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浑身接近赤裸,胸上皱巴巴被解开但依旧挂在手臂上的内衣遮不住春光,卫衣也被他推到锁骨的高度,现在连裤子也被他叁下五除二地扒掉。
傅祈弦咬着她软绵绵的唇,细细吮咬着她的唇肉,看着她浅粉色的嘴巴渐渐变成殷红的颜色。
像是鲜艳的樱桃,诱人的色泽。
这张从来不饶人的小嘴巴从他第一次见他开始,就热衷于在他耳边不停地说话。
从一开始黏着他试图闯进他的生活,到如愿后每天挨在他的身边撒娇,再到长大后疏远自己时牙尖嘴利地说着刺痛人的话,和抿着唇倔强地不肯开口。
然后便是现在这样,躺在自己的身下,菟丝花一样攀附着他,有时候是婉转呻吟,有时候是说着挑拨理智的话语,在他的身下承欢。
他的神志渐渐被小丫头的闷哼声唤回,她被吻住了唇也依旧在指控他手下有些粗暴的力道,“你轻点嘛哥哥···要捏坏的···”
杜虞说着还不忘自己艰难地转下视线去看了看本来嫩生生的两只乳房,现在已经显露出浅淡的指痕,交错着布在细腻柔滑的皮肤上。
傅祈弦也随着她,低下眸光。
他小麦色的肌肤和她白得泛光的肌肤泾渭分明的有着界线,五指张开抓握住她的饱满时,便已经有些淫靡又放纵的肆意滋味。
“嗯···轻点,轻点呀···”她还在哼唧着喋喋不休,试图用言语来阻止自己的乳肉被揉弄出各种形状,甚至溢出他的指缝。
傅祈弦忍无可忍,有些气急败坏似的低头咬住身下人的唇,堵住她的话语。
真真是惑人心智的妖精,像是要吸干他的血液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