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瞿老师,我想让你当我的玩具,成为我的私人玩物。
温斯尔将手机收回时,站在原地望向远处的瞿向渊,对方也停止步伐,从裤袋里摸出手机,视线停留在手机屏幕。
温斯尔眼眸隐隐泛光。
时间不足五秒,瞿向渊又将手机收回了兜里,继续抬起脚往前走。
温斯尔眼里的光黯淡下来。
果然已读不回。
“斯尔——”
乔时泽的这声呼唤将温斯尔沉浸在“用什么方法能让瞿向渊回消息”的思绪中扯回现实。
“你在发什么呆?走吧。”乔时泽朝他努了努下巴,“坐我的车去上课。”
温斯尔跟上小情侣俩人。
即使知道瞿向渊不会回信息,但他还是忍不住往对话框一顿输出,甚至手机有微信提示时,他还是满怀期待地滑开,瞿向渊哪天心血来潮给他发消息了也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会儿已经没了之前不在意他回不回信息的心态。
温斯尔坐在车后座,有些无神地滑动着和瞿向渊的对话框,下意识脱口而出:“如果对方不回消息该怎么做?”
还在甜蜜蜜跟着车载蓝牙哼唱的小情侣闻言,收回五音不全的歌喉。
乔时泽调低音乐声音,问他:“怎么了?对象不回信息?”
副驾的钟嘉漪好奇地转过身:“诶?斯尔有女朋友了啊。”
温斯尔诚恳道:“也不接电话。”
“不回信息又不接电话啊。”钟嘉漪和乔时泽异口同声。
钟嘉漪微微眯眼,指尖轻戳着下颚:“看来对方真的很生气呢。”
温斯尔一个“怎么办”的表情朝学姐抛去。
“是不是做了让对象生气的事情啊。”
“算是……吧。”温斯尔疑惑上扬的尾调收回,把“吗”吞下去,换了个“吧”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他不知道为什么瞿向渊会用那种态度对他,自己明明已经够客气了,并没像以前那样重新将他锁起来强暴,也按部就班地依照普通情侣约会的方式尝试跟他接触。
为什么瞿向渊还是那样呢?
温斯尔左思右想都不明白。
“这个时候就应该直接见面。”钟嘉漪点着下巴,继续给他出招,“要是她不愿意见你,你就去找她,有时候矛盾呢,在电话里是说不清的。”
“更何况她现在都不愿意搭理你,跟你冷战。如果不是想分手,那就肯定是等着你去哄她。”
“比如准备些礼物啊,惊喜啊,在她家门口或者宿舍楼下等着她,然后诚心诚意地道歉,解释清楚了,哄好了,一切就都好说了。”
乔时泽点头附和:“我觉得有道理。”
“是吧,我也觉得有道理。”钟嘉漪笑得眉眼弯弯。
“斯尔是第一次谈恋爱,bb,你得多教教他。”
“真的吗?长那么好看,我还以为谈过很多段呢。”
“他们很多人都说国际学院玩得挺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bb,那是别人,不是我们好吗?”
“谁知道呢,你看着就玩得花,斯尔我还勉强相信一下,毕竟他看起来更正经。”
“冤枉啊,我可专一了好不好!”
“……”
温斯尔戴上耳机,将小情侣的打情骂俏通通隔绝在外。
刚开学就脱单的顾连溪和乔时泽忙着陪对象,今晚破天荒地没跑来温斯尔的宿舍打游戏,这会儿整间公寓安静得过分。
温斯尔站在窗边,将旁边的枕头踢到角落,从驿站取回来的包裹被胡乱拆了一地。他把文件袋的线绕松,取出里面厚厚一沓的密封文件。
飘窗开了条缝,夏日裹挟着热浪的轻风顺着缝隙挤入,将蓝白色的窗纱吹起一角。
温斯尔脱下那件被瞿向渊咬过的无袖T恤,赤裸着上身轻揉后颈,将手中的资料大概翻阅了一遍,扔掉了其中三分之二的纸张,眉头皱得更深。
他语气烦躁地对着无线耳机里的男人道:“我让你查他这三年的事情,你怎么把一堆我早就知道的垃圾寄过来了。”
“樊远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那头放低姿态:“抱歉……”
诚恳地道歉过后,对方又不合时宜地提醒了句:“我还是习惯您叫我管家。”
温斯尔:“……”
他目光落在其中一段文字,话锋急转:“所以他这三年一直在JT律所,之前不是因为佟嘉霖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来着,没继续调查了吗?”
樊远解释:“好像是没有的,但是在您回美国后大概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他有去监狱见过佟嘉霖,当时二审的时候是公诉律师接手的佟嘉霖案,最后还是被判无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那三年里他处理的委托案都很普通,虽然案子一般,但胜诉率好像并不高,这很奇怪,他明明在JT那十年名声很响亮来着。三年后,也就是大概两个月前,受JT律所合伙人周寅的推荐,入职鹭阳科技大学。周寅这个人曾经是TMC律所的律师,在赵院长未退休前一直在她手下干活,只不过后来离职单干了,但他们俩关系好如师生,所以瞿律师应该是依靠俩人的这层关系来到鹭科大的,之后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这也是为什么您会在鹭科大跟他碰见。”
温斯尔揪住关键点问他:“他来鹭科大的原因是什么?”
那头语气稍许为难:“这个……我真的无从查起。”
“您为什么不直接找赵院长问关于瞿律师的事情啊,她作为法学院院长应该也会知道一些。”
“你傻子吗?我找赵院长问瞿向渊那三年的事儿。”温斯尔似笑非笑,尾音微微上扬,显得不太正经,却含着诡异的阴沉,“她要是问我跟瞿向渊什么关系,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跟她解释?”
“……对不起少爷,是我考虑不周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显然温斯尔待在江北市别墅的两年里,和瞿向渊发生的那些事儿只有贴身管家樊远和他的母亲知晓,没有人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包括被他囚禁的瞿向渊,也对此守口如瓶。
樊远:“如果佟嘉霖案真的和耀石集团扯上了关系的话,我想瞿律师他可能……”
“还没放弃这个案子。”
温斯尔将额发顺过脑后轻抓了抓,松软的发丝在他指尖离开间落回原位,略显凌乱,暖调灯光映在他的半边脸上,轮廓处仿佛被描绘了条优越的光影线。温斯尔一手抄兜,另一手轻甩指尖夹着的纸张:“所以你的意思,他来鹭科大是为了调查耀石?”
樊远为难的语气通过耳机传来:“少爷,这我真不知道。”
“我明白了,先挂吧。”
温斯尔果断将通话掐断,耳机里被暂停的ai女声自动续播,朗诵着软件里的英文字眼。
他又拾起散乱一地的纸张,抽出其中一份,目光落在某段关键字眼里,指腹稍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