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每一次逗傅祈弦的目的都不外乎是看他一脸无奈又拿自己没办法的表情,和平日里所有样子的他都对比鲜明。
傅祈弦伸手压住她乱动的脑袋,拍了拍她的背脊,“好了,别乱蹭。”
“···”杜虞有些不满他的动作,但随即又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低头往下看去。
只是影音室里因为看电影而关掉的灯,让她在下巴被钳住抬起前,什么也没看着。
“还看。”傅祈弦的语气里有些警告的严肃意味,让杜虞一下子有种小时候不好好温书被他抓包后的羞窘和惊吓,但很快她又理直气壮起来,小声地嘀咕。
“又不是,没有看过···”
傅祈弦扬眉,拇指按了按她的胸口,杜虞轻声叫起来,“呀!哥哥!”
“昨晚不是喊疼么。”昨晚傅祈弦半夜被她弄醒,杜虞睡得迷迷糊糊地爬到他的身上嘟囔着胸前和脖子上的吻痕有些疼,要哭不哭地抱着他撒娇。
细皮嫩肉的娇贵花骨朵儿从小到大都被一群人捧在手心里,连皮外伤的磕磕碰碰都是鲜少,以前哪怕是一点点的淤青都能缠着傅祈弦哄自己半天,现在被他亲吻出来的痕迹浑身都是,即使心里是欢喜的但也免不了要和他喊疼。
傅祈弦想起她糯着嗓音和自己说疼的样子便下意识地眼神黯了黯,随即手移上去摸了摸她颈脖处那一块块淤红色的吻痕,“给你涂喜辽妥也想哭的,是谁?还乱来。”
杜虞有些被戳穿坏心思的恼羞成怒,又有点窘意,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不肯说话,只是小声地哼哼。
“那也是怪你。”她憋不住话,把事情一股脑儿全推回给傅祈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