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低头看着她,淡声道:“什么不公平。”
“就是,”杜虞从他的怀里出来,比划了下,“我们的运动量是一样的,对吧。”
傅祈弦愣了愣,见她一脸认真的神色,有些好笑地抬了抬眉,顺着她的话想了想,似乎也没有说错:“嗯。”
“那为什么我负伤了你没有,我要涂药你不用。”杜虞歪着脑袋,在傅祈弦有些错愕地望着她的时候,她好像忽然又有些无奈,鬼灵精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又趴回他的怀里,说着。
“不过也挺好的。”
“?”傅祈弦皱眉,跟不上她的思路。
“挺好的,哥哥。”她抬起头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坚毅的下巴线条,“说明,你已经很达标了。”
“要是没感觉,也好像挺惨的。”杜虞总结,“那我好像也不是很可怜了。”
“···”傅祈弦慢半拍地跟上了她的意思。杜虞差点儿被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的傅祈弦训了一顿,所幸以往傅祈弦一向都没有揍她的前例,不然屁股可能已经遭殃了。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气得直乐,“都想什么呢。”
杜虞笑嘻嘻地趴回他怀里,“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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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祈弦原本回南市的行程只安排了两天,之前杜虞受伤的时候便已经往后延迟了回去的日程,现在带她出来度假已经是挤出来的时间。
杜虞自然也能看出来他的忙碌,她一个放假的人倒是空闲得很,剧组重新选角的事情已经进行了大半,她只用等着通知回总部销假上班就行。
傅祈弦在房间里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的时候,便问她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