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羡安建造那么一个金丝笼,可不就是想把我关在里面,随意逗弄吗?
我长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然后问道:“谢羡安,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逼回去呢?”
“到底是怕我被弄脏,”我掷地有声,“还是你谢羡安太脏了,需要以我的至纯至善之体去净化?谢羡安,我若真的灰飞烟灭了,你也活不成,对吗?!”
也就是这一顿,我心中便明了了。
谢羡安没说谎,我的确是他手心里的宝,再夸张一点来说,我就是他的命!
为什么池子里的莲花全是并蒂莲?
答案只有一个——我与谢羡安就如那池子里的并蒂莲一般,一蒂双生,半莲粉,半灰黑。
所以并不是他牢牢地掐着我的七寸,而是我掌控着他的命运!
他授意陈英去杀师父,自己却站得远远的。
就连在八塘镇一比一复刻城隍殿,需要赤地千里以供养八塘镇,他都片叶不沾身,而是早早地选好了鹿唯心做他的前锋。
这个人,从来都是最爱自己的。
如此自私又阴狠的人,他也配?
就在他张嘴要咬上我的后脖颈,故技重施之际,我双手扯起周身缠绕着的莲丝,脚下接连转圈,莲丝被拉扯着拧成一股,我反手便将莲丝拧成的如灯芯一般的一股朝背后缠过去。
我脚下猛地一蹬,身形翩然而起,拽着莲丝没进南明离火阵法中去。
我被南明离火吞噬的那一刻,还听到谢羡安绝望的叫喊声:“阿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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