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她从未听过的电子音。
和她的系统不同。
这声音浑厚,语气坚定,气势十足。
这是谁的?
“还给我。”一道女声响起。
白栀抬头。
见另一个自己站在那里,冷傲的眸中愤怒的火焰在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原主。
“还给我!”
梦里的自己丝毫不畏惧的站在原地。
白栀想让梦中的自己走,却掌控不了,只能看着。
看着自己对原主说了一样的话,“是你,还、给、我!”
原主手中化剑,直冲梦中的白栀眉心刺来。
躲开!
躲啊!!
但梦中的自己一动不动。
剑气逼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杀招!
不!
白栀猛地睁开眼睛!
浑身一怔。
她被突然扯进了一个带着酒香的怀抱中。
她下意识的就要将手掐上那人的脖子,但在听见他因为困倦还没睡够而发出的很轻的哼声后,手一僵,快速收回。
白栀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真是好奇怪的梦。
梦中的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她看向自己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慌的有些不安。
梦中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是……年少的令湛么?
另一人呢?
她心中隐有猜想,但总觉得记忆中的那人和梦中的眼神相差太远。
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她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太怪了。
在她腰上的手往她的后腰处摩挲着,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因为还没彻底清醒,言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
“小师妹平日里睡觉也穿得这么严实,还是只因和我在一起,有意在防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穿得很严实。”
“我醉了,你想看,扒光了我也不会反抗。”他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你就对我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这可真让我心里难过。”
白栀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尚未从梦中的惊悸里回过神,心不在焉的随口接了一句:“就知道你不是什么良家子。”
“良家子多无趣,我做它做什么。”
他又话锋一转,极度不满的:
“我怎么不是良家子?就只有过你一个女人。就因为我不像那些个伪圣人,想什么说什么,就不算良家子了么。那些个虚伪的家伙才不是什么良家子。”
说完,又将白栀抱得更紧些,用自己的下腹去贴她。
那早就硬邦邦的某处抵着她。
脸却仍人畜无害的在她的颈窝处轻轻挨着。
还没睡醒似的用柔软的眼神望着她,“我醒了,它也醒了……它胀得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用下腹在她的身上磨蹭着,欲渴的嗓音哑得要命,“知知。”
这两个字被这么念出来,心肝都在颤。
白栀冷静地推开他:“六师兄的元阳早就成了,不是第一天晨勃了,该比我更清楚,它每天早晨都会这样,一会儿自己就该消了。”
“今日怎么能和以前一样?”
“为什么不能。”
“你在,它疼得厉害。”
“那我先出去。”
她果真准备起身走。
言澈一把拉住她,“它被你用过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用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暧昧得白栀的耳朵发热。
他的手顺着白栀的手腕往衣袖上面钻,手指虚虚的在她胳膊的肌肤上游走,搔得那处肌肤痒痒的,瞬间就起了鸡皮疙瘩。
他引着她的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衣衫里面去探。
耳畔的金色宝石极亮。
他棕色的眼瞳里倒映出它的光彩。
在这即便天明了都依旧昏暗的房间光线里,像唯一的星光,亮晶晶的。
用眼神勾着她。
白栀的手指才触到他的肌肤,他便害羞的轻轻颤了颤,脸颊上也迅速飞粉。
眼里的光显得愈发暧昧。
然后软声同她说:“知知,含它一会儿,它喜欢被你那样含着,我也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白栀说:“昨夜就什么都没有做完,今日不能再耽搁了。”
“只操心这些,不操心我的事吗。”他一副伤心了的样子,说:“你便只当我们还睡着,我很快的,不耽误时间。”
白栀重复:“很快?”
他从善如流道:“知知含舒服了就好了。”
又保证道:“会很快的。”
他……这个……骗子!
……唔!
哪像他说的什么很快。
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小穴里搅动不停,浸满欲色的棕眸黏在她向上拱起的腰肢上,用手抚摸着,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灰色的道袍挂在他劲瘦的腰腹处。
腰带松松垮垮的束着,致使道袍不会直接掉落。
衣服的下摆左右分开,少许布料搭在白栀的腿上。
露出他有力的双腿,和不断撞进撞出的粗大阴茎。
拔出一段时,小穴会以意想不到的紧致收缩着蠕动。
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截上沾染的爱液多到他再慢一点推回去,就会顺着肉柱流下去。
指腹上的茧被他利用到了极致。
每一下抚触都能为她带来更深一层的颤栗。
这种愉悦几乎钉进她的骨髓深处,让她的灵魂都跟着一同颤抖。
俯身下去的唇隔着她未完全被脱掉的里衣含住她的乳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料的摩擦感。
他湿热的口腔从布料的另一端渗透过来。
然后用牙齿几下轻几下重的在她的嫩乳上摩擦,乳晕处很快就被咬得发红了。
很轻微的痛感。
更多的是痒。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痒,更多是源自心底里的痒,顺着四肢百骸蔓延。
好像他就只用这张嘴,这灵巧有力的舌,这样含弄她的乳房,就能将她送上高潮。
遑论那只钻进里衣中,不断作乱的手。
肌肤被他一寸寸的熨烫。
淫靡贪欲的细胞在酒香中复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海里烧灼滚烫的缠绕着她的气息,一点离开的缝隙都不肯给她留,紧密的绕着。
深棕色的长发似一只硕大的狐狸尾巴,柔软,顺滑,又温暖的将她卷起来。
“知知真是……嗯,天生媚骨……”
他喘息着赞叹。
伏在她胸前,用牙齿拉扯着乳尖,又用那种又乖又野的视线看着她。
胡说!
分明他才是!
他发出的每一次舒适的喘息,甚至鼻息,都带着致命的蛊惑。
在钓她。
钓她的欲,她的身,甚至想钓她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边的朱砂痣色泽艳到荼蘼,她忍不住用手指去触。
他欲拒还迎的躲一下,眼睫微垂的似在害羞,又眼神勾人的望着她的指尖再主动贴过来,让她的指尖轻轻的触到。
挨到便离。
然后再一次的用那种示弱的眼神望着她。
是假的。
示弱是假的!
眼底的野性几乎喷薄而出,根本掩藏不住。
却让她的身体欲望来得更澎湃!
明明这一次没有药。
但她的身体却比中药时的反应还要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因为药物刺激而被遮蔽的敏感和快意在此时扩大了般的漾在她的身体上。
舒服得头皮发麻。
她嘤咛着咬唇,却难掩因他而起的自更深处发出的淫浪呻吟。
他用脸贴在她的胸口处。
不轻不重的蹭着。
耳廓上的金属质地冰凉,摩擦感极强。
那颗宝石都像有了生命,任他操控似的,硌在她肌肤上的力度和棱角都让她舒服的要命。
他的气息无孔不入的向她体内钻。
抽动的频率忽快忽慢,掌控得当。
“被知知含得好紧,嗯……知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指在她侧腰上打着圈儿,声音听起来愈发惑人。
“要再深一点儿吗,这样……这样?”
他推进的越来越深,舒服的眯起眼睛,满足的将整根塞进,发出性感的低叹声。
又再深。
用气息往她身体的更深处去探。
去搅。
去缠。
绕紧了。
“好烫,知知……”
沉进耳中的每一个音节都哑得她心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润无比的嫩穴和灵海一样,被他撑得酸酸涨涨的,但又说不出的舒服。
“看来知知喜欢这样,那……这样呢?唔,太紧了,哈……我喜欢,知知舒服么?同我一样觉得舒服么?”
“你……唔嗯!六师兄,太深、啊……哈啊……”
“知知太湿了,这样够滑,但都滑的让知知感受不出它的样子了。”
“什么……”她被言澈牵起手,不解的问:“什么样子……”
“我的样子。”言澈将她的手放在他自己的下腹处,让她用指尖点着。
随后用自己的气息引出她的气息来。
让她用气息裹着,往她自己的小穴里面探。
他一定是故意的!
所以在探进的时候,才会用那些气息有意无意的自嫩腔内壁上滑过,引得她呜咽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让她用气息彻底将他的整根阴茎都裹住。
套住!
并在这个时候,耸动腰身,往里抽插。
“!”
……他、他!
白栀立刻想将自己的气息收回。
但被他缠住不放,又用那种看起来无辜纯良的眼神望着她。
“嘶——好舒服……呼,知知,摸到了吗,它的样子……”
气息完全缠绕在粗壮湿润的阴茎上。
触感会传回到她的大脑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好像她亲自用手握着那根肉棒,引着它在自己的小穴里插。
这种感觉……
他究竟在做什么流氓事!
偏他一点都不觉得不妥似的,享受的让她的气息在阴茎上裹得更紧,抽送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白栀立刻将自己的气息抽回!
他眉头微微向上挑起,笑着俯身下来,看着白栀的眼睛,唇蹭在她的颊边:
“害羞了?怎么害羞起来,也这么招人。”
白栀别开脸。
他便顺势将唇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地,小动物似的一下下的啄吻着,又像咬钩的鱼儿似的试探着含上去,再松开。
再轻轻咬着,用舌尖抵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舔着。
始终不整个含进口中。
又比全部都湿漉漉的含着更暧昧。
含糊不清的说:
“除尘诀,好不好?我想让你好好儿感受它的样子,形状,长度,甚至上面的每一处凸起和凹陷……进去时的力度,速度……这样太滑了,知知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的了。”
白栀的耳朵在他的话里越来越烫。
这家伙,嘴上说着这样不好,身体却一点都没停。
挺腰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像是为了她能答应,他有意讨好的用手在她身体的敏感处抚弄。
即便她没在看他,也仍是用期待的撩人视线望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只要她拒绝,他就一定会乖乖听话,绝不会再逾越。
“知知不想知道吗,被知知含着的它到底是什么样的……”
“知道快被知知烫化了的它,硬不硬,大不大。它想被知知记住,答应我吧……”
白栀明明很清楚的知道,他这是装的。
但就是总能被他勾出想顺着他的冲动。
龟头的沟壑磨着她最敏感的位置。
蜜穴因为他的话,渗出更多的爱液。
他等不到她的回应,眼神失落的蹭到她的面前,不说话,但用不高兴又求着她的、还带着期待的目光望着她。
眼尾处长长的睫毛都因他动情泛红的眼尾愈显妖娆。
在这张看起来就柔和似带着朦胧可欺的光晕的脸上,显出几分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信他娇才有鬼了!
那根又粗又大的阴茎抽送的力度和速度都让她觉得小穴里快要被磨坏了。
撑坏了。
她没有因为他这极具欺骗性的脸,就忘了他是个男人。
拒绝又怕自己心软的不再看他的后果就是,被更用力的肏干。
过于湿润的交合处拍击的声响越来越大。
“你……啊!哈啊……啊!”
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不亲她了。
也不蹭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着些报复性的。
将她的两条腿都分得更开。
但又还嫌不够。
再深点。
再近些。
要钻进她的深处去。
原分着她双腿的手将她的双腿拉起来,托着,抓紧,向下一拽!
“哈啊!”
“嗯……”
这一下太猛太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气息像带了倒刺,在她体内钻的时候又痒又麻。
早被他找到的敏感点被反复的碾压。
摩擦。
抽送的速度也快到离谱。
他腰臀顶送的越来越熟练,这频率太快了,太、太快了!
救命!
她想收紧自己的腿,想夹紧他。
但不能。
双腿被他强制分开。
她只能本能的夹紧自己的嫩腔,希望以此去阻挡他更深更快的顶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殊不知这样只会反被肏得更凶。
“你慢、慢一点……啊,嗯……”
“嗯?知知想怎么慢?”
“唔嗯,哈啊!啊啊,慢、唔……”
混蛋!
说慢些,怎么反而更快了!
原本带着不满的惩罚因为动情而愈发缠绵,他的喘息声是更深层的欲望催化。
她像一颗被丢进海里的小石子。
只能随浪被卷起,抛空,坠落。
撞击,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磨,被推,被顶,被翻来覆去……
无数次快要高潮。
但又无数次被他拿捏掌控,重新拉回来,以为有所缓和时再被操到神思纷乱如窗外随风飘落的叶。
偏他在说话时,还是那一副什么都听她的语气神态。
“答应我一次,就一次,知知……”
这话混着他性感的低喘。
真是要了命了!
他眯着眼睛享受的看着她意乱情迷,她娇叫忍耐,她美眸迷颤,又咬着牙偏要拒绝他的样子,手指在她的腿窝处抚摸,又拉起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向上拉。
将她可以搭放在他的肩头上。
然后偏头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舔。
唇舌触到小腿处的肌肤时,她整条腿的神经都绷紧了。
因此夹得更厉害。
他满足的喘息着再往上吻。
到她的膝盖处,俯身,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就一次,好不好,知知。”
他简直……!
白栀喘得口舌干燥,眼尾泛红,浑身都因他燥热得像被丢进了火炉里。
她咬牙:“不是说……很快?”
“太滑了,这么湿滑,我得分心,才能让它被知知含着,让知知舒服,让它不掉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语气还那样委屈。
“真的。”他说着,伸出舌尖在她的腿窝处舔着,“知知试一试,就一次,肯定会很快的……”
好痒!
白栀痒到脚趾都紧紧地蜷缩在一起。
偏还有一种麻麻的感觉从她被舔过的地方往上钻。
白栀将手并两指在胸前,当真念了除尘诀。
那些湿淋淋的水液迅速消失。
但因为情欲未散,小穴里又很快润起来。
他尝试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略显干涩,每动的一下都传来无比清晰的触感。
他阴茎上凸起的纹路。
形状。
粗度硬度长度……
这些想法简直让白栀要疯!
小穴紧紧的绞在肉棒上。
湿度的变化太大,穴口吞进这跟过分粗大的肉棒有些艰涩。
他的每一寸侵入的感觉都被放大了。
“喜欢吗,知知……它为你变得这么硬,这么粗。它的存在,就是为了讨好你,取悦你,让你觉得舒服。喜欢吗?”
“你……唔,别、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喜欢吗?那……这样呢?”
“啊!你别……唔……”
“哈,知知吸得太紧了,这样不好动,放松些,知知……”
“嗯啊……啊,啊啊……是你突然这么,深……哈啊……”
“我会找到让知知觉得舒服的姿势的,这样……还是,嗯——这样?”
真的是和刚才湿润时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那坚硬粗壮的耻毛碰到早就敏感得翘起的阴蒂时,因为没有蜜液的“保护”,每一下都清晰又刺激。
她发抖。
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的发抖。
被撞的每一下,都会令她的嫩腔收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气息还在她体内卷。
手不在她的肌肤上作乱,便在身体里面放肆。
她受不了!
这一次是真的、真的要高潮了!
交合的快感舒服到了极致!
她紧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去找他的眼睛。
手也下意识的去触他的身体。
这媚骨天成的样子。
轻张着红唇,喘息着。
湿软的舌尖抵在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神迷离柔软。
面颊潮红。
去碰他,摸他。
怎能让言澈把持得住。
他欣喜的俯身,去含她的舌。
她被顶得摇晃的视线几乎无法聚焦,但又想努力的看清他,是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闭上眼睛的一个吻。
视线都如黏丝般的融在一起。
顶肏得越来越快。
越发的深。
小腹开始痉挛着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感在此时达到巅峰!
她被含着唇舌,模糊不清的混着娇吟呢喃:“给我……”
好。
要什么都给你。
什么都给你。
被吸得发酸的肉柱无法抵御她极速收缩的蚀骨快感。
顶到最里!
不再抽出,只一下下的撞得更深,更紧,更重,更快!
滚烫的精液喷薄。
他喘息着,捧起她的脸,贪恋的在她的颊边蹭,又埋在她的颈窝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被灌得有点撑。
意识迷离的仿佛还在飘,只想着,老处男真的很可怕,每一次都射得她觉得涨,不太舒服……
她突然轻呼一声。
他懒懒的应:“嗯?”
“……忘记双修。”
“为什么要双修?”他的唇亲昵的在她脖颈上贴,呼出的气息热热的湿湿的,“我只想同知知交欢,呼——好舒服。”
“只是为了舒服吗?”
“还因为喜欢,享受。这样和你亲近,好像小时候。”
“我不记得小时候有和六师兄这样亲近过。”白栀的气息搭放在他的身上,眸光微暗:“师兄的身体为什么会亏空成这样?”
“忧思伤肝肺,总念着一个不归心的负心人,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推他。
他说到一半的话立刻改了口:
“散出去,不补进,时间长了,就这样了。”
“为何不补?”
“补它做什么,我既不想做救天下的英雄,又不盼着成仙。亏空便亏空了,还能早死些。”
“六师兄已到化神境,想靠亏空耗死自己再熬个万年,恐怕都难死。只会被拖得难受,生不如死。”
“真到了那时候,我有手有脚,自己了断。”
白栀皱皱眉。
言澈从她的颈窝处抬起头,枕在枕头上,看着她的侧脸,“我没有元阳了。”
突然说这样的话,白栀一时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是很惆怅的叹了一口气问,“我对你还有用吗?”
“听不懂。”
白栀说着,将自己的灵力往他的身体里注。
雾色的光芒有少许会泄露出来。
漫无目的的在空气中乱飘。
他用手去抓。
感受着身体里,属于她的灵力温热的跳动。
紧接着,听见她念诀,替他疗愈。
他轻轻抱着她静静等着,待她做完这一切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栀看向他,“要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道谢?
他似在思考。
凝眸静想了数十秒后,对上她的视线。
“舒服吗,知知?”
“什么?”
“交欢。”他的手往她的小腹上摸。
白栀:“……”
她一把拍在他的手背上,坐起身,“该起了,已经快到正午了。”
“不舒服吗?”他也坐起来,若有所思道:“那让我再试试吧,这一次,一定……”
“一定得去把事情都安排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知……”
“打住。”
“……”又用那种不高兴的眼神看着她了。
白栀不看他,穿衣,收拾妥当,准备出门。
他坐在床上,抱着被子,身上的衣服仍乱糟糟七零八落的,幽怨的望着她。
活像被轻薄了丢在床上不管的公子。
见白栀的目光向他看过来,他佯装生气的别开脸。
白栀回来,站在他面前,俯身弯腰,看着他。
“六师兄。”
“……”他用鼻子轻轻的哼出一声,答应她,但还不看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活着。”
他转过脸来。
白栀又说:“虽然不能理解,但凉国的百姓似乎很喜欢你,他们也希望你好好活着。”
“他们希望什么,与我何干?我又不喜欢他们。”
“……好吧,那我走了。”
“就走吗?”
她真走。
言澈在床上跪着膝行挪过去,拉住她的手腕,“那你呢,你希望我活下去吗?”
“如果不希望,我来同你说这个做什么。”
“那你说,就算我没了元阳,你也还是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到底为什么会担心这样的问题。”
“你说嘛。”
“……要是没了元阳就不要你,昨夜我就该把你丢在天上,让你淋一夜的尘雨。今晨也不会管你痛不痛,难不难受。又费心思替你疗愈舒缓做什么。”
“真的?”他高兴起来,又摇头:“这不算,我要你说,就算我没了元阳,你也还是要我。”
“就算没了元阳,你也还是要我。”
“不是我,是你!”
白栀应道:“好好,不是我,是你。”
“是就算我没了元阳,你也还是会要我。”
白栀连连点头:“是是是,就算我没了元阳,你也还是会要我。”
他急了:“知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让知知说的话,知知说的好不好啊?”
“你!”
“走了。”白栀将手抽回。
关门前,听见床上的人抱着被子不满的“哼”声。
下楼去跟女掌柜确定时,才知她操心的这些事情早在昨夜就已经被青鸾峰的人提前安排好了。
“言道长知道吗?”
女掌柜笑道:“知道,昨日来时,言道长还与我们核对过。”
“多谢。”
好好好,故意不告诉她,让她白着急。
恰见穿戴整齐的那位言道长从楼上缓缓走下来,微卷的深棕色发丝都为他添了些柔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道长今日与过去大不相同啊。”女掌柜的叹。
“哪里不同?”言澈问。
“哪儿都不同,身上多了些男人才有的味儿。”女掌柜笑着,用手中的扇子挡住自己的半张脸,“这是被开了苞了?”
言澈走到二人身边,“但怕是遇见个骗身骗心的坏女人,睡舒服了就摔门走了。”
白栀:“……”
她什么时候摔门了!
“谁忍心骗言道长啊,得多狠的心啊。”
言澈跟着重复:“多狠的心啊。”
白栀一边接话一边往外走:“也许是床上活儿太差吧。”
言澈反驳:“她明明很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言道长怎么确定她不是装的”
言澈瞳孔地震,脸色僵了。
女掌柜看着言澈不可置信的样子,咯咯的笑得前仰后合:“言道长,要不去花楼里多睡几个姑娘,好好儿学一学?又不是那玩意儿不行,只是技巧不够,还是有的救的。”
说完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白栀顺着打趣:“正巧今日没什么事,不如言道长今日便去。免得明日众弟子们都到了,有损言道长为师的尊严。”
他张了张嘴,眼神微变,片刻后,再看向她时,又是仿佛被她欺负了的眼神,“谁说今日没事,该出摊了。”
“但明日弟子们都到了,该没什么机会去春楼里学习了。”
言澈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手里的铜镜似乎也在笑。
他一个爆栗敲在铜镜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铜镜安静了。
“……真是装的啊?”
他声音低落的问。
铜镜又笑起来了。
白栀居然在一个铜镜身上看出了笑得前仰后合。
整个镜身都笑得抖。
言澈冷睨铜镜一眼,那眼神直含煞气!
但视线在转回白栀身上时,又是那一副任她怎样欺负都好的样子。
白栀不答。
他似乎更挫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教我。”他对她说,“你教会我,我学的很快。”
“假的。”
“什么假的?”
他反应了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
但明显是不信。
料定了她就是因为他在床上表现的不好,所以不愿意跟他再试试,为了敷衍他,所以骗他的。
不知是不是真受到打击了,他难得的没多跟白栀说话。
他的摊位支的位置随意,就找了快空地直接开始插杆子。
才刚把旗子竖起来,就围聚了不少人。
不论年龄大小的,亲热的“言道长”“言道长”的叫着,昨夜坐在言澈身边的那个老婆婆也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的都是凉国的本地人,外城的看热闹。
人多,必然拥挤。
老婆婆的拐杖没拿稳,白栀搀扶了一把,老婆婆笑吟吟的去望白栀的脸,满眼慈祥和蔼的道谢。
白栀的视线却落在了她们交叠在一起的手上。
这老婆婆的身上怎么会……
还不待她仔细感受,老婆婆便将手收回去,和白栀拉开了些距离。
她笑眼慈祥的看着面上覆着白纱的白栀,“贵人,往这边站些,当心被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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