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已经说不出话来,她的眼角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往外冒泪花,抓着他肩膀的手指越收越紧,却又担心把他抓坏似的,很快便让自己松开了手,改为挽住他的颈脖。
傅祈弦也不再和她说话,只是闷声笑着舔舐着她软嫩殷红的唇瓣,掐住她的腰肢又重又快地往深处操弄,还不忘记顶弄她敏感的地带。
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的甬道一下下地含弄住他的肉棒,收缩绞动着配合他的节奏,即使有些吃力,但却已经足够像是一个让人心甘情愿夜夜笙歌的销魂窟。
温热粘腻的水液源源不断无休止似的往外流,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已经湿答答的一片,每每碰撞都能听见让人羞得闭起眼睛的水声。
小穴那窄小的花穴口已经被撑开到极致,穴口的肉甚至已经在过分的伸张里短暂地失去一些恢复的能力,被操得张开一个只比他肉棒的尺寸小一点儿的小圆口。
傅祈弦的耻毛被她的淫液沾湿,连带着腹肌的下方都是水光一片,杜虞低头去看了几眼就有点受不了地闭上眼睛仰起头,只是咬住了唇也没办法阻止刚才看到的画面在自己的脑海里不断地循环描绘。
是他粗长紫红的肉棒,狰狞地翘着龟头卡在她的小穴口,在看到的一瞬间就被傅祈弦压住腰肢捞着小屁股往下按,霎时间小穴被重新充盈,过分的饱胀夹杂着灭顶的快感,加上视觉上的冲击。
是看见自己似乎是猛地被堵得鼓起一点形状的小腹,那样的震撼。
像是连囊袋都要一起送到她花道的力道,和被她的水液漫湿透的小麦色,那些纹理分明地贲张着力量感却一点儿不夸张的,线条流畅的肌肉。
傅祈弦空了一只手,曲起指节抬高一点儿她的下巴,低头含住了她的唇,把她细碎的呻吟都吞进肚腹。两个人的呼吸凌乱得彻底,交缠着分不清彼此,只有滚烫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往脆弱的耳道里灌。
杜虞被咬住了唇,没有了唯一帮助自己宣泄一些过分快感的方式,她只觉得没几秒便感受到大脑缺氧得像是灵魂都被抽到傅祈弦身体里的剧烈勾缠。
“呜···”她呜咽着艰难地发出话音,想要傅祈弦快一点儿能缴械,于是便乖乖地攀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手掌把小屁股往前挪,往上抬,再往后坐,向下深入。
甬道里堆积的水液抗议又享受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杜虞分神去理会了一下自己被傅祈弦侵占着的花道,却感受连平坦的小腹都像是要被挤开。
甬道里的液体好似到快要漫上食道口,只能在抽送间短暂的间隙里勉强溢出那一星半点儿,和被他猛烈的动作溅出些。
只是嘴巴也被堵住,整个人就像是只进不出的水娃娃,连自己分泌的淫液都被他的肉棒几乎全数塞在身体里,没有出口。
她感到呼吸困难的时候,傅祈弦终于放过了她的唇,随即最后重重地操进她的身体里,任由精关一松,让自己的精液隔着薄膜灌在她小小的花穴里。