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傅祈弦应得很快,手掌放在她跪在自己身体两侧的大腿上摩挲了下,“下面呢,还疼吗。”
杜虞也料到他会这么问,傅祈弦对自己身上的事儿总是能不厌其烦地重复念,本来有些色气的问题却硬生生被说出了些钻研的意味。
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上不肯挪动,传出来的声音听起来便闷闷的,“···好很多啦。”
傅祈弦低低地嗯了一声,揉了下她的头发,“等会儿吃了饭,给你上药。”
“···”杜虞不想答应他,昨天晚上傅祈弦起床去行李箱里给自己找药涂的场面还历历在目,本来还沉睡着的脑子早就在他给自己涂完脖子的时候清醒得差不多了,之后他给自己涂胸口和大腿上的痕迹时,杜虞整个人就像是一条挣扎不得的咸鱼,被迫躺在那儿任由傅祈弦摆弄。
等到后来···更过分的,傅祈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阴道用药,看见她的小穴有些红肿后,又给她伺候着涂了。
杜虞一向都觉得自己在傅祈弦面前的脸皮很厚。
但是现在,这些事情她光是想想都,快要原地自燃。
但又知道自己就算是说不肯,傅祈弦也不会给她跑掉,杜虞干脆趴着不说话了。
傅祈弦权当她在默认,抱着她拍拍她的背脊,“乖点儿涂药,好得快些。”
杜虞安静地待了一会儿,有点异想天开,“是不是有点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