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南市的时候,从第一次结束,发现她浑身的痕迹快一周都还没好齐全以后,傅祈弦就克制着在离开南市之前都没有再和她做过。
等到杜虞回到帝都,傅祈弦有时候被她故意撩拨得浑身冒火,大多数时候都能忍住,像是把她当成了展示柜里的玻璃娃娃,再喜欢也能为了不让她坏掉而忍住只把她放在罩子里。
即使之前,两个人似乎也讨论过粗不粗暴的问题,但傅祈弦很显然是径直忽略掉了她说喜欢他用力点的事。
只有一次看见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弯着一双水光滟滟的狐狸眼的朝他笑,手上还隔着裤子在摸他顶成了小帐篷似的分身。
咬着牙忍无可忍地把她压住做了一次。
只是到底也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极尽温柔。
事后她一如往常的懒洋洋趴在他的怀里,只不过有点欲言又止的模样。
傅祈弦见她困了,也没有追问,只当她是有点什么坏心思又咽了下去。
现在看来。
傅祈弦低眼看向她,手里的领带折了起来,轻轻地拍在她的手心上,“是么。”
上好的府绸棉触感像是溜滑的丝绸,似乎还残留着室外的凉意,让杜虞打了一个细细的颤后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很短暂的,若有似无的一秒停顿过后。
杜虞抿了抿唇。
得了自由的一双手便立刻往傅祈弦身上摸,她说到底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第一次也算是见识过勉强吃饱了的傅祈弦多有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