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里傅祈弦和她打电话的时候都没有对这件事情做更多的追问,只是照例问她有没有遇到不顺心的事儿或者身体去私家诊所体检过确认了没有。
因此现在突然提及,还是作为求了一个平安符的缘由。
杜虞惊讶之余还是错愕,随即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平安对于他来说到底多举足轻重。
“但是那个时候,哥哥你怎么没和我说呀。”
“怕你想多了,不敢开车。”傅祈弦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免得鱼鱼开始怀疑自己的开车技术了。”
他想了想,又道:“那时候,估计也打算鱼鱼回来的时候,把这个平安符给你。”
“不过大二那个暑假,你不是不愿意回来见到哥哥么。所以就收起来了。”
杜虞自然也想起来大二那个有些灰色的暑假,刚听闻他订婚的时候,决计是不愿意回来的。但她也没解释,只是哼哼,“又不一定是不愿意见你,老男人就是想的多。”
“是么。”他轻声笑,“哥哥觉得不要太明显了。”
那时候杜虞叁两天就不愿意接他的电话,接了也是嗯嗯啊啊地敷衍了事,心情听起来也没有以往来的好。
远在大洋彼岸的男人即使手眼通天,能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毕竟不是要监视,杜虞做了什么和碰见了什么人,里面让她不高兴的细节又哪里能得知。
后来才辗转从她闺蜜宋予时的嘴里听说了是因为失恋。
傅祈弦想到这点就有些烦躁似的啧了一声,很快地言归正传,“所以就留到现在。”
“以后工作,就带在身边,嗯?”傅祈弦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就当是给哥哥点儿心理慰藉。”
杜虞低头看着那块平安符,轻声道,“嗯。”
“那这个手链,这次去打的吗?”
“也是差不多鱼鱼大二那个时候订的,你大叁还没开学,哥哥就已经拿回来了。”他接过她手里的手链,“给鱼鱼试试,看尺寸对不对?”
杜虞伸出手让傅祈弦给自己戴上,忽地就也不纠结刚才的小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