的呜咽,身体僵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教你男人间做爱有多爽……”
蛇人附在耳边悄声咕哝了这么一句,未等海波东有所反应,蛇人盘起尾部,活动了下腰,直接开始压着男人不管不顾地对着那处冲刺,软刺充血到极致,剐蹭的火辣感已经不算什么了,突如其来又持续高规格的刺激,直冲海波东脑门,在他来得及控制之前,压不住音量的呻吟声停都停不住。
“唔呃、呃啊!这、这——什么?!啊——!”
然而比起海波东压不住的本能的呻吟,熬到终于能放肆驰骋的火参却喘得更大声,直到海波东好不容易找回意识,一直嗡鸣的声响清晰下来后,海波东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呻吟得有多大声。
他只是喘着粗气呆呆地盯着像得了性瘾开始发疯的蛇人。
蛇人手臂明显的肌肉线条能看得出他有多么卖力地提着他的胯往自己的鸡巴上凿,海波东感觉下半身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发麻又酸涩的快感,烫、胀、痛,硬起来的阴茎被晃动得一甩一甩打在腹部,会阴被勾刺磨得火辣辣的,连着腿间和臀缝等被另一根闲置的带刺鸡巴磨得快破了皮,蛇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汗水一股一股向下流,垂落打在他身上凉丝丝的,一头橙红色的高马尾甩散了发绳,毛毛躁躁的炸着,都没空被头发的主人捋顺。
海波东满耳朵都是咕叽咕叽噼噼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声音,又伴着蛇人完全不懂得掩饰的浪叫粗喘,以及发表着各种直白到露骨的使用体验,臊得一向为人严肃刻板的雇佣兵脸都烧得滚烫可能也有性欲的原因,恨不得抬起手捂住蛇人的嘴。
这人怎么——这蛇人怎么这般……说的都是些什么淫言浪语!果然是妖兽!
“爽不爽?是不是爽死了?啊啊——!好热好热!操死了!唔呼——好会吸、吸得要射尿了!啊哈——!这腿这胸!唔唔好丰腴的肉肉、对、大腿夹住、哦哦好爽爽死了!快让我亲亲,张嘴张嘴——”
等海波东意识到自己也为这嘈杂的噪音贡献了不少的力量,还未等他纠结完要不要憋着不发出声音,就被蛇人压着身子,手掐着脸强行扒开嘴怼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
蛇人呼哧呼哧地亲着,毫无章法的用着全是湿漉漉口水的嘴唇乱吸,还像小狗似的乱舔一通。
身为过来人的火参最晓得如何带动一场性爱的节奏了,不是过硬得好似要将对方爽上天的技巧,那和某些不正经发廊二楼的大保健服务生有什么区别?让对方的身体和灵魂一起燃烧起来的,唯有另一颗燃烧起来的剧烈跳动的心脏。
嘭嘭、嘭嘭——
紧贴的胸口传递着另一具躯体内灵魂跳动的频率,嘭嘭、嘭嘭……两颗心脏自发的开始顺着同一频率跳动,高温与欲火顺着紧贴的肌肤传递,火被冰点燃,冰被火牵着沸腾,海波东不知不觉地主动张开了嘴,不自禁投入进这灼人理智的无尽欲火之中。
投入又黏腻的亲吻,舌头彼此搅动发出咕啾的水声,模糊不清的呻吟与满足的鼻音被下半身夯击的淫秽声响盖住,肢体纠缠在一起,蛇人与人类一同抛却了人类社会的镣铐枷锁,在这以地为铺以天为被的无边的沙漠中,做着这浪费能量与时间、又不为繁殖的交合。
可能是紧贴的躯体,以及另一半的过度热情,让海波东压下了一切超出他认知而产生的不安与别扭,谁都有第一次,那么姑且抛却一切的不安与踟蹰,坦然接纳着这一次、下一次、以及之后的每一次吧。
蛇人先抬起了头结束了这过度缠绵热情的亲吻,他摸了一把额头的汗,将乱糟糟的发丝捋到耳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还未等海波东借着月光仔细描摹蛇人情动的五官,他复而又俯下身去,弓着腰,拿滚烫的脸颊猫儿一般地咕噜着蹭着男人的胸肉——他又想含住挺立着的乳头。
海波东伸手推拒着,掌根抵着蛇人湿润饱满的唇肉,他本意不是不允许,他只是感觉自己濒临了那个点,比起被吸吮乳头,还不如让蛇人大开大合毫无顾忌地操一会儿。
可他没来得及解释,他粗喘着,好似这世间的空气不够了一般,他越喘越累,越喘脑袋越昏,然后迷迷糊糊的被蛇人握住了手腕,用更色情缠绵的方式伸出红舌钻着他的掌心,缠着他的指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性不需要和雄性做爱,但我教了你,还让你这么爽……”
蛇人眯起来的翠绿蛇瞳在月光下显得晦暗又危险,迷人得让海波东骨头酥软,压下来的声音沙哑,真像一条蛇在耳边吐着信子。
“蛇不需要吸吮乳汁,但我真的很好奇啊……”
推拒的力度小到可以忽视,蛇人如愿的再度贴上了胸口,对着挺立的乳头吹了口气,胸肉直颤。
“教教我,教教我你们人类的婴儿是怎么吸的。”火参咕咚地咽了口分泌过量的口水,蛇瞳直勾勾地盯着人类的眼睛,满眼势在必得:
“为我产奶啊,爹地~”
海波东呼吸一窒,头脑一片空白。
一切的打算都被停滞、清空,随即是一阵些许熟悉却又更猛烈的快感——
他,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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